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出宮
洛羽曦頓時收起了笑容,麵色一整,眨了眨眼睛,可能是有些疲憊了,卻不願表現出來。
一時她不也顧忌男子打扮的段之臣,握著她的手還緊緊的,拽著不放。不過她美麗眼睛卻很不屑的瞪了段之臣一眼:“你小子懂什麽,做女人有多辛苦你根本不能體會。”
段之臣當然能體會做女人的苦,隻是看著她,想聽她繼續說為什麽做女人會辛苦?
洛羽曦見她麵色正常,心想,男人都是這樣吧!不由的扁起嘴:“你叫什麽名字?”
“段之臣。”簡單的三個字輕飄飄的從段之臣嘴裏飄出。本想把現代的名字告訴她的,可是想想又覺得沒有必要。
“聽那男人說你已經娶了公主?”洛羽曦臉上有些淡淡失落的繼續問。真是可惜了,這麽帥的男人竟然被人給捷足先登了。
她不是應該回答自己問的問題嗎?反而倒是她來問,自己答。
那男人應該是指太上皇。
“恩,我穿越過來就是駙馬爺,沒有辦法。”段之臣回答得有些無奈的口吻。
他們在屋裏聊得起勁,可怎麽沒有想到,屋外頂梁之處,躲著一個黑影,正一字不漏的聽著她們兩人的對話,雖然有些聽不明白,但還是認真的記下她們的對話。
“我比你還慘,穿越過來就變成了一個要死不活的女人。還是一個剛生過孩子的女人,身體虛弱的我不但沒有人理,還被那男人下旨關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過了整整十九年。”洛羽曦眼神迷離的望著別處,麵露一絲忿恨,可想而知,她其實心底深處還是在意這十九年發生的事情,並不是什麽都不在乎。
很簡單,為了活命,會不處處小心麽?
“那孩子呢?”段之臣追問。
“孩子?”洛羽曦聞言轉過頭盯著段之臣,茫然道:“沒見過,聽桂嬤嬤說孩子生下來就是一個無頭嬰兒,非常恐怖,結果就被悄悄處理掉了。而我很榮幸的被大家公認是一個不幸的妖孽,產下妖怪,寒熏鼬一氣之下就把我打入了這該死的冷宮之中。”說得有些咬牙切齒,不管生下的那個孩子是不是無頭嬰兒,那也不能把所有的錯推到她的身上。
“寒熏鼬?”段這臣詫異的發問。
“你不知道他的名字?你不是剛剛和他一起來看我嗎?”現在倒換洛羽曦驚訝了。
“哦。”段之臣反應過來就淡淡的哦了一聲,原來太上皇還有這麽一個美名。
“有什麽奇怪的嗎?他名字好聽吧!年輕的時候也長得很俊,和你比起來,他倒顯得威嚴許多,你嫵媚多一點。”
“那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兩人坐在床上像兩個閨蜜在談論著一些女孩子家的私密問題,真是委屈了那躲在暗處偷聽的人,這麽多話,他哪記得那麽多?要是主子問起?他能清楚的一字不漏的告訴主子嗎?
洛羽曦並沒有立刻回答問題,而是鬆開了緊抓住段之臣的手,歎息道:“或許愛過,或許從未介入過。”
段之臣聽得眉頭一挑:“不明白,能表達清楚一點嗎?”
洛羽曦眼神一暗,隨之抬眼,望著段之臣一臉好奇認真的答道:“當初我被關進這裏後,身體非常虛弱,差點又去見閻王爺了。雖然靈魂是我的,但身體還是別人的,所以身體痛我也會感覺到痛。剛生產的身 體是需要靜養的,關進這裏後我一直生病,身體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虛弱,臨近死亡。後來還是桂嬤嬤冒著死去求見寒熏鼬,讓他給我找太醫醫治,結果他真的來了,卻沒有帶太醫,隻是來看我死了沒有?”
說到這,洛羽曦嘴角不由揚起一絲苦笑,見段之臣聽得認真,她又繼續道:“當看到寒熏鼬那張俊美得不能用言語形容的臉時,我頓時生命力增強,見到他第一麵我就說了一句話,結果他就救了我。”
“什麽話?”段之臣更加好奇的追問。
“想知道?”
吊胃口是嗎?這丫頭存心的?明明知道她好奇得想要發瘋了,還要這樣折磨她。
“當然,快說。”段之臣心急的催促,餘光看到窗外淡淡的亮光,天快要亮了,是自己去上早朝的時辰了。
“其實我也沒有說什麽,我就說你要是把我救活了,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洛羽曦笑得異加的燦爛。
不用她繼續說這個秘密是什麽,段之臣已經猜想到了,配合著她那張天真的笑臉,淡淡道:“你是不是把你穿越過來的事情告訴了他?”
如果不是,他一個君王不會為了一個已經被打入冷宮的人再產生興趣,更不會容忍她一次又一次的無理取鬧。
洛羽曦眼睛忽然一亮,驚訝出口:“你怎麽知道?”
段之臣抿唇一笑:“很簡單,如果你身上沒有他感興趣的東西,他不會一次一次放縱你。”
洛羽曦輕吐一口氣,不否認:“還真被你說對了,我要他保我一命,我給他說一些有關現代的事情。”
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安排一排排嚴密的禁衛軍守著他,不知這是保護她,還是怕她跑。
他很少來,一個月會來那麽一兩次,每次來都隻是聽著她說著現代一些事,並不發問,聽完就會離開,不做其他。
直到最近,出現的頻率多了,這讓她很好奇。而且每次來就隻問一句,是不是見到他了?
見到誰了?她真是不明白?
段之臣瞅著洛羽曦走神,出聲叫她:“想什麽呢?時間不早了,我還要上早朝,不如下次有機會再來見你?”
“什麽?你要走?我還有很多很多話想和你說。”洛羽曦一聽段之臣要走,不舍的扯著她不肯讓她走。
段之臣笑了笑:“我看這次就算了吧!我真的要去上早朝了,有機會我再來找你,如果可以我帶你出宮玩玩。”
來看她可能會來,帶她出宮這事隻能是隨口說說,除非她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