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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她已經死了

  第373章她已經死了

  傅謹言坐回沙發上,掏出煙點上,煙雲吐霧間丟出一句。


  “將人捆了。”


  經理點頭,朝保鏢使了個眼色。


  不過片刻,保鏢拿了一捆繩子進來,幾人上前將地上如廢狗的男人拖起來,麻溜的將人五花大綁住。


  薄時雙眸猩紅如血,死死的盯著沙發上一臉矜貴的男人,咬牙切齒道:“傅謹言,你欺人太甚。”


  “嗬,欺你又怎麽樣?”傅謹言冷嗬一聲,掐滅了手中的煙頭,上前居高臨下的覷著薄時,冰冷的寒眸微眯。


  “給他試試你們這最新的花樣。”


  幾人一聽,頓覺後背發涼。


  經理抹著汗,點頭哈腰:“是的,傅先生。”


  傅謹言冷掃著在場的幾人:“務必將人伺候好了,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輪流試一遍。”


  “傅先生不必擔心。”經理忙不迭的表態:“此事我們一定會辦得漂漂亮亮。”


  傅謹言冷笑了一聲,睥睨了一眼薄時憤怒扭曲的麵容:“作為曾經的朋友,這個禮物你今晚一定要好好享受。”


  話罷,漠然離開。


  “傅謹言你憑什麽這樣對我,你趕緊讓人將我放了……”


  一路出了金皇,坐在車上時,男人冷沉的神色依然沒有緩和下來,隨手撥了號出去:“不顧一切代價摧毀薄氏集團。”


  那端任修聞言,眉頭一皺。


  “傅總,薄氏集團最近在海外的項目節節高升,如果硬要摧毀,SE也會麵臨財務危機。”


  畢竟薄氏集團是上市公司,規模並不小。


  “你隻管照做,哪怕一起毀滅,我也要他的公司以最快的速度在我眼前消失。”傅謹言態度強硬的道。


  他的決定,不會更改。


  “是,傅總。”任修在心裏歎了口氣,隻能照做。


  翌日中午,薄時狼狽不堪的從金皇出來後,驅車回了自己在豪灣區的別墅。一進屋,他就憤怒的將東西砸了一地,剛發泄了一下憋屈的怒火,助理江宇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薄總,總算是打通您的電話了,公司出事了。”


  電話一接通,江宇焦急的聲音就從那端傳過來,薄時眉頭皺緊:“出什麽事了?”


  “從昨晚開始,SE集團就不要命的針對薄氏集團,若是再這樣下去公司近期就要破產。”


  “怎麽現在才說!”薄時怒道。


  江宇忙不迭的解釋:“昨晚到今天中午之前我一直都在給您打電話,可是一直打不通。”


  薄時黑眸陰鷙。


  他這才想起來,昨晚他手機被繳了,甚至設置成了飛行模式,離開金皇的時候,他才關掉飛行模式的。


  “薄總,股東這邊意見很大,已經有好幾位股東將手裏的股份拋出去了。”


  公司的決策的人失聯,一早上江宇就忙的焦頭爛額。


  聞言,薄時麵色頓時難看至極,“你先盡力穩住公司裏的局麵,我等會回公司。”


  掛完電話,薄時換了套衣服,驅車前去SE,卻吃了閉門羹,他不死心,去了傅謹言在豪庭居的私人別墅。


  直到晚上七點,他才在門口劫到人。


  期間助理江宇一再的打電話過來,公司的股價持續大幅度暴跌,股民手裏的股份都轉手賣出去了。薄時想讓人第一時間收購回來,但都晚了一步,小股民的股份一點都沒有收回來。


  甚至持股不少的幾位股東,相繼將股份拋出。


  再這樣下去,不用兩天,他的公司就得宣布破產。


  黑色賓利內,男人閉目休憩。


  倏地,車猛然一停。


  司機心口一顫,從後視鏡瞥見後車座的男人不悅的睜開了攝人的寒眸,頓時麵色一白道:“傅先生,有人攔車。”


  傅謹言掃了眼車前頭,見是薄時,菲薄的唇微勾。


  兩秒後,他親自開車門下車。


  兩人麵對麵。


  薄時看著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臉色陰沉,咬牙道:“沒必要鬧的這麽難看吧?”


  “嗬。”傅謹言薄唇溢出一聲冷笑,“你算計我的時候,也沒見你心慈手軟。怎麽,一天而已,便撐不住了?”


  話裏滿是譏諷的意味。


  話畢,越過薄時,朝別墅內走去。


  薄時眸色陰鷙,死死盯著男人的背影,直到手機鈴聲響起,江宇的電話再度打了進來,接了電話後他急匆匆的往公司趕。


  這一次,傅謹言是鐵了心的要搞垮他的公司。


  短短兩天內,不管是融資還是銀行貸款,均以失敗告終。


  隔天一早,江宇的電話再次催命般的打了過來。


  “薄總……”


  “說。”薄時煩躁的催促。


  “公司、破產了。”江宇聲音滿含疲憊,“公司樓下已經被眾多合作商堵住了,公司的財務根本不夠支付那些違約金……”


  薄時沒再聽江宇繼續講下去。


  啪的一聲——


  手機被他摔成兩半。


  兩小時後,薄時在SE樓下等了很久才堵到人。


  “傅謹言你他媽就是瘋子!你毀了我的公司,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薄時怒吼著上前,掄起拳頭就打了上去。


  戰火燃起,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不過片刻的功夫,薄時被打趴在地,麵露痛苦的蜷縮著身軀。


  傅謹言擦了下嘴角的血漬,碎了口血水出來,皮鞋狠狠的踩住薄時的手指,冷聲譏諷道:“既然知道我是瘋子,還來招惹我?敗者就該有敗者的自覺,以後別在我跟前出現。”


  薄時痛的麵容扭曲,眼神憤恨的盯著男人,喘了幾口粗氣,咬牙切齒問道:“薑晚清那個賤人真那麽好?溪瑤哪裏不比她好,她真是瞎眼才看上你這種人。”


  “嗬,別跟我提孟溪瑤那種惡毒的女人。”傅謹言寒眸森森,目光審視的掃了薄時一圈,薄唇勾著嗜血的弧度:“你不知道孟溪瑤已經死了嗎?”


  薄時身軀一僵,不可置信的問。


  “你在……說什麽?”


  “看來你真不知道呢。”傅謹言冷笑了一聲,出口的話直戳薄時心窩:“前天下午,孟溪瑤在醫院十樓樓梯間夾道摔下去,血濺當場,氣絕身亡了。”


  薄時瞪大眼睛,猛的搖頭。


  “不!你在騙我,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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