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唱歌
第109章 唱歌
薑晚清聽到他喊自己,應了一聲。
“怎麽?”
傅謹言眸子暗沉了下去,“沒事。”
心心眨著眼睛繼續說道:“爸爸,你現在能給我唱歌了嗎?”
雖然他不會,但是對上心心如此期待的視線,還是蹩腳的唱了出來。
“一閃一閃亮晶晶……”
結束的時候,心心已經睡著了,他走出病房,清了清喉嚨。
突然。
薑晚清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劉奕打來的。
她以為是趙天有了什麽消息,急忙接聽:“是有消息了嗎?”
“不是,我看您的行程,今天要跟傑森公司談判。”
薑晚清有些失落:“嗯,我知道了。”
將細心囑托給淩珊,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
“一定要把心心照顧好。”
淩珊配合的點了點腦袋:“你放心吧,我會的。”
為了表示誠意,薑晚清決定代表SE親自前往傑森進行談判。
“馬總,這次的合同雖然我們SE決定要簽了,但是對於其中的一些條款我覺得咱們還是有必要再商討一下。”薑晚清一進入會議室就開門見山的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馬總用手示意薑晚清坐下,然後才悠悠開口:“薑副總是還有什麽問題嗎,可是這合同上的內容我們都是經過嚴格的驗算,這不管是對我們傑森還是SE來說都是最有益的結果。”
薑晚清笑了笑,十分謙遜的開口:“馬總您說得沒錯,在生意場上你是我的前輩了,我十分相信你投資的眼光。但是我卻覺得這樣的合同有一些不妥,雖然說咱們這樣做能夠雙贏,但是就這樣壟斷了市場恐怕會影響咱們自己的進步,畢竟沒有了競爭隻怕是會增加惰性。”
“馬總,我不知道您是怎麽想的,但是既然如今我在SE那麽我自然是要為了SE更長遠的發展而考慮。”
馬總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不知道薑副總今天這番話代表的是SE的觀點還是你的觀點呢?”
“這重要嗎?”薑晚清嘴角始終勾出一抹疏離的弧度。
“若是代表的是薑副總個人的話,我們就沒有什麽好談的了。”
畢竟是公司跟公司之間的合作。
薑晚清挑了挑眉毛看著馬總。
薑晚清冷哼一聲,身子前傾了幾分:“我來跟你談自然是代表公司,不然你以為呢?”
他也明白了薑晚清的意思,立馬改口:“剛剛薑副總說的那些,確實是我們這邊欠缺考慮了。薑副總竟然想到了這一點那麽定然也想的有處理的方案吧?不如說來聽聽,我也好看看究竟該怎麽改。”
薑晚清聽到這話,從包裏拿出了好幾份自己之前連夜擬定的合同方案遞給了馬總。
接著兩人商議好了關於合同的下一步發展。
馬總談話間一直在若有若無的打量薑晚清,這還是他頭一次這樣的欣賞一個女人。
剛剛薑晚清說話的時候談笑風生以及對合同麵麵俱到的分析都充滿了她自己的個性,讓人想去探尋。
看到時間也差不多了,薑晚清含笑提出了告辭。
馬總盯著薑晚清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薑晚清回到SE集團之後,直接去了傅謹言的辦公室。
半個小時之前,公司有合同要簽署,所以,他便從醫院過來了。
“怎麽樣?”傅謹言看到薑晚清直接迎了上去,語氣中隱隱帶著一絲的關心,隻是兩人都沒有發覺這點兒變化。
“已經談好了,我給他說了咱們的顧慮,馬總聽完之後決定退一步聽從我們的想法,這是合同簽訂的最終版本,你先看看吧。”
薑晚清說完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了傅謹言,轉身就準備離開。
傅謹言的動作比她要快,他一把攔在了薑晚清的麵前。正打算說什麽,門突然被任修給敲開了。
“傅總,這份文件下麵的人要的著急,而且說必須要您親自過目。”趁著傅謹言伸手去拿文件了,薑晚清趕緊逃也似的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看著薑晚清的背影,傅謹言突然覺得心裏有些煩躁了起來。
將任修遞來的文件全部給處理了,傅謹言也沒有再留下來工作的欲望。
“把這些東西都給處理完了你再下班。”傅謹言冷冷的將這句話扔給任修就離開了辦公室。
看到麵前堆積得跟小山一樣的文件,任修隻覺得深深的無力卻又不敢質問傅謹言,隻能,隻能沮喪的低下頭,認命的處理起這些文件來。
傅謹言原本是打算回薑晚清的公寓,但是車輛行使到半路他的腦海中總是閃過薑晚清那張冷冷清清的臉,這讓他心中異常的煩悶,於是幹脆直接掉頭去了自己的另一處別墅。
將車停進車庫後傅謹言徑直去了別墅的酒庫,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內心的煩悶。
月上枝頭。
傅謹言才從酒窖中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原本以為喝醉了就能讓自己冷靜一些,可誰知道兩瓶紅酒下肚,眼前竟是越來越迷茫了。
他隻覺得睜開眼睛麵前站著的是薑晚清,閉上眼睛也是薑晚清,拿起酒杯裏麵也有薑晚清的倒影,就連走到院子裏後微風吹過也似乎帶著薑晚清身上的氣味。
可當他認真的找尋起來,卻怎麽也摸不到薑晚清的身影。傅謹言的心裏越發的焦慮了起來,如今他的腦海被深深的恐懼所覆蓋,仿佛下一刻就會永遠失去薑晚清。
“薑晚清……”
傅謹言一邊喚著薑晚清的名字,一邊直接將自己給扔在了沙發上,然後拿起電話。
思慮許久播出了一個電話,隻是此時的他早已混混沌沌的,根本沒有看清自己播的是什麽號碼。
“晚清……晚清……”
“你對我態度那麽冷淡,是因為我對你太壞了嗎?晚清?”
電話那頭的孟溪瑤慘白著臉。
不會的,傅謹言不會的,他怎麽可能愛上薑晚清呢!
心裏是這樣的告訴自己,可是耳畔的聲音仿佛在嘲笑著她的想法究竟有多麽的可笑。
“晚清,你人呢,能不能跟我說說話,你孕期我囚禁你,是我太混蛋了,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