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零章 噩夢
鹿小草一聳肩道:“沒怎麽辦,本來我對這樣調查自己人的事情就很反感,再說我憑直覺也不認為是你幹的,所以索性就不調查了唄,米雲那裏我對她實話實說就是了,看到你是什麽情況,就匯報什麽情況。”
我成吟了一下道:“雖然我對上麵懷疑我調查我也很憤憤不平,但我認為確實有必要對這些疑點進行調查,不能不明不白地就這麽含糊過去,如果是我們自己人中出現了壞人,那他的危害就比外麵的敵人大很多倍。等這次任務完成後,我也要向米雲申請,加入這項調查工作。”
鹿小草道:“你的覺悟可真高,這事以後再說吧,我們還是先解決目前的事情,我對那個連環殺人案,沒有你了解和分析的深入,我還是負責調查朱芳華的事情吧,你呢,能力強責任大,就兩頭跑跑,一起調查吧。”
我點頭同意,經過和她這麽開誠布公地一聊,我對她的印象也好了很多,覺得她是個很單純很善良的人,行動的能力強,但具體處理事物的能力還是較為欠缺的。
休息了一晚之後,第二天鹿小草繼續去監視調查朱芳華,而我則接到警局的電話,讓我去查看那裏新的情況。
我到了警局後,苗警官和負責此案的警官,給我介紹了新的情況。那個警官道:“我們分別對付兵和郝衛東的情況進行了深入的全方麵了解,但暫時沒有發現他們和受害者有任何關係,履曆和社會情況方麵也沒有什麽可疑之處,沒有任何犯罪前科。
我問道:“監控錄像方麵的情況呢?”
苗警官道:“監控錄像方麵,我們調取了八月三十號晚上,郝衛東所在小區的錄像,發現他的車在晚上十一點離開了小區,然後淩晨三點才返回小區。但是,因為小區內沒有監控,所以沒有他上車和下車的錄像,就無法確定是他自己開的車,而他回憶說,自己當晚隻是把車停在了小區內,並沒有開車出去,他獨自在家睡覺,對所發生的這一切都毫不知情,事後也沒有發覺有人開過他的車。”
我問道:“付兵那裏呢?”
那個警官道:“付兵那裏的情況也一樣,我們同樣在九月十八號晚上的小區監控裏,看到了他車開出了小區,五個小時之後才回來,但也沒有他上下車的錄像,他說自己當晚也是在睡覺,沒有開車出去過,也沒有發現有別人開過他的車。”
苗警官問我道:“鄭先生您怎麽看?是他們在撒謊呢還是真有別人偷盜了他們的車去作案?”
我沉吟了片刻後道:“這個目前還不好說,兩種可能性都有。我的建議是,你們把監控錄像的搜尋範圍擴大,把這兩輛車當晚離開小區後,行駛道路上的監控都查出來,看看它們是怎麽開的,都經過了哪些道路後,到達了拋屍附近的。”
那個警官苦惱地道:“這個工作量就大了,而且很多路段沒有監控錄像或者已經刪除監控記錄的,我們就找不到了。”
我道:“把找的到的都找出來,這個很重要,因為,這兩輛車,如果按兩個嫌疑人所說,是別人盜取後開的,那麽這個人肯定要中途去拿受害者的屍體搬運上車,然後才能開到拋屍地點拋屍。你們查這兩輛車途經的地方,就很有可能找到凶手本來藏屍和處理屍體的地方,說不定就是凶手的藏身地,住處。”
兩位警官一聽我這麽分析,立即興奮起來,苗警官對那個警官高聲道:“查!花再大的人力也要查,我派其他部門的人一起來幫你們,立即去查!”
那個警官領命去了。我道:“等他們把這些監控查出來後,我再統一查看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現在沒別的情況,我就暫時離開,去看看那個李芳華方麵的情況了。”
苗警官答應了,我離開警官,開著輛他們配給我的車,一路來到李芳華的公司外麵,聯係到了鹿小草,問她這裏有什麽情況沒有。
鹿小草表示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可疑情況,我道:“那這樣,等她今晚下班以後,我們在路上攔下她,找個地方跟她聊一聊,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麽情況來。”
鹿小草表示同意,然後,我們等到朱芳華下班以後,就先跟著她,一起上了地鐵。本來我們打算在她出了地鐵,步行回家的路上再攔下她,但沒想到,朱芳華今天卻在中途下來地鐵,從一個站點出去了,我們立即跟上,不知道她今晚是有什麽約會還是要去幹嘛。
我們一路跟著她出了地鐵,步行了一段路後,見她進了一棟商務樓,坐電梯到了八樓,進了一個房間。那房間的外麵掛著一塊銘牌,上麵寫著某某心理谘詢事物所。
我們兩人跟蹤到房間外麵,通過天眼的功能透視進去,查看裏麵的情況,在用天耳的功能,傾聽裏麵的對話。
隻見朱芳華坐在一個戴眼鏡的中年婦女對麵,兩人進行著交談。
那個女人道:“朱小姐是怎麽知道我這裏的?”
朱芳華道:“一個朋友推薦的,說她在你這裏算過命,很靈驗,所以我也想來算一算,很好奇。”
那個女人拿出一副塔羅牌攤開對朱芳華道:“那好,咱們廢話不多說了,就直接開始吧,您打算算什麽?”
朱芳華道:“什麽都可以,事業、戀愛,運勢,都算一下吧。”
那個女人答應著,然後兩人就開始抽牌,有詢問和演說地聊了一陣,前麵的內容和一般算命混飯吃的騙子沒啥兩樣,都是一些似是而非臨摹兩可的套路話,朱芳華聽了也半信半疑的樣子。
最後,忽然朱芳華麵色沉重地道:“其實,我來您這裏算命,是因為我最近常做一種噩夢,夢到我自己死了,是被人用刀殺死的,很可怕的場景,每次都被嚇醒,然後這幾天我也心神不定,總感覺有人在背後監視我,跟著我。我想問一問,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