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開始習武
周媛嬡的身體正在一日一日的好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紫玉蓮的功效,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和往日有些不同。
至於哪裏不同,她具體也說不上來,但是身體輕盈了許多。
幾個小丫鬟都擔心壞了,見自家小姐好像比沒生病之前身體更康健了些,都為她感到高興。
周媛嬡也覺得自己這副身子實在太弱了些,想著要跟阿緋學些功夫。
不求多厲害,至少碰到一般的小癟三也能自保啊!
阿緋不敢輕易答應周媛嬡,練武有多辛苦她是知道的,萬一王爺怪罪自己可怎麽辦?
周媛嬡知道阿緋的顧慮,沉聲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你可還記得昨日在王府裏你主子交代的話?”
阿緋當然記得,周姑娘現在才是自己的主子,便不敢再遲疑道:“是,奴婢先教姑娘打些拳法吧!”
周媛嬡沒有武功底子,以為阿緋肯教她,沒有計較教什麽。
阿緋卻暗中讓麒麟回去報信,周姑娘這弱不禁風的身子怎麽能學武呢!
司馬晨見周媛嬡身體剛剛好些便開始折騰自己,有些不放心,便親自來了一趟侯府。
周媛嬡正在阿緋的指導下紮馬步,司馬晨頭一次感覺到自己將阿緋給她是不是錯了!
但是另司馬晨驚訝的是,周媛嬡堅持的時間實在是有些久,她一介弱女子不該堅持這麽久才是。
而且她看起來很輕鬆的樣子。
等到周媛嬡休息的時候,司馬晨將她摟進自己懷裏。
周媛嬡並不驚訝,這個熟悉的懷抱,除了司馬晨不會再有別人了,她也知道瞞不住他。
便老實交代:“我隻是想學些武功保護自己,也可以讓自己不再三天兩頭的病倒。”
司馬晨見她甕聲甕氣的窩在自己懷裏,一副生怕自己不答應的樣子。
心軟道:“我這不是怕你累著嘛,我將劉大夫給你送來,有麒麟和阿緋在你可以不用如此辛苦!”
說到辛苦,周媛嬡將司馬晨推開了些,抬頭望著他道:“說到辛苦,我真是一點兒也不累呢!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平日裏散步也會覺得遙遠,這會兒倒是一點兒也不累。”
司馬晨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因為這炎炎夏日,她竟然一滴汗水也沒有。
忽地,他就想明白了,紫玉蓮既然是赫赫的鎮國之寶,想必是有過人之處,待自己回去問過劉大夫。
阿緋在一旁道:“主子,姑娘會不會是用了紫玉蓮後,體質有些改變?”
見阿緋竟然和自己想到一塊了,她又是個熟識醫理的,便暗示她繼續說下去。
阿緋想了想道:“奴婢也不知道這紫玉蓮的具體功效,隻知道若是習武之人用了他,天下無敵也不是難事。”
這樣說來周媛嬡現在練武反而有好處了,所以她雀躍道:“這樣說來,我是可以練武的,四郎,你也要去邊關的,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回來,我也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呀!”
見周媛嬡的決心這樣堅定,自己不忍心拒絕她,便答應了,隻是阿緋的武功在暗衛裏算不上好的,司馬晨想給她找個師父。
卻被周媛嬡拒絕了:“我現在跟著阿緋學習就好了,要是我能將她的本事都學到,你再派人來教我吧!”
阿緋還是很享受姑娘很信任她的感覺,恭敬道:“主子,你放心吧,屬下會好好教姑娘的。”
司馬晨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自己就要去邊關了,那邊的情形自己還沒有穩定下來,皇宮這裏又虎視眈眈,要是皇後心血來潮招她進宮,有些自保能力也是好的。
親了親她的額頭道:“我答應你,隻是不許累到了自己,我的王妃可不需要去當大將軍!”
又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周媛嬡心虛的望了望周圍,幾個丫鬟們都低著頭一副沒有看見的樣子。
周媛嬡又羞又惱,徑自往室內去了,司馬晨見她這副小女兒的嬌態,更是心聲馳往。
司馬晨跟了進去,幾個丫鬟識趣的都待在外麵看著。
周媛嬡正瞪著自己的一雙美目,司馬晨卻不在意,一直往她身邊靠近。
周媛嬡有些害怕,這青天白日的,這人要做什麽啊!
便一步步往後退,司馬晨不高興了,在圓桌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他最不喜歡看見周媛嬡怕他的樣子了,之前還不知道自己心意的時候,周媛嬡總是要將自己拒之千裏之外,現在還是害怕自己。
他有些不高興的坐在那裏,也不看周媛嬡一眼。
這可把周媛嬡給逗樂了,這人怎麽如此小氣,自己可沒說什麽呢,他就在一旁開始生氣了。
便小心的往司馬晨的身邊移動,可憐兮兮的望著他道:“四郎,你怎麽了?”
忽地,司馬晨將周媛嬡一把攬了過來,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周媛嬡本就隻有十一歲,還沒有長開呢,窩在司馬晨的懷裏十分像個孩子。
周媛嬡有些猝不及防,便掙紮了起來,隻是司馬晨的力氣豈是她一個小姑娘可以反抗的。
很快的,司馬晨便發覺自己是自作孽了,緊緊的將周媛嬡箍在了自己懷裏,深吸了一口氣。
周媛嬡無法動彈了,卻發覺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自己的臀部。
她前世是嫁過人的,自然知道那是什麽,一時之間,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蝦子。
但是再也不敢亂動,司馬晨往她耳邊吹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沙啞:“小妖精,你怎麽還不長大呢?”
是啊,司馬晨已經十五了,就是尋常人家的孩子都已經成親了,若是成親的早的當父親了也說不定。
周媛嬡也覺得司馬晨忍得有些辛苦,猶豫了良久便道:“要不,你先娶了側妃吧,我年紀還小,你這樣太辛苦了!”
司馬晨嘴角的笑意收了起來,將周媛嬡扳過身來,認真的望著她的眼睛道:“安安,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周媛嬡知道他說的是那天在挽香院和錢雅婷說的話,自己怎麽會不信他呢?
隻是他畢竟是皇子,他不娶側妃,就是皇帝也不會答應。
便有些委屈:“我怎麽會不信你?但是你啊又如何呢?”
司馬晨有些惱怒眼前的人這樣自暴自棄:“你就這樣不在乎我嗎?你想著我們的下半輩子和一群女人度過嗎?”
語氣有些凶,周媛嬡更加委屈了:“可是你是皇子啊,你要是不娶側妃,皇上不會允許的!”
司馬晨泯住了嘴巴,那條唇線卻顯得有些涼薄,這顯然是他不高興了。
正當周媛嬡以為兩個人要這樣僵持下去的時候,司馬晨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你隻要告訴我你想不想和我過一輩子,就我們兩個人!”
周媛嬡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是!”
司馬晨這才心情好了起來,將她在此揉進自己的懷裏。
周媛嬡聽著他胸膛的心跳,如此有力,更加被他說的話所感染:“你隻要負責相信我,我一定會和你過一輩子,就我們兩個人。”
窩在他的胸膛,這話聽得格外清晰有力,像是遠方的暮鼓敲打在了周媛嬡的心頭。
頭一次的,她主動吻上了司馬晨的唇。
但是她畢竟是姑娘家,笨拙的吻著,甚至像是用牙齒在和司馬晨的牙齒打架。
很快的,司馬晨便接過了主導權,他的安安頭一次親吻他,這給了他莫名的鼓勵。
撬開周媛嬡的嘴便開始長驅直入起來,直到周媛嬡覺得自己嘴中的空氣都要被抽盡了,嚶嚀了一聲,司馬晨才放開了她。
兩個人就坐在那裏好一陣膩歪,司馬晨忽然感到自己的手腕有些冰涼。
仔細一看才看見是小金纏在了自己的手上,周媛嬡有些好笑道:“小金,你怎麽親近他了?”
之前小金可是很害怕司馬晨的,果然,聽見周媛嬡說話的聲音,小金一個激靈,馬上就爬到了她的手上。
原來是認錯了人呀,本來有些好笑的場景,周媛嬡卻覺得有些傷心:“小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這些日子沒有以前靈敏了。”
不僅如此,小金遠些燦若紅寶石的眸子,已經褪去了一些,呈現出粉紅的色澤。
司馬晨也覺得小金從來沒有認錯過人,也不會親近自己,今天竟然爬到了自己的手上有些奇怪。
但是也不想周媛嬡太過擔憂:“你昏迷的時候都是小金替你放血,想必是對它有些損傷,要不我將它帶回去給劉大夫瞧瞧?”
這是再好不過了,就是不知道劉大夫知道自己要替一條蛇看病會不會惱怒他們把他當成獸醫來看待。
小金怏怏的趴在周媛嬡的手心,似乎是無精打采,現在這個季節,小金該四處去玩才對。
周媛嬡想將小金放在司馬晨的手上,小金就是不肯移動,這讓周媛嬡也有些無奈。
便試著和它溝通了起來:“小金,你乖一點,他不會傷害你,你生病了,他帶你去看病好不好?”
似乎是聽懂了周媛嬡的話,小金張開了自己的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周媛嬡,然後溫順的纏到了司馬晨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