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爭論
第182章爭論
股東們離開後,他們私下裏聚集在了一起。
有一個腆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衝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看上去五十左右,有些禿頂的男人道:“哼,咱們的傅總現在將公司做的又強又大,真是翅膀硬了,怪不得不把咱們這些叔叔放在眼裏。”
他的眼睛本就小,這麽一眯更顯得陰險。
“誰說不是呢,如今就這樣了,恐怕以後更沒有咱們的立足之地了。”禿頂男人冷哼一聲。
“主要是目前的事怎麽處理啊?咱們不能由得姓傅的胡來啊。”開口的股東有些著急。
“這俗話說的好,再強硬的男人也敵不過繞指柔。”
剛剛著急的股東瞬間明白了他什麽意思,催促著身邊啤酒肚的男人趙建。
“那老哥你趕緊給咱們那位薑總打個電話,傅總不聽我們的,肯定聽薑副總的啊。”
其他人也都眼巴巴的看著趙建,似是以他為首。
趙建自信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在萬眾矚目中撥通了薑晚清的電話。
薑晚清正在家裏翻看雜誌,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忽然振動起來。
她伸手看了一眼來電的人是趙建,不喜的皺了皺眉頭,這位股東一向是本事沒有,事情不少。
接通後,耳邊傳來對方的聲音:“晚清啊,最近身體如何啊?”
“還好,趙叔您有事直說。”
趙健的笑了幾下:“那我就不給你兜圈子了,想必R項目的事你也知道了,我們今天就是去討論解決方案了,沒想到謹言竟然想把投入的建設全部拆開重建,你說鋼材型號不對,又不是什麽大事,何必如此小題大做,這可是會對咱們集團的股票產生莫大的衝擊啊,我們這群老頭子是勸不了他了,隻能指望你了。”
薑晚清麵無表情的聽他說完,心裏冷笑了一聲,麵上卻不顯。
“趙叔,這話您就說錯了,我雖是謹言的妻子,但多少也相信他的決斷,謹言這些年對傅氏的貢獻,想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是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可以提出來。”
趙健察覺到薑晚清的意思,聲音染上了幾絲怒氣:“好啊,好啊,就是不知道到時候結果出來,你還能不能這麽說。”
趙健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薑晚清聽著那頭傳來的嘟嘟聲,直接把手機扔到一邊。
另一邊。
眾人看著趙健臉色難看的樣子,就知道這事沒成功。
啤酒肚男人忍不住罵道:“薑晚清這個女人和傅謹言一樣愚蠢!傅氏遲早要在他們手裏敗落。”
這話底下的人沒有接。
雖然他們覺得傅謹言這次做的事的確顯得很蠢,但是傅氏這幾年在傅謹言的帶領下,更上了一層樓,可以算曆CEO中做的最好的一位。
“他們到底是年輕,意氣用事,遲早吃大虧。”
趙健也隻能打打嘴炮了,他撂下一句話,怒氣衝衝的走了。
領頭羊都走了,其他人也隻能散去了。
薑晚清通過這則電話,幾乎已經預料到現在傅謹言承受著多大的壓力,她拿上衣服,坐上車,讓家裏的司機開去傅氏集團。
“夫人,您現在是兩個人,要小心一些。”
司機慢慢的停下車子,扭頭衝薑晚清提醒道。
薑晚清笑著點了點頭。
她為了寶寶,把自己鍾愛的高跟鞋換成了平底鞋,雖然素麵朝天,但整個人依舊麵容精致,如果不是那顯懷的肚子出賣了她,沒人想到這已經是個要當媽媽的女人了。
她走進傅氏集團,裏麵的員工看到她,都急忙點頭問好。
“薑副總好。”
薑晚清隻是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
乘坐電梯上了樓,薑晚清刻意放慢了腳步。
傅謹言辦公室的門虛掩著,她輕輕一推就開了。
傅謹言坐在真皮座椅上,用手撐著腦袋,麵容冷酷中摻雜了幾分疲倦。
忽然,傅謹言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放在自己的太陽穴上輕輕揉捏,聞著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傅謹言目光微微上移,薑晚清那張臉就出現在眼前。
他有些驚訝道:“你怎麽來了?”
說著就想起身讓薑晚清坐下來。
薑晚清摁住他的肩膀:“你坐著,最近辛苦了。”
傅謹言聞言,看向薑晚清,眸子中一片溫柔:“有什麽辛苦的。”
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皺皺眉頭猜測:“趙健給你打電話了?”
“嗯。”
薑晚清也沒有反駁。
傅謹言的神色了冷了下來,他就知道那個老東西不會什麽都不做,隻是沒想到他居然敢拿這些事去煩薑晚清。
“你不用聽他的,這些事我可以解決。”
“我不信你,還能信誰呢。”薑晚清語氣平淡,似乎完全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傅謹言心裏熨帖起來。
他知道,他的晚清是不一樣的,就算全世界站在他的對立麵,薑晚清也會和他統一戰線。
他抓住薑晚清的手,放在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薑晚清覺得有些癢,手指忍不住微微蜷縮。
“晚清,娶你,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他的聲音很輕,含著無限情意。
薑晚清有些招架不住,耳根發燙,她轉移了話題:“我想親自去工地看看,可以嗎?”
傅謹言看著她,神色有些猶豫。
薑晚清知道他在顧忌什麽,緩緩開口:“我隻是去工地而已,況且有你陪著,不會出什麽事的,孩子我問過醫生了,發育的很健康,而且說多走走對身體有好處的。”
傅謹言歎了口氣,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真拿你沒辦法,你總能說服我。”
他說著便站起身來,拿上自己搭在椅子上的外套,給薑晚清披著:“晚上天涼,下次出來多穿些。”
薑晚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貌似也不薄?
但是鑒於有一種冷,叫做老公覺得你冷,她沒有反駁。
薑晚清笑著應下來:“好。”
傅謹言的外套沾染說他身上的清冷的薄荷味,縈繞在鼻尖,意外的舒服。
傅謹言簡直把她當成了瓷娃娃,下樓的時候,都要扶著她,害的薑晚清哭笑不得,說過幾次無果後,也就隨他了。
兩人下樓,走路的腳步意外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