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物是人非
第158章物是人非
“不是不告訴您們,是因為還沒有坐住胎,不宜張揚,所以才沒有告訴您們。”薑晚清忙出聲解釋,她也不敢說實情。
原本她是不打算生下來的。
但現在,不管是因為跟傅謹言做了交易,還是因為其他,她已經沒有那麽想打掉這個孩子了,時間久了,自然而然生出了感情。
“原本,我是打算等胎兒穩下來就告訴您們的,如今您們反倒先知道了。”
聽了解釋,兩老的臉色才好看起來,又要當外公外婆了,兩人很高興。
白琴更是細細叮囑了很多注意事項,薑晚清有些無奈:“媽,我知道的,這是第二胎,我會注意的。”
“行,你心裏有數就行,那我就不操心了。不過,你要是有什麽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白琴嘴上說著不操心,但還是不放心。
薑遠澤沒開腔,由著老伴細細叮囑。
他們這一生,也就隻這麽個女兒,雖說從小他對她一直端著嚴苛的態度,但心裏還是非常疼愛這個女兒的,畢竟這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啊。
更何況,天底下,哪有父母不疼孩子的。
這些年因為身體的病,去國外住了好些年,雖然沒再女兒身邊,可兩人在國外也一直擔心女兒過的好不好。
現在看兩人感情重新好起來,他們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
“對了,我差點忘了過來要說的事了。”白琴有些懊惱的拍了拍額頭,打開包包從裏麵拿著兩張票來:“晚清,這是國際鋼琴師的門票。”
說著一頓,看向傅謹言道:“謹言有時間,就陪晚清去聽聽吧。”
“嗯。”傅謹言應承下來。
過了一會,二老才起身離開。送父母進了電梯,薑晚清回了屋。
中午的時候,男人下廚做菜。
飯菜上了桌,都是她愛吃的飯菜,也是適合她孕期吃的。
男人照舊喂她吃飯,薑晚清反抗不了,反抗就是強吻伺候,她隻好順從的讓男人喂食。
一頓飯,在沉默聲中吃完。
鋼琴演奏會是下午的時間。
吃完飯後,坐了一會,男人就拿了遮陽帽給她戴上,薑晚清蹙起秀眉,眼神帶著詢問的看著男人。
“媽說了,帶你去聽鋼琴演奏會。”傅謹言解釋道。
他倒是記得清楚。
但薑晚清並不打算去,她將男人戴好的遮陽帽摘了下來,語氣平靜,又帶著疏離。
“我並打算去聽,你要去,你就去。”
傅謹言看著她這副疏遠的模樣,黑眸微微一暗,沉聲追問:“為什麽?你不是喜歡嗎?”
他記得她一直都喜歡鋼琴的,而且她從小就有學鋼琴,甚至在鋼琴上的造詣還不錯。
“年少時喜歡,現在物是人非,眼前人已非彼時人。”薑晚清搖搖頭,淡淡的回道。
以前,她確實喜歡,現在,反倒沒了當初的那份熱情。就像他們的感情,破了口子,即使粘回去,依舊還是有裂縫。
她的話,讓他危機感頓生,她真的依舊不愛他了嗎?過去的點點滴滴,說忘就忘了?
越想,傅謹言心情就越煩躁,臉上的神色也沉下來,不悅的反問道:“薑晚清,為什麽不愛我了?為什麽?”
“為什麽?”薑晚清呢喃著,又覺得這個問題好笑。
他怎麽好意思問她為什麽?
他能做出來,卻不知道為什麽嗎?
她微微調笑的語氣,讓他心情更糟糕,他大手扣上她的下巴,強迫她跟自己對視,逼問道:“說啊,為什麽?”
薑晚清迎著他憤怒的眼神,一字字的說道:“傅謹言,你讓我惡心,你和孟溪瑤都讓我覺得惡心至極。”
“薑晚清!好,很好。”
男人咬牙切齒,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拽著拉進房,拽到床前,然後,被男人推倒在床上。
“傅謹言你要幹什麽?”
望著男人深沉的不見顏色的眼神,一瞬之間,薑晚清心裏開始發怵。
“嗬,幹什麽,你說呢?”男人嗜血冷笑,說完,直接朝她的身軀壓下來。
薑晚清開始掙紮,但她的手很快被男人攥緊,舉過頭頂。
“覺得我惡心?”傅謹言一手禁錮住她的手,大手在她的臉上,脖頸,從上到下,從小往上的流連起來。
“被惡心的人摸著,什麽感受呢?”
“傅謹言!”對方的動作幾乎是羞辱的,薑晚清恨恨的瞪著他,手被禁錮著,她扭動著身軀想要掙開他的鉗製,可男女本來力量就懸殊,更何況她如今還是懷孕的情況下。
她也不敢掙紮太激烈。
男人微微粗糲的大手撫摸過的地方,讓她感覺惡心的同時,又有火在燒,很熱很熱。
“放開我傅謹言,你不能這麽對我。”眼看著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粗魯,薑晚清終於害怕了,聲音也軟了下來。
“不能嗎?憑什麽不能?”傅謹言冷笑,動作越來越重。
撕啦一聲——
衣服被扯爛的聲音,在她震驚的神色中,她的雙手被男人用衣物綁了起來。
“傅謹言,不,不要!”身上一涼,薑晚清滿是慌亂。
男人幽深的黑眸,猩紅一片,帶著偏執的躁動。
薑晚清怕了。
開始求饒。
可男人無動於衷,下身沉沉一痛。
“傅謹言!你他媽清醒點,我……”她的聲音被他一下重過一下的挺進中破碎的不成樣。
肚子開始痛起來,整個人都像是要被撕裂般,好痛好痛——
薑晚清咬著下唇,渾身都痛的打顫。
痛的她意識開始混沌,嘴裏呢喃著:“傅謹言,我、恨你。”
聽到那三個字,傅謹言身形頓時僵住。這時,他才發現了她的不對勁,麵色驟變,他不敢再繼續,忙退了出來。
女人麵色慘白,渾身顫栗哆嗦。
“薑晚清,薑晚清……”他連喊了幾聲,女人都沒回應。
傅謹言徹底慌了。
解開束縛的繩子後,此時她已經痛的半昏迷了過去,傅謹言給她換好衣服後,慌裏慌張的將人送去了醫院。
“怎麽回事?她肚裏的孩子本來就不是非常穩,怎麽還做那種事?”
醫生臉色難看,難得的發了飆。
傅謹言心裏自責,沉默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