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自己滾
第267章自己滾
“媽咪,爸爸,您們……是在吵架嗎?”
孩童嗓音稚嫩,甚至還帶著睡醒的惺忪沙啞,但是語氣中卻帶著讓人難以忽視的小心翼翼。
被問及的兩人,身形均僵滯住。
不過薑晚清立刻回了神,俏臉泛白難看,若不是男人身形高大的擋在身材,此刻被女兒撞見的難堪與狼狽,她定然沒臉麵對女兒。
倉惶迅速的整理好衣服,又瞪了男人一眼後,從男人的胸前走出去,望著床上的女兒,幹笑了一聲,隨口扯了個謊:“心心醒啦,媽咪隻是在跟爸爸談事情,並沒有吵架。”
傅心愛沒有回答,烏溜溜的睜的很大,明顯帶著不信。
兩人的前科太多了。
薑晚清心口瞬間一疼,手肘撞了下身側的男人。
“寶貝,爸爸跟媽咪確實沒有吵架。”傅謹言轉身,大手攬住她的肩膀,低聲道:“想女兒相信,就配合我。”
原本掙紮的薑晚清聽到這話,瞬間沒再掙紮。
兩人就這樣半擁抱著走到病床邊。
薑晚清總感覺男人搭在肩上的手若有似無的揉了兩下,背脊不自在的僵了下,而後忙在床邊坐下,摸著女兒的小臉:“心心是被吵醒了是嗎?”
傅心愛兩隻眼睛來回在兩人臉上掃了幾遍。
“媽咪和爸爸怎麽會吵架,心心別多想。”薑晚清勾勾她的鼻子,輕聲的笑了下。
女兒的敏感,讓她有些難受。
聞言,傅心愛的疑慮才徹底打消。
“是媽咪不好。”薑晚清柔情又帶著歉意的看著女兒,道:“吵醒了小寶貝,心心繼續睡,媽咪守著你。”
旋即,俯身在她額上印上一吻。
“睡吧。”
聲音輕柔至極,眼中滿是慈愛。
傅心愛點點頭,乖巧的閉上眼睛。
由於服了藥的緣故,一沾枕頭很容易犯困。
很快,再度沉入夢鄉。
在女人哄女兒時,傅謹言便悄然走出了病房,背靠著牆麵,摁了電話出去。
“照片馬上撤掉,並且查清幕後黑手。”
“是的傅總。”那端任修恭敬的回了聲,原本下午事情剛發酵的時候他以為BOSS會第一時間讓人出手,但沒想到BOSS並沒有出手的意思。
如今卻突然來了電話,想必跟夫人有關吧。
掐了通話後,傅謹言朝醫院外走,邊走邊又打了個電話出去:“出來,喝酒。”嗓音微沉,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出了醫院,開車前往。
金皇,豪華包廂內。
侍者打開包廂門,傅謹言剛走進去,就聽見裏麵一堆女人的聲音,濃眉瞬間蹙了起來,薄唇輕抿,冷下來的俊臉透著疏離與寒意。
薄時見他進來,黑眸淡淡的眯起,薄唇勾著莞爾的弧度,調笑的說道:“今晚,你們好好伺候好傅總,吃香喝辣不用愁。”
包廂裏的女人,早在男人出現時眼睛就黏在了男人身上,就像是叢林中的餓狼,發著綠幽幽的光。
她們沒想到,來人居然是A市商場上叱吒風雲的男人。
傅家大少爺,SE集團的掌權人。
身價千億,更是蟬聯福布斯的風雲人物,即使結了婚,依然是上流名媛圈裏掙的頭破血流的香餑餑,可這男人聽聞素來冷漠至極。
而今,聯姻的夫妻生活似乎出現了裂痕。
下午時,更是攜手前情人登了熱搜,在網上引起討論的熱潮。
可這些,她們都不在乎。
這個男人,擁有絕對的權勢,若能攀附,下半輩子何愁不能一飛衝天。
沙發上的幾個女人,立刻起身朝男人走去,聲音嬌滴至極。
“傅總……”
當傅謹言看到幾個女人的長相,居然酷似那個氣他的小女人後,眸色冷沉如冰,嗓音更是冷的像是寒冬臘月裏的冰柱。
“滾!”
聲音不高不低,但卻足以讓人膽寒。
這話一出,幾個穿著性感,扭著水蛇腰的女人,腳步瞬間僵滯住,不敢再朝男人前進半步。
“傅總來都來了,每次隻喝酒多沒意思,美酒美女這樣才有情趣呢,你說是不是?”薄時勾著唇,不怕惹事的添火加柴。
“自己滾,還是橫著出去?”傅謹言冷笑了一聲,大手解開西裝最上麵的紐扣。
幾個女人被嚇破了膽,臉色發白,腿肚子發軟,著急忙慌的道著歉:“對不起傅總,我們馬上滾……”
說著,麻溜的滾了出去。
礙眼的消失後,傅謹言抿著薄唇,在角落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將西裝外套接下來,隨後丟在一旁。
“傅總可真是絕情,這麽多美女,留著看也好過都趕走吧?”薄時佯裝著可惜的歎氣道,但黑眸裏卻泛著冷。
剛才那些女人,都是他專門挑選出來的。
照著薑晚清的模樣,挑選的都有四五分相似。
可這男人卻連多看一眼都不想看,馬上讓人滾,想來在他心裏,薑晚清的位置是無人可取代了?他不是該恨死了她嗎?
傅謹言目光冷寡的覷了他一眼,輕掀薄唇:“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別惹我。”
“我什麽心思,傅總不是最清楚嗎?”薄時虛假的笑著問道。
傅謹言沒再看他,徑直倒了杯酒喝了起來。
“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薄時也倒了杯,執起陪著喝了起來。
片刻後,薄時看著空了的幾個酒瓶,睨了眼男人依舊不好看的俊臉,想著心裏著急的正事,眉頭皺了皺,問:“賭注你輸了,說好放過溪瑤,你什麽時候能寫諒解書放人?”
最近他都不好意思去看孟溪瑤,就怕看到她梨花帶雨,自己又心疼的不行。
可眼前除了得到傅謹言的諒解書,那邊怎麽也不肯放人。
孟溪瑤在監獄裏,呆的很著急。
見傅謹言不說話,薄時臉色難看,聲音跟著沉下來:“傅謹言,別告訴我,你真的想言而無信?”
傅謹言輕晃酒杯,紅酒似血。
想起薑晚清要跟他離婚,心口的怒意就像是在油鍋中滴了水一般,劈裏啪啦的炸響起來。
“我何時說過不放?”他戲謔的低笑出聲。
一拖再拖,薄時惱怒的發火道:“你是沒說過什麽時候不放,但你也沒說什麽時候放,距離打賭過去有段時間了,你到底什麽時候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