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你放開我
第117章 你放開我
傅謹言看著薑晚清離開的背影,勾了下薄涼的唇瓣。
孟溪瑤看到這一幕,心中瞬間出現危機,繼續說些讓傅謹言誤會的話:“薑副總剛剛沒有推我,真的沒有推我,就是……”
就是後麵瞬間沾染上了哭腔,一直卡在那裏不說。
傅謹言皺眉,拿出紙巾,遞給孟溪瑤:“行了,擦擦眼淚,快回去吧。”
孟溪瑤怔住,臉色越發的不好看,謹言不知道她上夜班?
“好,我知道了。”
她左手握著手臂,洋裝很疼:“謹言,我剛剛摔倒的時候不小心摔倒手臂,你能不能幫我擦擦眼淚。”
傅謹言看她一眼,抬手一個電話撥打出去。
“任修,帶溪瑤去看最好的骨科醫生。”
隨後,傅謹言便起身離開。
她看著傅謹言漸行漸遠的高大身軀,氣的直跺腳。
“薑晚清!”
薑家別墅。
薑晚清回到家便將背包放在一旁:“爸媽,我回來了。”
白琴和薑遠澤看到薑晚清的那一瞬間,皆是一愣。
他們的閨女瘦了,彼此的臉上都有說不出的心疼。
“晚清啊,我們走的這幾年你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你看著疲憊了不少。”白琴將薑晚清拉在沙發上,痛惜的說道:“我們走的那年,你多愛笑啊。”
薑晚清身體僵住,是啊,之前的自己多青春活潑,上大學時,跟著傅謹言身後,喊著——
“謹言,謹言。”
但自從孟溪瑤車禍得消息傳來,他們之間的甜蜜瞬間分崩離析。
薑晚清苦澀一笑:“媽,這都五年了,我怎麽還跟之前一樣呢,我現在是SE集團的副總,謹言倚重我,要處理的工作肯定有很多很多,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白琴意識到傅謹言沒來,他跟薑遠澤對視一眼,暗示的意思很足.
薑遠澤看著薑晚清,冷硬的麵龐上難得溫和.
"晚清,謹言怎麽沒有來,是不是跟他鬧別扭了?"
薑晚清搖頭,心裏多少還會出現一些畏懼:“爸,沒有鬧別扭,謹言很忙,所以……”
薑遠澤在商場廝殺過,所以從小在教育薑晚清的時候,沒有什麽笑臉。
薑晚清從小就怕。
白琴輕輕拍了拍薑遠澤:“好了,別再繃著一張臉了,五年了好不容易見到晚清。”
雖然白琴的話是這麽說,但薑遠澤的臉上沒有太多的緩和。
薑晚清看著兩個人鬢角的斑白,心髒生疼的厲害。
父親在外治病的五年,她沒有陪伴在左右,到底是不孝。
“爸……”薑晚清輕生喊著。
看報紙的薑遠澤放下報紙,對上薑晚清的視線:“怎麽了?”
“你的病是不是徹底穩定住了,畢竟都治療了五年。”
薑遠澤沒吭聲。
薑晚清的心被提了起來,有些慌張無措,生怕有什麽不好的事情。
“爸?”
白琴悄悄歎息一口氣,對上薑晚清視線的時候笑了笑:“晚清,別擔心,我現在帶著你爸回來肯定是已經找好了,你別擔心。”
薑晚清緊緊懸著的一顆心慢慢放了下來:“沒事就好。”
開飯的時間在是半個小時之後,白琴將薑晚清之前愛吃的菜全部夾給她。
“晚清,這個清蒸大蝦不錯,你嚐嚐看。”
“這個紅燒鯉魚也不錯,魚肉很鮮嫩。”
“這個糖醋排骨的火候恰到好處。”
薑晚清低頭扒飯:“謝謝你,媽。”
白琴看著薑晚清翻動著米飯,卻沒有什麽心思吃,漫不經心的問:“謹言是真的工作忙嗎?”
薑晚清點頭,話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當然是工作忙,我下午的時候就準備跟他說,但是從他秘書那裏要了日程表,我心疼他那麽累,就沒說。”
白琴這才放心:“這就好,你們的感情沒有出問題就行,不過像你們這種年輕人還是要勞逸結合的。”
薑晚清應聲:“媽,你放心吧,我知道。”
她的話音剛落,耳邊便響起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
“晚清,爸,媽。”
是傅謹言。
薑晚清手中的筷子應聲而落:“你怎麽來了?”
傅謹言彎身撿起筷子,遞給前來的傭人,視線移到薑晚清臉上的時候,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擦。
“五年了,爸媽第一次歸國,不管我工作再忙,也要過來的,你說是吧,晚清?”
薑晚清僵硬的笑著點頭:“當然。”
白琴看兩人感情還是如此親密,笑臉盈盈:“謹言,你坐晚清旁邊吧。”
“謝謝媽。”
“小安,快添雙筷子。”
傅謹言的餐具剛擺好,薑遠澤的聲音便響起來。
“工作上很忙?”
“是的。”傅謹言回複之後,在後麵添加一句:“不過工作再忙,我也會忙裏偷閑幾日陪著晚清。”
薑遠澤:“嗯。”
吃完飯,兩人就被白琴留了下來。
“晚清,謹言,你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在這裏休息吧?”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被白琴硬生生用陳述句的口氣說出來的。
薑晚清想要拒絕,但被傅謹言搶了下。
“行,那我先帶薑晚清去休息了。”
“好。”白琴笑眯眯的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裏別提多滿意了。
她自豪的看著薑遠澤:“看看我們的女兒和女婿感情多好。”
薑遠澤神色忌諱如深:“是,是,是。”
薑晚清帶著傅謹言去了自己閨房,他們已經結婚,更重要的是,在父母那裏,感情如膠似漆,分兩個房間居住,顯然不妥。
她坐在床上,看著傅謹言:“今晚你睡沙發。”
“你再大聲點。”
薑晚清:“……”
她看著傅謹言,心裏沒由來的煩躁:“那我睡沙發。”
薑晚清剛要從床上下去,便被傅謹言拉回到了床上。
“我不同意。”他態度強硬,沒有絲毫緩解的餘地。
薑晚清見狀,掙紮的力度更大,但生怕被她爸媽聽到,聲音壓的很低。
“傅謹言,你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
傅謹言涼涼一笑,悠悠開口:“你喊吧。”
薑晚清瞬間如同一個泄了氣的氣球,剛剛的劇烈掙紮讓她很累,聲音軟了下來,帶著些撒嬌的意思,但不自知。
“你到底想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