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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不是道理

  吃完東西后,頓感精神抖擻。


  活動活動了筋骨,就準備回到子寒的宿舍,去找那塊至關重要的硬碟。


  拿出手機,再次翻看了一下魔女給我發的那些簡訊,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給她打過去,已經沒有時間去讓我兒女情長了,找到那塊硬碟才是當務之急。而且我找魔女的話,怕馬副總在查我手機通訊記錄找魔女麻煩。


  只要關機,就查不到通訊記錄。


  決定再次關機,關機之前,我發了條簡訊給子寒,告訴她,馬副總已經不知道跑去哪裡了,極有可能會去找她,並一再的要求他回來我身邊,我實在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


  只要我和子寒我們兩個人之中,有一個人落到馬副總的手裡,那麼,只要他以此威脅另一個人,那麼硬碟就必定會落在他的手裡,我能想到這個,馬副總一定也能想得到,馬副總沒有那個能力來威脅到我,就只有去抓了子寒來要挾我了,而這,也正是我現在最擔心的了。


  我思前想後,打了個電話給勇哥,讓他帶幾十個人來,然後,我們就去了子寒的宿舍。


  子寒的宿舍在四樓,房門已經被馬副總那個混蛋給一腳踢壞了,現在正虛掩在門口,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入眼的是一片狼藉!

  東西大多都已經壞了,東拉西扯的撒的滿地都是,哪裡還能看出這裡是原本子寒的閨房。碎了的茶几的屍體和玻璃混在一起,散落一地。看來,昨夜我跑了后,馬副總不是一般的狂躁,無處發泄,就只好以子寒的傢具出氣了。


  那天,我替子寒放她的行李的時候,把所有的衣服都掛進了子寒的衣櫃里,現在想想,當時的舉動還真的派上了用場,那麼多的衣服掛在一起,也看不出來哪些是新的。


  我拉開衣櫃,裡面一樣的亂七八槽,所有的衣服都亂糟糟的堆在一起。


  我一眼就看到了衣櫃的角落,那裡靜靜地躺著一件紅色的羽絨服,我伸手把它拿了出來,心中激動不已,就是這件了嗎?我以為,我即將拿到那個硬碟了。可是,當我拿到衣服的那刻,仔細的檢查衣服的每一個口袋、褶皺,到了最後,我索性把衣服擰了起來狠狠的抓了抓,又揉了揉!我心中一咯噔,莫非,已經被馬副總搜出來帶走了?


  我猛然想起來,那天買的衣服不止那一件,會不會在其他的衣服裡面?想到這裡,我一把仍開羽絨服,趕忙找另外幾件衣服,而且,我也很快的都找到了。可是,很快我就失望,另外的那幾件衣服,都沒有。


  這個硬碟到底長得是個什麼樣子呢?這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呢?是東芝1。8英寸大小的那種嗎?還是手指那麼大指甲那麼大的?我在猜想,如果真是那種的話,尺寸只有三指那麼寬,重量更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藏在羽絨服里肯定不會被人注意到的。


  可是,現下里,羽絨服已經被檢查過了,又哪裡看到了硬碟的樣子了?難道就要在這關鍵時刻又回到起點了嗎?我十分的不甘心,我開始瘋狂的去翻查找那些舊衣服,儘管我知道那裡面不可能找的出來任何的結果。


  最後,我還是放棄了。就那樣一個人癱坐在地上,身邊全是子寒的衣服,這種從成功的雲端一下子掉進深淵的感覺讓我感到一陣陣的目眩,有種想吐的感覺,難道真的是被馬副總給拿走了嗎?我在問我自己。


  可是,臻總不是說,馬副總不像是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嗎?想到這裡,我心中存著一絲僥倖,再次拿起那件紅色羽絨服翻找了起來。


  又是一陣更加仔細的查找,就當我忍不住又要放棄的時候,終於被我找到了一點線索了,就在那件羽絨服的下面的下擺上,就在下擺內側的邊緣,我隱約看到有一道被割開過的痕迹,那是一個很小的縫隙!上面還殘留著幾條紅色的絲線!


  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那不正是子寒平時縫補用的絲線嗎!


  而硬碟之前應該就是被藏在這裡面的,只是,現在已經不在了,看來是已經被人給拿走了!

  我有些懷疑,我不相信馬副總會比我檢查的更細心,連我都差點沒有找到這個地方,他當時正處於狂暴的狀態,怎麼可能還能注意到如此細小的細節呢?

  不過,我馬上就排除了這個想法,如果馬副總明明拿到了硬碟還在那麼裝作沒拿到呢?隨後我覺得這又不怎麼可能,如果他拿到了,幹嘛還要離開呢?想到這裡,我覺得我需要自己親自來認證一下了。於是,我就撥打了昨天馬副總給我打電話的那個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就像是他在那邊等著我撥打過去一樣,隨即就聽到了馬副總熱乎的聲音:「殷總啊!你很不錯嗎,自從你昨夜跑了之後,我想你想得緊啊,正想著找你在敘敘舊呢,你這邊就給我把電話打過來了,你膽子還挺不小啊!」說到後面,他簡直就是吼出來的。


  「打電話給你又怎麼了,馬副總,請問,您現在是在哪呢?」聽了他還在找我,我心中立馬就踏實一半了,至少,現在子寒還安全著呢,隨後也就有了玩弄他的心思了。


  「少***給我廢話,殷然,你還是給老子老實點的好,如果你把硬碟交出來的話,我保證不為難你和陳子寒!」


  他根本就沒拿到硬碟!我心中一陣激動,只要硬碟沒有落在馬副總的手裡,我就還有機會把它拿回來!我暗暗地鬆了口氣,說道:「哎呦,還真是夠嚇人的,我警告你,不要去找子寒,想要硬碟,只管來找我!硬碟就在我這裡,只是,你認為我可能把硬碟給你嗎?我打電話給你,就是讓你別再做夢了!」


  說完,我就立馬掛斷了電話,隱約還聽到了馬副總在另一邊咆哮的聲音。我迅速的再次關機,硬碟到底到哪去了呢?我開始思考。


  反覆想了想,硬碟到底掉在那裡了,也不可能是討賊啊,我把硬碟是放在衣服的一個角落裡,很少人能夠看見的


  而且誰也不會故意的把心思放在一條衣服上的!如果是家裡招賊了,那不可能子寒的筆記本和一些項鏈沒有給

  偷走吧,所以我堅定不是家裡鬧賊。


  附近的人都是公司上的員工,沒有任何特殊情況下,應該沒有別的員工敢跑來我總經理的家吧!排除了


  被盜,附近的人。


  那為什麼這個硬碟會無緣無故不見了呢?必定有人拿走了,這個人又是誰?誰有很大的可能性想要這個硬碟呢

  誰知道我們的住址,還有硬碟的所在地呢?大腦的快爆炸了,無數的未知在等待著答案。


  一萬個為什麼!十萬個為什麼!在這種越混亂的情況下,腦子裡越麻木,哪個?到底是哪個混蛋?

  先想和這件事有點關聯人,臻總?這個不知道子寒的具體住址怎麼會找到此地方呢?那賁經理?也沒有理由啊。


  人總不能分身吧!他現在還在東北呢!怎麼可能在我們的附近呢!我快速的分析和排除一些沒有可能偷取硬碟的人


  總有一個人有這個可能。


  不怎麼想說這個人的名字出來的『霍建』!那個一直想要得到子寒的陰險傢伙,應該是他的!最大的可能性。


  我把他列入跟此事情有著最大可能性的頭選,我開始一系列的推斷,慢慢的將他聯繫在每一個細節上。


  他,對子寒住的地方了如指掌,非常熟悉。


  他,對這個地方那麼了解才會有那麼快的速度拿去硬碟,然後知道往哪裡走比較快速。


  他,對於這個卑鄙的小人來說,拿這個硬碟的威脅我是最好不過的籌碼了,因為他知道硬碟對我來說是多麼重要的


  沒有人能有這麼大的可能性了,絕對是他,一定是他,肯定是他,保證是他。


  我握緊了拳頭,非常生氣,難道他想擺我一道么?


  這個小人怎麼什麼事情都知道呢?

  我翻閱了手機的通訊錄,還記得上次他給我的號碼,我不經意的存了下來,找到后,打過去盡然是一個空號。


  給的這個號碼不是他經常使用的,那給我有毛用啊。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能等待了。


  是的,不過等了很久,我的擔心和耐心終於讓我放棄了被動的想法,我給臻總打了個電話,很緊張的跟臻總要霍建的電話,他很快的給了我,理由他沒有問。


  我看著這個電話號碼。


  打了過去,這個號碼是有的,不過是沒有人接的,打了n遍之後,終於不耐煩的他把電話掛掉,之後就是關機了。


  是不是做賊心虛啊,這個混蛋,應該就是他給偷走的,不然怎麼連我的電話都不敢接啊。


  他關機了,又一下從主動化成了被動,只好又等待了,如果是他必定再跟我聯繫,因為我懷疑他。


  我清理了一下現場,看著電視,電視上的一句話提示我此地不宜久留,我收拾下就趕往酒店了。


  手機一直在開著,為了不讓沒電,一直在充電狀態,等著所有關於硬碟的消息,時刻不能耽誤。


  如果東西在霍建那邊,霍建當兵的,那就是在軍區里,我還真的有點放心,再怎麼說假如馬副總知道了,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去軍區搶東西吧。


  更何況馬副總更不可能知道硬碟就在那。


  為什麼馬副總對這件事是那麼重視?他和賁經理之間的秘密有那麼嚇人么?

  睡了一下醒來后,我又想到了一件讓我頭疼的事情。


  想起這次在東北的時候,我和莎織兩人發生的那一次讓我鬱悶萬分的事件,我頓時感覺到一陣頭大,我想彌補,但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莎織原諒我,最後也只得先去約她出來,再行後事。


  莎織一定還在發脾氣,打了通電話給她,費了很多唇舌,誠意讓我成功的約了她出來。


  我們約見了在一家餐廳里見面,她叫我選個靠在窗口的位置給她,我先到了,而且在等待她到來,看見她一臉變冷淡的表情,坐在我的對面,一開始沒有太過多的看她變化的表情,只是問了她需要喝些什麼?

  莎織很肯定的告訴我她要啤酒,我知道她想讓我知道她很生氣而已,我也沒有怪罪她的意思,只好順從她的意思要了十瓶哈爾濱啤酒。


  如果要想讓莎織能原諒我,今天是就好的機會了,讓她喝醉,然後把心中的怒火發在我身上,這樣她才覺得舒暢,我也感覺那時對她太衝動了,竟然把她丟在大街上不管。


  我們聊著聊著,她總愛把那件事情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說來說去,搞得我都沒有心思陪她說話,開始感覺煩躁,心不在焉的聽著她在嘀咕,我對著她喊了一句,「我都說對不起了,你還想讓我怎麼做呢?我承認上次是我不對,現在我認錯了,跟你道歉了,你到底要怎麼樣?好了。道不道歉在我,願不原諒在你。隨便你怎麼樣。」


  現場無聲的寂靜,沉默了一段時間。


  看莎織氣的樣子,我把話題岔開:「莎織,我想問你一個很難的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


  「什麼問題?」莎織聽到我忽然問她,壓抑著火氣問。


  「你以前男朋友怎麼受得了你的脾氣的。」


  「這個和你有關係么?」她對我的口氣還是沒有變。


  我只好對著她笑笑。


  兩人開始一系列牛頭不對馬嘴的交談,感覺乏味,無趣,可是啤酒還是一口一口的喝,如同喝水般速度就把剛才的十瓶給滅了。


  速度太快,酒精開始有點反應,昏昏沉沉,我再沒有聽進她所對我說的話,左耳進右耳出,耳邊風似的飄過。


  這個時候,手機在我意識朦朧的情況下響了起來,我看了號碼。竟然是魔女,不知道這時打我電話有什麼事情,可是莎織又在這,不好脫身。


  原本不想接的,怕麻煩事纏到她,但又很想接。


  「為什麼不接呢?」莎織就先問我,「我猜得沒錯的話,一定是林夕吧!」


  「是的,沒有錯,你猜得很對。」我對她說。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要離開了?」


  「不就是她的一個電話么?有必要說走?」我裝成一副很吃驚,然後帶著一點不開心的樣子。


  「我還有留下來的理由么?殷總經理。」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說話中帶著刺。


  我也不知道怎麼樣挽留了,更不想說些什麼?本來主要就是過來跟她賠禮道歉的,可是看現在應該沒希望,所以我只能順水推舟。


  「如果你想走,那我也沒有辦法留,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隨便你。」


  她應該也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看著她那火冒三丈的眼睛都快噴出火焰。


  我看著她要離開,覺得自己也沒做錯什麼,那時候我忙嘛,你也不諒解我,還跟我鬧什麼鬧。


  我點了一支煙,走就走吧,別來煩我了。


  「先生,您好先生,我們餐廳不可以抽煙。」服務生提醒我道。


  「好好好不抽不抽,買單吧。」


  「脾氣還挺大啊。」莎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回過頭看她:「喲,不是走了嘛,還回來幹嘛?」


  「怎麼,不歡迎啊,你放心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拿包的。落了東西,所以想回來拿,沒有別的意思,錢付了沒?」原來是自己丟了東西在這,我還以為回來找我。


  「是的!這單我已經付錢了。」


  她只是點點頭,沒有太大的動作,然後拿了包包,準備要離開,然後看看我,問我:「你還不走嗎?」


  「走唄。」


  出了外面后。


  她說:「去哪?」


  「去哪,等下我還有點文件要整理,明天交的,所以我要趕回去,今天先告一段落吧。」


  「你什麼意思殷然!」


  「什麼什麼意思?」我問她。


  為什麼現在才想到有重要文件要搞?這個是理由吧?」莎織認為我是在騙她。


  「是的,剛才我接了一個簡訊,是關於公司一項緊急議案的,我才想起來,我想走就走,我也沒有必要找個那麼低級的理由來騙你吧?」


  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相信我,不過我也不在意那麼多,也許她是在認為我在騙她。


  我們在電梯里沒有說話,出了大門,她先開口:「你有開車來嗎?」


  「是的,放在隔壁的停車場,怎麼了?」


  「方便載我一程嗎日理萬機的殷總?我是打的來的,離這裡也挺近的,就是拐了幾個彎而已,地點你知道,就是濱江花園那塊,我就可以下了,你應該知道怎麼走吧?麻煩了殷總。」


  「是吧!那行吧!竟然是這樣,我送你去就行了,反正也不浪費什麼時間。」


  我打開了窗口,四面都有風進入。


  我只想快點把這位高貴的公主給送走,我這個奴才惹不起這樣的公主,更何況她現在在發火,過幾天等她氣消了再哄吧。


  我看了她一眼,頭髮都吹的沒有樣了,她把車窗給升起來了。


  「我知道你其實不是要整理什麼重要文件,而是要整理什麼重要事件吧?只是不好說而已。」


  「哦你知道啊。」


  「我知道你為什麼要把我給約出來,就是想和我道歉上次你的不對是吧?你是不是也在生我的氣?」她又連續的接著說。


  我沒有搭理她,只是在轉彎處時我大幅度的擺了一下身體。


  「沒有,我也沒有必要騙你啊!我說有事就是有事嘛!其實這些也不重要。我們一起吃個飯嘛,哪有那麼多事情。」


  「哦,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她只能這麼回答了。


  「今天真是掃興,如果下次有時間我們出來喝白酒吧,這天氣有點涼。」


  「怕日理萬機的殷總沒空陪小女子啊。」她接著我的話繼續。


  「呵呵不好意思啊莎織,下次吧下次啊。」


  「下次?我知道你想什麼,你呢心想,讓我承認我們之間彼此沒有誰欠著誰的說法,然後以後想聯繫聯繫不想聯繫不想聯繫,最好再沒有聯繫,然後你開開心心的和她在一起,我說的沒錯吧?」


  我沒有在理她,認真的開著車子,邊拿著手機看,邊看著前方。


  「你還無動於衷。你不會哄哄我?」莎織接著說:「你說不說話!」


  「說什麼啊說?」我有點煩了。


  「沒得說了是吧。」


  「我看你就想著找我吵架是吧。本來開開心心出來吃飯,一定要吵架回去嗎?」我罵道。


  「我有想和你吵嗎你那麼大聲幹嘛?」


  到了濱江花園,後面兩人一直保持沉默,我告訴她花園到了,有催她下車的意思。


  「你煩我了?」臨走時問我說。


  「今天有些事,可能吧,可能也沒有。你回去洗個澡睡吧,改天見。」我對著鏡子和她說的。


  看著我許久,她只好不舍的開了門,下了車。


  看著她關了車門,我正要啟動引擎,在車門的她又敲了一下車窗,示意我打開。


  「也許我錯了,女人和男人吵架不是因為道理,只是男人的態度,就是錯了。對嗎?」


  「我不懂,一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們兩在吵什麼。」我說。


  「好吧,是我錯了,是我無理取鬧,請你原諒我,我還想在說一句,如果能有下次,我想痛痛快快的大喝一次,這個請求應該不過分吧?」一副很可憐的樣子對著我。


  在我猶豫的時候,她卻跑到了我座位的窗口前,拉著我的手不放,一定要叫我上去喝杯解酒茶才放我走。


  「哎我真有事。」我急忙說。


  「你不下來不給你走,就一會兒,那你開車啊你走啊,我把腳放車底下,你壓死我。」她還真的把腳塞進車底。


  我鬥不過她,只能上去她家,坐在沙發上抽起了煙,無聊的開著電視。


  看著淡淡的飄著的煙,無奈的搖頭。


  莎織把我拉進來后就去洗澡了,說就幾分鐘,看見她去洗澡的時候,我想悄悄地離開,不想跟她在一起。


  可自己答應說好,又怕走了她鬧得更凶,可是這是我心裡的真正想法嗎,或許我就是想著要留下來的?


  我仔細的看著她房子牆上裝扮,整體上看起來比較整潔,乾淨而且舒適,躺下來,看著,挺享受的,牆上掛著一些藝術照,照片中的她,有著仙女般的味道,窗檯有綻放的花朵,四處都有飄香,我被這一股香味帶入了人間天堂,細細聞著。


  一回頭只見已經洗完澡的莎織身上只裹著一張大大的浴巾,在那紫色的浴巾包裹下啊就是她那妖姬般的身體。


  莎織一邊跟我說這話一邊放下剛才洗澡的時候盤起來的秀髮。


  她那美麗的秀髮以掙脫髮卡的束縛就墜落下來,我看著莎織這個尤物,有了絲絲的原始衝動,看著她那人間『兇器』我不禁的一嘆,黑色的秀髮配上她那雪白的肌膚,再加上她玉臂上還殘留的淡淡水汽,真的感覺有種仙女降臨人間的感覺。不得不承認莎織真的很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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