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要臉的混蛋
“不,請務必告訴我,雖然我現在沒有什麽能力能夠報答你的恩情,但是我絕對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幫助,至少請讓我知道你的名字!”蔣樺十分堅定的看著張羽凡,仿佛等不到張羽凡的回答,就不會離去了。
“嗯——我叫張羽凡,你真不用這麽勉強自己,我會很尷尬的,以後有能力你就還我吧,這是我的聯係方式——要是沒有,你也不用太計較這些,這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麽。”張羽凡撓了撓頭,他無奈的笑笑,是啊,這四十萬的舉動說起來的確挺瘋狂。
他就這樣走了的話,這女孩應該也會良心不安吧。
“張羽凡……”蔣樺一字一句的念出這個名字,她嬌軀微顫,伸出手抹掉了眼角泛出的一絲淚花,然後深深的一鞠躬。
“十分感謝!”
這丫頭,張羽凡擺了擺手直接轉身離去,蔣樺也沒有在跟上來,而是默默注視著他的身姿,就像是想要把這背影深刻記憶在腦海中一樣。
做了一件好事啊,張羽凡嘴角上揚,但走遠過後,他深吸了一口氣。
自己還是有些衝動了,現在可還欠著銀行一千多萬,他好不容易有了點錢,就這一下蒸發了一半多。
行俠仗義的感覺是還不錯,但以後還是得注意點,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藏在張羽凡胸口在上的玉佩微微發亮,一股熱流流淌在他的身上,但這點溫度張羽凡並未在意。
……
兩天後,回到學校的張羽凡接到母親王素縈的電話,沒想到母親居然真的用那五萬塊錢在學校外麵找了一個門麵,打算做點小生意。
張羽凡下課後立刻找到王素縈,這件事他還是很上心的,從語氣中聽的出來,自打離開醫院後,王素縈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麽開心過了,畢竟能夠找到維持自己生計的活兒了,雖然和以前比不了,但她至少不用再擔心給張羽凡增添壓力。
“媽,你才出醫院多久,身體能受得了嗎?就算要做生意,咱們也好好的修養段時間再說吧。”張羽凡一到母親租的店鋪,看到王素縈彎著腰打掃室內衛生的樣子,不禁搶過掃把對著母親抱怨道。
“沒事兒沒事兒,我都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動過了,我這一把老骨頭要是再不活動一下,可真就老化掉了。”
“放心吧,媽的身體媽還是很清楚的,隻要這個小吃店開起來,以後你就不用去做那麽多兼職了,要把更多的時間放在學習上,我兒子以後一定會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望著母親帶著歉疚和期望的模樣,張羽凡心中不由得一酸,手上的動作加快了起來。
他現在除開那四十萬,手上還有三十萬元,這些錢以後用來改善一下他們母子的生活還是沒有問題的,但他目前還是不打算告訴王素縈,等自己母親身體真的調養了過來,他在找時機說給她吧。
放在古代,子女的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來定,雖然現在和以前遠不一樣,但是子女結婚卻不通知父母,也的卻有些說不過去……
“誒那個,不好意思,這個店鋪我這邊暫時租不了了啊,喲,你們這打掃的還挺幹淨,可惜白忙活了,一會兒我把錢都退給你,你把東西都搬出去吧。”
“這地方還不錯,學校這邊人流量也大,到時候開個台球廳,在擺上幾個德州撲克台,拉幾個漂亮的學生妹看看店,這利潤,嘖嘖,喂——你們趕緊帶著東西滾出去,別妨礙著老子過幾天做生意!”
就在此時,一個肥頭大耳的禿頭男帶著一個留著飛機頭的男人走進店內,飛機頭和禿頭談笑著,四處張望,當看到張羽凡二人後,說話很是不客氣。
這突然起來的變故讓二人楞在原地,張羽凡臉色逐漸難看。
“你什麽意思?我們昨天不是就談好了價格嗎,明明說好的半年租金三萬塊,我連定金都給你了,你現在怎麽能出爾反爾?”
“什麽出爾反爾?我是做生意的,現在這裏的地段行情好,附近的店麵都漲價了,我當然也得跟著走!”禿頭男不耐煩的說道。
“三萬塊錢半年是不可能的,我這個門麵,現在最少也得半年十萬塊,你要是給得起,那我就繼續租給你,但你要是給不起,就別賴在我這裏!我還有別的租客要商量,給你兩個小時,馬上給我離開!”
十萬?這天價讓王素縈耳朵嗡嗡響,她算是明白了,這個負責人就是明擺著要把已經租出去的店鋪租給另外一個人,這天價也不過是他用來趕人的理由而已。
說罷,這個肥頭大耳的負責人看都不看王素縈一眼,笑嗬嗬的和那個飛機頭交談著,直接把王素縈和張羽凡當成空氣一樣,這種無視讓張羽凡怒了。
“你是負責人吧?我媽把定金都拿給你了,就算這個店鋪你現在違約不租了,那就把雙倍違約金拿出來,我們到其他地方做生意也是一樣的!”張羽凡表情冰冷的站在了二人麵前,他瞪著這個負責人,一點也不客氣!
“什麽狗屁雙倍違約金?我給你們臉了是吧?整條街的店鋪都是老子負責的,你還租個屁租!老子肯把定金還給你都不錯了!”
“還有你們知道這是誰嗎?”禿頭男眯著眼睛,表情簡直讓人作嘔,“這位哥可是九龍會的兄弟,還不滾?不然一會找人把你們打個半死,再把你們的東西全部丟到臭水溝裏去你信不信?”
飛機頭不屑的笑笑,他絲毫沒有在意這個中年婦女和學生模樣的張羽凡,像這種平頭老百姓,最怕的就是他們這些道上混的,現在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一會兒還不是得灰溜溜的滾蛋。
王素縈眼神黯淡下去歎了口氣,她知道自己是惹不起這些人的,不過可惜了才買的這些桌椅板凳和配料,也不知道該放哪去。
九龍會?道上混的?
張羽凡想起了什麽,兩天前的那個刀疤,是說過有什麽事情可以吩咐他的,他看人可是很準的,這個飛機頭和負責人顯然是不講道理的惡霸,既然要治這些不要臉的人,那得用更不要臉的惡霸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