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求求傅總放了我
第33章 求求傅總放了我
白思染看見傅謹言被林青甩一巴掌,手指剛想撫上男人俊美的臉安慰,但還沒碰到就被林青扼住手腕,冰涼刺骨的諷刺字字如心。
“隻要我林青還活著一天,你這個上不了台麵的垃圾就別想進我傅家的門,也配?”
白思染委屈的看了眼傅謹言,弱弱開口:“伯母,不是您想的那樣,傅總妻子是薑副總我還是知道的。”
林青不悅:“你給我閉嘴。”
傅謹言眉頭緊皺,將兩人分開:“媽,她隻是我公司的員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薑晚清看見ICU的紅燈滅了匆忙跑過去,她看著還沒有蘇醒的心心,心髒被攪得生疼生疼:“湛文,心心……沒事吧?”
許湛文神色複雜的看著薑晚清:“不明中毒導致腎衰竭,人已經搶救過來了。”
薑晚清臉色慘白,因為極度的震驚和慌亂卡在喉嚨裏的話斷斷續續:“什麽?你說什麽……腎衰竭?”
天塌地感覺,也不過如此。
許湛文點頭:“是的。”
“薑副總,你也太不小心了吧,身為母親也不懂得好好照顧心心。”白思染站在一旁陰陽怪氣。
薑晚清眉骨突突的跳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著白思染的腦袋直往牆上撞,一下一下狠。
“白思染,你怎麽敢動我的心心,你怎麽敢!”她眸低猩紅,全是怒火。”
白思染慘叫的聲音鎮的人耳膜發麻:“薑副總,你冷靜點,心心出事不是我做的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傅總,救命啊。”
薑晚清徹底失去了理智:“你用陰毒的手段算計我可以,但你對心心動手真是太低估了一個母親為了孩子能做到什麽份上。”
心心昨天消失不見,第一個找到的是她白思染,她想用上不得台麵的手段對付五歲的孩子,太容易了。
傅謹言心尖沉了幾分,走過去抱住情緒崩潰的薑晚清,不讓她掙紮分毫:“這件事情不是思染做的,你怎麽讓她承認?心心出事大家心裏都不好受。”
薑晚清聽他這麽說,心都跟著涼了半截:“傅謹言,今天就離婚,我成全你們祝你們白頭諧頭,我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跟心心,好嗎?”
後麵‘好嗎’很輕很輕,輕的像羽毛一樣落入他的心。
他聲音很沉,像是從牙齒裏蹦出來似的:“薑晚清,你別再鬧了。”
薑晚清施施然的抬起腦袋對上他的視線,白皙的臉上盡是淚水:“鬧?你覺得我在鬧?”
傅謹言沒有回答,換來的是她的歇斯裏底:“假以時日我要是找到證據,我不介意弄死她!”
這個她自然指的是白思染這個罪魁禍首。
她用力推開抱著自己的傅謹言,麵色疲憊的對許湛文說:“送心心回病房吧。”
傅謹言看著兩人站在一起的背影,漆黑如墨的眸子暗沉了下去。
林青緊跟其後,從傅謹言身邊經過留下一句話:“趁早跟那賤人斷幹淨,我跟你爸眼睛裏揉不得沙子。”
白思染臉上又是一白,不等傅謹言詢問,乖巧開口。
“傅總,我沒事的,您快去看心心吧。”
傅謹言看了她一眼,抬手電話直接打了出去:“來醫院接孟小姐回家。”
白思染看著男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憤怒使她整張臉都扭曲在了一起。
薑晚清,你別太別意,總有一天,我會嫁給謹言,成為傅家名副其實的兒媳婦。
昨晚,她裝可憐故意灌醉傅謹言,但萬萬沒想到的是,男人嘴裏念叨的竟然是——“晚清,晚清。”
眷戀而又低沉。
病房裏。
許湛文給薑晚清說照顧心心注意的事項,許是兩人站在太近乍一看很親密,讓走進病房的傅謹言極為不悅。
他眸子如打翻的墨汁一般濃稠,直接從兩人間隔的微小縫隙裏走了過去,被撞到的許湛文差點摔倒。
傅謹言這舉動惹的薑晚清十分不悅:“傅謹言,你鬧夠了沒有。”
顧忌著心心在休息,她的聲音壓的很低。
許湛文感受的出來男人對他的排斥,笑了笑就離開病房。
“我不會離開,有任何問題,隨時叫我。”
薑晚清感激點頭:“好的,謝謝你。”
她臉上帶著微笑送走許湛文之後就收住了:“傅總,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
傅謹言已經猜到了她想要跟自己談什麽,一想到剛剛這個女人說離婚,心裏空嘮嘮的,像是重要的東西不見了一般。
他斬釘斷鐵:“沒時間。”
薑晚清的臉冷了下來,但顧忌著林青在場沒有發作。
“媽,你離開很久了,爸那邊也需要照顧。”
林青關切的拍了拍她肩膀,人便離開了。
“傅謹言,這樣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過了,我們離婚吧,這兩個字我都快說的惡心了。”永遠永遠她都不想再同這個男人糾纏。
她不想再讓心心見到傅謹言和白思染,這次是腎衰竭,下次是什麽?她不敢想。
傅謹言聲音有些譏諷:“薑晚清,你想都不想要,我的孩子這輩子不可能有兩個爹。”
薑晚清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了:“你說吧,怎麽樣才肯離婚?我說過除了心心,SE和財產我全都不要。”
傅謹言站起來,一字一句:“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我從結婚那天起就沒有打算過離婚。”
正當薑晚清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心心軟軟的聲音響起:“媽咪,爸爸。”
兩人察覺心心蘇醒,急忙走過去。
“心心,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心心眨了眨大眼睛,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媽咪,爸爸,你們別擔心,心心不痛。”
話音剛落,心心小臉就皺在了一起,薑晚清的心都被提了起來,惶恐不安。
“心心?”
心心準備開口安慰自家媽咪,但張開嘴巴吐出來的都是殷紅的血,混合著說不清楚的話。
“媽……咪……”
薑晚清被這殷紅的血刺的腦仁都炸開了,拉忙抽出紙巾捂著她的嘴巴。
站在一旁的傅謹言同樣也是臉色大變,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上了床頭的按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