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醋意
喬汐無奈回【你倆夠了哦。】
魏晴晴【汐汐,你總盯著小鮮肉看,陸珩不吃醋嘛?】
正吃著呢!
周薇【我看陸隊長不像是愛吃醋的男人啊,看著可高冷了。】
高冷……好像是有點。
魏晴晴【在我們麵前表現一個樣,在她麵前可就是另一個樣了……以下自行腦補。】
還能不能讓她好好玩會兒手機?
喬汐把手機收包裏,開始看最後一節比賽。
其實勝負已經出來,23:58的比分在這,15分鍾紅隊想追上來已經沒可能。
即便是知道不可能贏,紅隊五人也沒有自暴自棄不打的意思,和前三節一樣,認真的攻守,直到張鋒吹響比賽結束的口哨為止。
“老陸你行啊,寶刀未老!”下場後,張鋒握拳捶陸珩胸口,後半場的球基本都是他進的,可以說是力挽狂瀾把分追平、拉開差距。
“改天打一場。”
陸珩仰頭喝水,汗珠順著喉結滑落,隱沒胸口。
一瓶水喝完,他抹了把臉往喬汐這邊走,定定看著她問“看別人了嗎?”
喬汐搖頭,老實開口“隻顧著看你了。”
打球的人裏,她隻認識三個人,同陸珩最熟悉最親密,目光自然會被他吸引。
喬汐伸手讓他拉自己起來,詢問“後麵還有活動嗎?”
“他們要求訓練了。”
陸珩提議“帶你在隊裏轉一轉?”
喬汐搖頭拒絕“我不想走路。”
“那回辦公室休息?”
喬汐同意,和隊內成員打了招呼,離開籃球場。
“磊子,你又發什麽神經?”
籃球場上,胡磊把手裏的籃球狠狠摔在地上,負氣離開。
平時關係處得不錯的人上前把人拉住過“等會就要訓練了,你往哪跑?”
“練個棒槌!”
胡磊直接脫了球服,給自己臉一通亂擦之後,開口埋怨“隊長針對我,兩場給我看得死死,我連碰球的機會都沒有,艸!”
他真的憋不過這口氣。
隊友安慰“那是因為你優秀,不然他不會盯著你。”
楊長江湊過來開口“也有可能是隊長吃醋了。”
“……”
胡磊看他就是一副你有病的表情。
事實證明,聽喬汐誇別人的時候,陸珩的的確確心裏不舒服,通俗點就是吃醋。
這會兒領著喬汐回到辦公室,剛進去就反手鎖了門,要不是她腰受傷,人估計已經被壁咚在牆上。
陸珩把她圈靠椅裏,低頭問“還覺得13號帥嘛?”
“…不,你最帥!”喬汐不敢太用力向後靠,瞧他離自己越來越近,用手抵住他胸口“我錯了,還不行嗎?”
陸珩停下,呼吸撲在她耳側。
喬汐側了側身子,捂著後腰可憐兮兮道“我腰疼。”
“忍著。”
陸珩盯著她的眼睛,嘴上說讓她忍著,行動已經扶她坐好。
福貢,西南邊陲小縣城。
七月天,高溫多雨。
林昊吊兒郎當走到水果攤邊,嘴裏叼著牙簽含糊問“這玩意怎麽賣?”
中午時分,小販被太陽烤的昏昏沉沉,隨手比了個數字敷衍了事。
“呸,瞎要價是吧?”林昊把牙簽吐了,拿起水果塞嘴裏後繼續往前走。
“昊子,情況如何?”
驀地,耳畔傳來一道低沉略帶啞意的男聲,嚇得一激靈把果核吞了。
林昊抬手扶耳按下耳麥,正經匯報“陸哥,目標人物進了便利店,暫時沒出來。”
“時長?”那道嗓音再次響起。
林昊掏出手機,看了眼回“二十分鍾。”
連接耳麥另端的男人呼吸微頓,“一家煙酒都不全的店,有什麽值得他逗留二十分鍾的?難不成還指望人在廁所拉屎等著你去抓?!”
聽出他話裏咬牙切齒的意思,林昊支吾了聲,沒敢說話。
男人將火氣壓住,開始排兵布陣“瘋子和文宇疏散沿途民眾,務必保證他們的安全,必要時可以開槍示警。”
“是,陸哥。”
“是,陸哥。”
接收到任務,原地待命的兩人齊齊喊道。
林昊慫慫地問“那、那我呢?”
“滾到車上來,跟著我。”
“是…陸哥。”
林昊撓了撓頭,其實他更願意跟著宇哥去疏散群眾。
忐忑不安中,他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小聲問“我們接下來幹啥?”
開車的男人沒回答,隻瞥了他一眼,讓他安靜。
行吧,他不問。
林昊係好安全帶,摸了把別在腰後的槍,降下車窗調整後視鏡位置,一係列動作做完後,開始偷瞄身旁的人。
男人戴著鴨舌帽,帽簷遮住大半張臉,從他的角度隻能看到抿起的唇和緊繃的下顎線,渾身散發“生人勿近、我不好惹”的訊號。
誒,他陸哥可真高冷,要他是女孩,早被這副冷酷無情的俊臉嚇哭了。
軍用吉普駛出寬敞平坦的馬路後,拐進叢林小道,不久前才降的暴雨,又經過暴曬,路麵坑坑窪窪。
林昊望向窗外,不斷變化的景色越來越眼熟,沒忍住開口問“這是去國界線的路?”
“嗯。”
男人向左打死方向盤,車緩慢停下之後道“這裏是離開國境的必經之路,他、一定會來。”
窮凶極惡的罪犯,想要擺脫軍方警方的追捕,拚死也會選擇這條路,離開國境。
他們穿過茂密森林,最終停在橫跨怒江的架橋邊,找地方隱匿起來。
太陽升至頭頂,日頭正烈。
兩人俯臥在地,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衣服。
……
之後,一切進展都異常順利,目標人物上了架橋,開槍擊斃。
回去的路上,林昊瞧他還滿臉肅靜,不由地問“陸哥,咱們不是完成任務了嗎?”
“太順了。”
男人眉頭緊鎖,吩咐道“聯係瘋子他們,問問情況。”
“好嘞。”林昊並沒多想,按著耳麥詢問隊友,良久之後,他開口“陸哥,那邊沒任何反應。”
“信號呢?”
“信號是通的,就是沒有回應。”
“查他們的位置。”
林昊掏出衛星電話,打開定位係統,急得額頭直冒汗。
多年後,他回想起那天的事,懊悔與憤怒交織,於陸哥而言,則是留下了一生的遺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