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是你動的手腳吧
第301章是你動的手腳吧
“席老,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傅謹言朝身邊的老者說道。
“沒事,你去忙你的吧,我去找你家老爺子敘敘舊。”老者笑的一片和藹,朝他擺擺手。
傅謹言點點頭,隨即朝宴會門口大步流星走去,站在男人麵前,他黑眸微冷的掃著對方,嗓音泛冷:“沒想到,許醫生居然這麽有空呢,這麽,醫院不用值夜班?”
“傅先生說笑了。”許湛文笑笑,絲毫不介意他話中的夾槍帶棍,“心心的生日,就算請假,我也必須到場的。”
傅謹言半眯著眸,淡漠的說:“談談?”
“傅先生想談什麽?”許湛文臉上的笑容依舊溫暖如玉。
可傅謹言越看他的笑容,就越覺得刺眼,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這張披著溫和外表的麵目下,那張真實的麵容有多麽的醜陋惡毒。
傅謹言率先朝莊園的水池花園走去。
許湛文緊隨其後。
水池邊,傅謹言站定,回過神睥睨的掃著許湛文的臉,嗓音沉沉,冰冷的質問道:“薑遠澤死亡的那件事情,是你在背後動的手腳吧?”
他黑眸銳利如鷹,一寸寸的緊鎖著許湛文臉上的神情。
許湛文心頭微跳,但臉上卻毫不改色,“傅先生這話是什麽意思?伯父是因為匹配移植的骨髓產生了排異,這才突然提前離世的,你怎麽能說是我在背後動了手腳?”
見他拒不承認,傅謹言眸色愈加的沉冷如墨,“你別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就能麵不改色的說自己是無辜的。”
“我很清楚,薑遠澤的死,是你直接造成的。”
“你想怎麽我為什麽這麽篤定嗎?”
傅謹言睨著他,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字一字的說:“因為我知道你這麽做的意圖。”
“照傅先生所言,我的意圖是什麽?”許湛文依然笑笑。
傅謹言沒立刻回答。
薑遠澤死亡,他未出世的兒子也緊跟著沒了。
這一切,都是許湛文的陰謀。
他這麽做的原因,無非是因為薑晚清。
思及此,傅謹言眸色愈加的黑沉,俊臉冷峻如霜,一針見血的說,嗓音陰冷森然:“你這麽做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和晚清離婚麽?”
“不過呢,我是不會讓你如願的。”
聽到他這滿含警告又冷厲的話,許湛文心口沉了沉。
自從薑晚清得知他拿錢給秦立後,她對他便有些排斥。這幾天,他在微信偶爾找她聊天,她都隻是很客氣的回了一些客套話,這讓他心裏有些難受。
許湛文笑容消失,麵色冷了下來:“傅先生何必呢,晚清並不想繼續和你維持這段婚姻,作為男人,還是大度點,盡快辦理了吧。”
給他騰位置麽?
傅謹言氣笑了,但笑聲極冷。
“你說若是有一天晚清知道你害死她的父親,你說她會不會恨死你?”
答案是肯定的。
當初做的時候,許湛文不是沒想過。
但這事,已經死無對證了。
薑晚清聽說為了許湛文過來了,沒在宴會場中看到讓你的身影,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忙對林青說道:“媽,心心先給你帶著,我出去一下。”
“晚清,”林青原本想問問她什麽事這麽急切這麽緊要。但薑晚清的身影一下子跑的沒影了。
薑晚清在宴會中找了一會,都沒看到兩人的身影,隻好找到管家詢問:“看到傅謹言沒有?他去哪了?”
“回夫人,少爺朝花園那邊去了。”管家躬身道。
得到回答,薑晚清沒敢耽擱,邁開步子立刻朝花園走去,腳步有些急切,她心裏泛起擔憂,生怕許湛文跟傅謹言劍拔弩張的打起來。
等她到花園的時候,就見兩人站在水池邊上,麵對麵的不知道在談什麽。
隔得遠,她什麽也沒聽到。
原本以為兩人會打起來,但很顯然,並沒有。
她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你們在談什麽?”她走到兩人身邊問道。
“沒談什麽。”許湛文笑著搖頭,隨即他故意問出聲:“晚清,上次你的手脫臼的地方,現在沒事了吧?”
薑晚清剛要開口回話,但這時,傅謹言卻倏然將她扯進懷中,有力的手臂緊摟著她的腰肢,在她微愣間,男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住了她。
男人唇微涼,在她的唇上輾轉黏連。
薑晚清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幾秒後,回過神來,立即拿手推他,這狗男人怎麽回事,還搞突襲。
不知道還有人在嗎?
“放——”
傅謹言沒給她再說話的機會,重重的輾轉,將她的空氣盡數掠奪而盡。
一旁的許湛文,臉色難看至極。
他知道傅謹言是在宣誓男性主權,可他心中還是瘋狂的嫉妒起來,眸色猩紅,額頭青筋凸起,雙拳緊握成拳,剜著男人的眼神滿是陰鷙冷戾。
視線觸及女人殷紅的臉時,他真想衝上去將他們分開,然後將她抱住不放開。
他咬著牙,肌肉繃緊,極力隱忍住了內心的衝動。
兩分鍾後,兩人才結束這個吻。
一得到自由,小女人便張著小嘴喘氣,唇上殷紅,俏臉也泛著誘人的紅暈,唇瓣微咬,杏眸水鹿鹿的怒瞪過來時的小模樣。
仿佛傾城絕色。
他黑眸立即暗了下來,口中有些口幹舌燥。
在兩人中,許湛文感覺自己像個外人,尷尬難堪,忙找了借口離開:“晚清,我去看看心心。”
“嗯。”薑晚清燒著臉,不好意思去看許湛文。
小女人嫣然羞赧的模樣。
可這些,都不是因為他。
許湛文隻覺心口一痛,狼狽的轉身,快步離開了花園。
但誰也沒看到,他轉過身時的眼神有多嚇人,裏麵盛滿陰鷙與陰冷。
再等等,他一定會讓她成為他的女人的。
等許湛文走後,她立刻惡狠狠的怒瞪著一旁氣定神閑的男人,朝他怒喝:“傅謹言你能不能別這麽過分?麻煩你注意你的行為,你這樣已經對我構成了騷擾!”
傅謹言並不認賬。
“晚清你說什麽呢,我們是夫妻,我不過親你一口,如何就構成騷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