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回歸
看著突然出現的張萌,孫浪和鍾浩然的目光頓時一亮,即使是一向對任何事情漠不關心的高淳都忍不住多看了張萌幾眼,三人的臉上滿是驚艷之色。
想不到這種地方竟然能看到如此美貌與氣質絕佳的人。
暫且不論對方那萬里挑一的相貌,單單那超凡脫俗的氣質,便足以讓人淪陷其中。
「嘖嘖!」高淳低聲驚嘆道:「想不到世俗之中竟然有如此美人。」
「即使是師妹,都比不上這女人。」
聽到這話,高淳掃了鍾浩然一眼,笑著道:「這話要是傳到師妹的耳中,你可不會有好果子吃。」
鍾浩然聳了聳肩,神色淡淡道:「那又如何?我說的是事實,師妹連這女人的一半都比不上。怎麼,難道你不承認?」
「承認!」高淳不敢違心,輕輕點了點頭。
「我問你們話,你們聽到沒有?」
見他們三人交頭接耳,自顧自的聊著,絲毫沒把自己的問話當回事,張萌不由急了,大聲叫了起來。
孫浪色眯眯的端詳著張萌曼妙的身姿,張嘴笑道:「美女,你說的我都聽到了,冒昧的問一句,那個雲蘇是你什麼人?」
「我是他的女人!」
「女人?哼!」孫浪冷笑道:「想不到那個雲蘇有這麼好福氣,竟然能找到你這樣的極品。可惜,他已經死了,你這種美女他是無福消受了。不過沒關係,雖然他死了,但我可以替他享福。」說到這,他滿臉淫蕩的笑容。
「這個女人……我要了!」
這時,一個冷淡的聲音傳來。孫浪循聲看去,只見開口之人正是鍾浩然。
「鍾先生……」
「怎麼,難道你不肯?」鍾浩然眯了眯眼,寒光迸射。
感受到他眼中若有若無的森冷殺氣,孫浪只覺渾身一顫,一股涼氣不自覺的從腳底升起,忙不迭的應道:「鍾先生髮了話,我哪敢不肯。行!只要鍾先生高興,這女人便讓給你了。」
聽到他們幾個把自己當成貨物一樣推來讓去,張萌只覺羞憤無比,精緻的臉蛋上彷彿掛上了一層寒霜,冷喝道:「你們放肆!」
「孫浪,張小姐是我雲師弟的女人,我絕不允許別人欺負她。」鳳七皺著眉頭,眼神冰冷。
「你?」鍾浩然看了他兩眼,滿臉不屑道:「想阻止我?可以,只要你有這本事。不然的話,你最好滾遠一點。」
說完,他徑直走向張萌,不顧對方的反抗,一把握住她纖細白嫩的手腕,大步往外走去。
看到這一幕,鳳七二話不說,身形暴起,滾滾靈力洶湧而出,匯聚於肉掌之上,直往對方的後背轟去。
然而,掌心還未接觸到鍾浩然的身體,便感覺到一股強橫的力量轟然襲來。
噗!
一口鮮血吐出,鳳七的身體猶如斷線的風箏,瞬間被擊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臉色蒼白無比。
「哼!憑你也配跟我斗?」鍾浩然丟下一句輕蔑的話語,直接拖著張萌走了出去。
孫浪背負著雙手,居高臨下看著鳳七,冷冷道:「記住,你只有三天時間做決定,別說我沒給你機會。」話落,他立刻追上鍾浩然和高淳的腳步,揚長而去。
三人一走,江東元和周沖便急忙從屋內趕到近前,將倒地的鳳七攙扶起來。
「鳳師兄,你沒事吧?」
「沒事。」鳳七氣色虛弱道:「那個鐘浩然實力很強。」
「何止是強,用變態來形容都不為過。」周沖苦笑道:「當初在靈溪宗跟他交手的時候,我在他手上走不過三招。你才築基後期修為,跟他比起來,無異於天地之別。」
江東元急道:「鳳師兄,現在該怎麼辦?張小姐都被他們給帶走了,萬一她受到凌辱,我們怎麼對的起雲師弟的在天之靈?」
「江師兄,你在說什麼?什麼對不起我?」
正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三人耳中。定睛看去,只見門外緩步走進來一名青年,那稜角分明的臉龐,嘴角淡淡的笑容,讓三人不由一怔。
過了好一會,鳳七三人終於醒過神來,滿臉驚喜道:「雲師弟,你……你還活著?」
「我當然活著,難不成你們要詛咒我死不成?」雲蘇笑了笑。剛剛方子文御劍帶他返回,本想請對方暫住幾日,但方子文心繫靈界,一刻都沒停留,便直接趕了回去。
走到近前,眼尖的雲蘇立刻發現,鳳七的嘴角帶著一絲鮮血。見狀,他臉色一沉,問道:「鳳師兄,出什麼事了?」話落,他轉頭看著周沖,又道:「周兄,你怎麼在這?」
周沖嘆了口氣道:「雲老弟,一言難盡,你不在的這一個月里,發生了太多事情,沈家和靈溪宗都已經完了。」
「什麼?」雲蘇大吃一驚。早在魚腹之中的時候,他便有種不祥的預感,沒想到真的應驗了。
鳳七沉聲道:「雲師弟,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剛才張小姐來找你,正巧孫家的人趕來,他們看上張小姐的美貌,強行把她給帶走了。他們應該沒走出多遠,你現在動身的話應該能追上。」
張萌?
聽到這話,雲蘇瞳孔微凝,黑眸中怒火高漲,一股暴戾之氣沒來由的充斥心間。
看到雲蘇一言不發的往外走去,周沖稍作猶豫,趕忙跟上他的步伐。對方畢竟有三個人,而且修為都很強,萬一雲蘇不是對手,以他的實力也能幫襯一二。
一路上,雲蘇默不作聲,只是瞳仁中的血紅之色越來越濃烈,猶如一頭嗜血的野獸,正處在狂暴的邊緣。
聽著身邊周沖的講述,他對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多少有了幾分了解。
最關鍵的無疑是那個來自靈界的清華們,因為有他們當靠山,孫家才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一個月內,接連剷除了沈家和靈溪宗,兩大勢力的弟子全部被囚禁,鍾玉玲和周沖也是運氣好,才僥倖逃過一劫。
孫家之所以敢這麼做,無非是認為他死了。沒有了丹陽派這層關係,他們便無所畏懼。
「雲老弟,找到了,他們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