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手術成功率
第41章手術成功率
病房外麵,為首的醫學泰鬥秦楠恭敬的看著傅謹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傅總,關於傅小姐的病情,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傅謹言被心心的病情搞的很煩悶,在對上秦楠視線的時候,多了幾分不耐煩。
“說,不必彎彎繞繞兜圈子。”
秦楠聽傅謹言這麽說,也不在隱瞞:“雖然我在醫學上有卓越的成就但在腎衰竭麵前阮海才是最強的。”
“阮海?”
“就是她,但她這個人有個怪癖,不給上流社會的人救治。”秦楠說著便在後麵又補充了一句:“要是阮海參加這次手術,那麽成功率能提高到百分之六十。”
傅謹言舌尖舔了舔後槽牙:“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抬手將電話打給了任修:“查一下腎衰竭這方麵的專家阮海,將她的活動軌跡和家庭住址發我。”
“是。”
掛斷電話,傅謹言走進心心病房,看著薑晚清還在無聲落淚眉心狠狠皺在一起:“心心不會有事的,放心。”
薑晚清扭頭對上他的視線,瞧著男人臉上沒有絲毫的悲痛她心更涼了:“心心怎麽說也是你的孩子,你就一點不擔心?”
“……”
他沒有不擔心,從小在豪門中長大,讓他成熟內斂,不善表達。
薑晚清沒有聽到他的回應,扯了扯諷刺的唇角,時至今日這個男人連敷衍都做不到。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他伸手接聽:“什麽事?”
“公司臨時有個高級會議,阮海的丈夫朱深會參加。”任修畢恭畢敬的說道:“您要參加嗎?”
他調查完阮海便發現對方不為上流社會診治,要想讓她出手隻能從她丈夫身上下功夫了。
“嗯,替我留好位置。”
傅謹言掛斷電話,在離開時留下句話:“好好照顧心心,公司那邊需要我回去參加會議。”
薑晚清拉住他的衣角,巴掌大的小臉上盡是冷漠:“傅總,之前也沒見你對公司的會議這麽上心。”
傅謹言視線觸及腕表上的時間,他眉頭又是一皺。
“放開,我趕時間。”
“傅謹言,你沒有心,適合一個人孤獨終老!”薑晚清氣急敗壞。
傅謹言離開的動作頓了頓,隨後恢複如常。
……
公司會議結束是在兩個小時候後,朱深準備收拾東西離開,但耳邊傳來傅謹言的聲音。
“朱先生,有時間聊聊嗎?”
朱深看著近在咫尺的傅謹言,有些受寵若驚:“傅總,您?”
他是代表公司來SE集團參加這個高級會議,萬萬沒想到傅謹言能主動跟自己說話。
“你沒聽錯。”傅謹言答。
朱深早就聽說傅謹言在商界的傳神作為,心中欽佩。
現在對方邀約,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當然有時間。”
任修將在場的人都清理走了,會議室隻留下傅謹言和朱江。
他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切入主題:“我希望你的夫人阮海能參加我女兒的手術。”
朱深汗顏,極為震驚:“您女兒腎衰竭?”
“是的。”
他很為難:“您能找我單獨談這件事情,想必已經知道我夫人不為有錢人家診治,我雖然是她老公,但也沒有辦法觸及她的底線,讓她參與救治您的女兒。”
傅謹言高大挺拔的身子從辦公椅上做起來,朝著朱深狠狠鞠了一躬:“拜托朱先生了。”
朱深被傅謹言此舉震撼到了,也不敢坐在位置上嚇得向後退了幾步。
“傅總,您……”
傅謹言在商場上皆是雷厲風行,鮮少見到他求人。
他低低歎息一口氣:“我回去可以試試,但是並不能保證成功。”
傅謹言又恢複往常清冷的一麵:“隻要朱先生能促成這件事情的成功,SE集團隨時有您的位置。”
能進SE集團,前途必然是一片光明。
“我會盡力的。”
任修送走朱深站在傅謹言身側旁敲側擊的問:“總裁,我們需不需要做兩手準備?”
傅謹言不敢確定朱深能不能成功說服阮海,但心心病情耽擱不得,不管怎樣,都是要做兩手準備的。
“需要。”
當任修離開跟辦公室門擦肩而過的時候,傅謹言聲音響了起來:“你挑揀些能力不錯的保鏢時刻守在心心病房四周,切記,不要太違和,可以適當的讓他們在醫院務工。”
任修恭敬點頭:“是。”
……
任修給他們使了個眼神,穿著不同的保鏢散開。
他走進去將午餐放在桌上:“薑副總,總裁讓我給您送的午餐。”
薑晚清疲憊的點了下腦袋:“嗯。”
她剛吃沒兩口細心的發現有不少人時不時的看過來,錯覺麽?但他們飄過來的視線太頻繁了,讓薑晚清擔憂不少。
“外麵那些人是你帶來的嗎?”她問。
任修沒料到薑晚清能察覺到,不愧是能坐上SE集團副總的人。
“薑傅總,外麵的人的確是我帶來的,但這些都是總裁吩咐的。”
薑晚清:“……”
雖說她很擔憂心心的安全,但說到底也沒有殺手刺殺,讓這麽多人看守待命的確大材小用。
“行,你走吧。”
“是。”
任修離開之後,薑晚清就將電話打給了傅謹言:“你為什麽讓那麽多人來心心病房四周看守?”
“我自有我的安排。”
“行吧。”薑晚清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什麽。
保護的人多一點,心心也能少一份危險。
正當她準備掛斷電話,但傅謹言的話讓她將心中的怒火全勾了出來。
“晚上跟我參加一場晚宴,很重要。”
薑晚清眉骨突突的跳著,憤怒的聲音越發多咄咄逼人:“傅總,你沒事吧,心心這麽嚴重的躺在病床上,你讓我陪著你去參加晚宴?”
她冷笑一聲,不悅的聲音繼續:“隻要你願意,你可以有無數個女伴,但是心心隻有我一個媽媽。”
薑晚清煩悶的掛斷電話,氣的胸口上下起伏久久得不到平息。
她篤定傅謹言沒有心,都這個時候了還參加晚宴,薑晚清想到這裏,眼眶不由自主的湧滿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