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有救嗎

  第38章 有救嗎


  “薑女士,心心小朋友已經好幾天沒來幼兒園上課了,是什麽原因呢?”


  “不用,心心不會來你們幼兒園。”薑晚清果斷拒絕。


  掛了電話,心裏恨意夾著驚恐,她此刻更加肯定,白思染那個女人的出現絕對不是枉然。


  這晚,她一直守著心心到後半夜才敢合眼,哪怕是輕微的一點動靜都會將她驚醒。


  早上,帶著滿臉疲憊給心心擦了把臉,端著盆子去了水房。


  一道人影擋住了她的視線。


  “許醫生?”她問。


  “都是老同學了,叫我湛文就好。”許湛文盯著她憔悴的臉,溫和的開口。


  “你是來找我的嗎?”


  “嗯,我是來跟你說一件事情,就是心心的病可能有救。”


  許湛文認真的神情讓薑晚清心裏稍稍的有了點期待,臉上疲憊的神色變了變:“真的嗎?”


  他看著薑晚清憔悴的樣子,有種說不出的心疼在全身上下蔓延:“嗯,真的,我目前正在介入一場醫學實驗,如果有所突破的話心心就有救了。”


  薑晚清鬆了一口氣,目前為止,這算是聽到的很好的消息了。


  “謝謝你,湛文。”


  他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沒事,這些都是我作為醫生應該做的。”


  薑晚清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身子突然不受控製的前後倒去,但預料中的疼痛沒有襲來。


  許湛文眼疾手快的拉住薑晚清,看著她愈發難堪的臉,擔憂詢問。


  “你最近是不是沒休息好?”


  話音剛落,不等薑晚清回答就將她攔腰抱起,但剛走出去便撞到傅謹言身上。


  “抱歉……”請讓讓。


  傅謹言看到許湛文公主抱薑晚清這一幕,心底泛起的無名火蹭蹭往上湧:“許醫生,你這是?”


  說著,就將薑晚清抱在自己懷裏,眉頭擰緊:“她怎麽了?”


  許湛文來不及跟傅謹言解釋,拿起電話就打給取藥護士。


  “拿兩支葡萄糖和針劑來兒科304.”


  他聲音焦急,讓電話那頭的護士動作越發迅速:“是!”


  吩咐好這一切許湛文才對上傅謹言視線,淡淡的說:“她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再加上胃口不行引起的低血糖。”


  傅謹言聽著許湛文這麽說,眉頭擰的越發緊。


  他有意向給心心請陪床護士,但被薑晚清拒絕。


  “心心交給誰照看我都不放心,你要是真想讓她活的久點,就少讓白思染那個賤人來刷存在感。”


  葡萄糖針劑注射進薑晚清體內的那一秒,她就醒了;察覺到自己暈倒,她懊惱的咬了咬唇瓣。


  心心病情那麽嚴重,她怎麽能暈倒?怎麽能?

  傅謹言低頭看著薑晚清咬唇的動作,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擦了兩下:“很疼?”


  薑晚清側了下腦袋脫離他的指腹:“不敢勞煩傅總惦念,我不疼。”


  跟心心現在所承受的疼痛,她這點算什麽。


  傅謹言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聲音眉頭就煩躁的擰在了一起,但多多少少顧忌著她的身體:“自己不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疼不疼你都要受著。”


  “……”


  許湛文注射好,將針劑扔在醫療垃圾桶,語重心長。


  “晚清,你這樣可不行,照看心心的同時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你要是倒下了,心心怎麽辦?”


  幸虧這次是自己發現了,要是沒發現呢,會不會出更大的問題?

  傅謹言抱著薑晚清的動作加重的起來,搶先開口壓下薑晚清的話:“讓許醫生多操心了,我太太我會照顧好的。”


  薑晚清被抱的有些難受,掙紮著要從他的懷抱中起來,但事與願違。


  “薑晚清,在你同學麵前就這麽抵觸我?你勸你最好不要惹怒我,不然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做出別的什麽舉動。”傅謹言說話的時候,薄涼的唇瓣移在她的耳後,仿佛緊緊的貼在一起。


  許湛文看到這一幕,知道再待下去的確不妥,跟薑晚清對了個視線便轉身離開。


  薑晚清神情徹底冷了下去,剛剛許湛文在的時候她還顧忌幾分,但此刻完全沒必要。


  “你放開我!”


  她掙紮的動作太大,惹的行人紛紛往這邊投向注目禮。


  傅謹言抱著她來到心心病房隔間,將人甩在真皮沙發上,隨後欺身而上。


  “薑晚清,你給我老實一點。”


  薑晚清雙目猩紅,手臂抵在兩人之間:“傅謹言,你是不是瘋了,心心還在外麵,你放開我。”


  傅謹言冷笑:“你是有多缺愛?我隻是想讓你好好休息下,心心那邊我會照看。”


  他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薑晚清,在後麵補充一句:“我會寸步不離。”


  隨後就關上門來到心心病床前,微微彎曲的手指在她蒼白的臉頰上輕輕摩擦著。


  “心心放心,爸爸已經通知醫學泰鬥過來會診了,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透過玻璃窗戶看到這一幕的薑晚清捂嘴痛苦。


  許湛文說的對,她隻有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才能更好的照顧心心。


  她重新回到沙發上,努力讓自己進入夢鄉,但身心的疲憊讓她無聲落淚。


  心心會好起來的,一定會。


  ……


  “不要,不要,心心不要離開媽咪!”


  從沙發上坐起來的薑晚清猛吸了口氣,紗裙都被冷汗沁濕。


  她做噩夢了,夢到心心沒有挺過來已經不在人世,這個荒唐的夢讓她低聲痛哭:“心心……”


  傅謹言聽到她的哭聲臉色沉了沉,抬腳就來到薑晚清麵前,撈起她濕漉漉的臉蛋。


  “哭什麽?”


  此刻,噩夢的慌張壓過她對傅謹言的怨,沒有掙紮,對上他的視線,恍恍惚惚說了一句:“我做噩夢了,很恐怖。”


  她不願意說出死這麽字眼,一想到這個字,心如刀絞。


  傅謹言多少也能猜到薑晚清做的噩夢是什麽,將她腦袋按在自己懷裏,說著拗口的話。


  “再恐怖的噩夢也隻是夢,不要自己嚇自己,明天來會診的醫學泰鬥就到了。”


  薑晚清聽傅謹言這麽說,強壓下心中的恐懼:“真的嗎?”


  傅謹言淡淡嗯了一聲:“心心也是我的孩子,我不會讓她受到什麽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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