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親臨迎兩國使者
段之臣急匆匆的跑出來,加入了隊伍之中,他不會騎馬隻能隨著文武百官慢慢步行,而街道已經開始戒嚴,路道兩邊霎時湧出來數隊士兵。將道上行人商販逐一驅退。而正前方的通往城門方向,大道寬闊,空無一人。
忽聽得馬蹄得得,一隊青色皚甲的輕騎在前開道,大隊車馬從城門方向緩緩馳來,午後的陽光投射下來,將馬車上的金箔銀飾照得光斑舞動,璀璨耀目。
段之臣趕緊側過頭一眼看清那輕騎是寒南國羽林郎服飾,為首之人身姿挺拔,神情肅穆,一身玄冥黃龍袍,正是寒勻楓。
原來他真的來親自迎接呀!
車隊繼續前行,這道路中央戒嚴清空,前無阻擋。車隊行進速度也是不慢。過不多時,羽林郎勻速騎過,大隊寶馬雕車緊隨其後。有序行來。
這天京百姓平日也是難得看到各國貴賓雲集的盛況,雖有士兵持戟在前,卻仍是忍不住擠在道路兩旁,翹首觀望,議論紛紛。
“看看看,是來自兩國王室的貴賓呢,專程來參加我寒南國皇上冊封大典盛宴!”
“哎,這回是由皇上親自前往城門迎接貴客呢!”
“還有周丞相也來了,聽說就是他妹妹要做皇後了,真是前途無量呀?”
段之臣昂起頭看著最前麵策馬而過的矯健身影,不得不再一次承認,寒勻楓確實是一個明君,風光出場,帥氣得要命。
很快到了城門外,浩浩蕩蕩的隊伍也隨之停了下來,這時周貞霆也策馬從她身邊過,還對她一個友好的眼神。
正麵迎來的是一架豪華馬車,馬車車頂與四周繡紋圖案,正是西涼國的國標。這時英姿勃勃的寒勻楓已經策馬奔去車前,翻身下馬,車簾微微撩開,車簾繼續朝上拉起,下一瞬,一身淡紫泛金的雲紋錦袍,體格高壯,與身材不符的娃娃臉,濃眉大眼,友好的笑得燦爛蕩然,從馬車上也跳了下來。
隔得太遠,段之臣沒有聽見,隻見寒勻楓和那少年打著招呼,說不定那少年就是西涼國太子宮昭玉。
思想間,東海國主繡有虯龍圖樣的馬車過去,後麵依次是蒼鷲與白蟒,車簾垂下,看不清裏麵情形,而那神馬徽記的馬車,卻是落在了最後。
東海……妖孽君,東方邪一!
段之臣星眸大睜,一瞬不眨望著那緩緩馳來的一車一騎。
不知是為了貪圖清涼,還是別的什麽原因,與前麵幾輛馬車不同,這南越的馬車將厚重的車簾換作一層薄秒,風吹簾動,隱隱可見其間端坐著一道纖秀的身影,時而抬手掩口,輕咳聲聲。
而馬車右邊,一名俊美出眾的男子。身穿一身玄冥黑色龍袍,胯下是一匹高頭大馬。目不斜視,神情溫和,妖魅的笑容,正徐徐行進。
許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不由向她看了過來,邪魅的唇角微微上揚,。瀟灑的跳下馬,與寒勻楓客套了幾句就地大搖大擺的向站著的方向走過來。
段之臣怔怔的站在原地,望著那越走越近的男人,一身氣質豔絕天下,濃眉飛揚,青絲用一條銀色緞帶隨意的綁著,鬆鬆垮垮的堆砌在肩頭,峻拔的身影,暗藏著力量,神態慵懶,一雙妖嬈魅惑的桃花眼微微朝上挑著,透著些許媚氣,紅唇勾出一抹玩世不恭的淺笑,玄冥黑色繡著龍騰圖紋的長袍,鬆垮的包裹住他的身體,身姿軟若無骨,緩緩走過來。
全身突然像沒有了力氣,這男人長得真妖魅,不禁看愣了神,鎮定牽強的笑了笑,拱手見禮:“之臣見過東方主上。”
天底下,怎會有這般妖孽的男子
東方邪一見她垂著頭淡漠的樣子,眼神就黯,眸底有一絲神傷瞬間即逝,妖嬈的一笑:“之臣什麽時候變得和我如此生疏,這麽多年沒見,你還是一點也沒有變化,亭亭玉立,英俊絕美。”
段之臣聞言一驚抬起眼盯著東方邪一那張蠱惑的臉,微怔一下,眉頭挑起:“之臣與主上認識?”
她什麽時候和這麽一枚美男有接觸了??她怎麽不知道?對了,他剛才說的是多年不見?可能是這副女主以前的事呢?原來他們是舊識,這倒是讓她有些意外。
東方邪一愕然看著她,唇邊的笑凝住:“你說什麽?我是邪一呀?你不記得了嗎?”
段之臣楞楞的點了點頭,確實沒有一點關於他的記憶。
圍觀的眾臣都詫異的看著麵前的兩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東方國東方邪一會認識駙馬爺呢?世間外傳東方邪一是斷袖,難道是真的嗎?
“之臣……你…..”東方邪一怔怔的看著她,伸出修長的手想去碰她的臉。
“主上….”段之臣本能的退後一步,一個大男人這麽深情受傷的眼神看著自己,她有些不適應,畢竟在大家的眼裏他們都是男人。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真怕他衝上來給自己一個擁抱,就慘了。
寒勻楓與宮昭玉慢慢走過來,詫然的望著他們,心想,原本他們竟然認識?
跟在身後的衛子揚也走了過來,站在東方邪一的旁邊淡淡道:“東方主上,時辰不早了,隨皇上一起回宮。”
“子揚。”東方邪一朝他笑了笑,幽深的目光鎖定在衛子揚的臉上,想知道真相。臉色黯了黯,蹙著眉尖,望向段之臣道:“才幾年而已,你怎麽可以忘記呢?我是邪一,你還沒有原諒我嗎?”
段之臣越聽越是連糊:“東方主上,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請隨臣到宮裏再說吧。”
“之臣,真的要與我如此生疏嗎……..”
堂堂一國的東方國主上,竟然這樣低聲下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是真的不知道呀?
衛子揚瞥他一眼,玲淡打斷:“她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東方邪一麵色一白:“怎麽回事?為什麽不記得了?”
“她之前中毒了,好不容易活過來,卻偏偏忘記了一些人和事,其中恰好就包括以前發生過的事。”衛子揚銀色麵具下表情淡然,句句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