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虛無混沌
“嗯？怎麽回事，怎麽帝炎圖書館的數據庫裏也什麽都發現，這可是從那次火山噴發後建立至今曆史最悠久的圖書館了，如果這裏再沒有其他地方就更找不到了。”墨既北使用了一個特殊的帳號登錄了帝炎圖書館的數據庫不斷的搜索著虹源吸收這方麵的關鍵詞，可一晚上下來他一無所獲，無奈的墨既北有點不情願的拿起了桌上的手機，看著電話號碼前麵的梅哲雨三個字墨既北猶豫了一下最好還是撥了出去，接著電話沒響幾聲就接通了。
“喂，老梅！”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理，墨既北不由自主的把說話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
“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梅哲雨正要完全進入夢鄉的時候手機鈴想了，梅哲雨從被子中伸出手摸起了床頭的手機也沒看是誰就接了起來。
“是我，老墨，醒醒，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呢。”
“老墨啊，我當誰呢這麽大膽子敢打擾我睡覺，說吧什麽事？”梅哲雨一聽是墨既北馬上就睜開了眯著的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想來應該是有點意外。
“明天我要去你們醫院一趟，你把那台最新研發出來的新式檢測儀給我準備好，我有用。”
“你怎麽知道新儀器的事情啊，這台還是總部前兩天剛剛送了的。”
“你就別管我怎麽知道的了，總之明天準備好，我急用，就這樣。”說完墨既北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喂喂，掛的倒挺快。”梅哲雨一臉的無語。
“老梅，老墨這麽晚找你什麽事啊？”床上的另一半被電話吵醒了。
“沒什麽？就來胡攪蠻纏問我借東西的，老婆接著睡吧！”
“你們倆啊在大學的時候就爭來爭去，好不容易老墨從上麵退下來當個校長享享福，你倒好也直接就跟了過來當了個醫院院長。”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老小子就是想躲著我，我哪能讓他趁心如意啊！”
“行了，行了趕緊睡覺。”
第二天
上午的課很快就結束了，下午晨曦按照墨既北的要求早早的在星靈文課的教室裏等著。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情晨曦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父母，晨曦也自己查閱了許多資料結果也是一無所獲，無奈一整天的心神都沒有在課上，這不剛剛到教室沒一會心思又不知道哪去了。
“咳咳，晨曦醒醒，發什麽呆。”晨曦入神沒多久墨既北就到了教室。
“啊，墨校長，不好意思，想事情想的入神了，沒留意你進來。”晨曦的思緒一下子拉了回來。
“拿上東西，跟我出去一趟。”
“墨老師，我們要去哪啊？”
“到了就知道了。”
到了校門口墨既北攔了一輛出租車，這件事墨既北很謹慎，他並沒有讓自己的司機開車接送。
“師傅，楓城第一醫院。”
醫院？什麽鬼，不會是要把我送去做研究吧，解剖，分割，標本。。。。。。尼瑪怎麽辦，現在就跑，跳車，跑不遠肯定被追上、、、、、、晨曦一聽到去醫院心裏直接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腦中腦補出了無數被作為實驗品的畫麵，不由的握緊了雙手，兩條腿不由的抖動起來。淡定，淡定，在車上絕對跑不掉，那就隻能到醫院後謊稱上廁所然後借機開溜了。晨曦想到退路後不由的平靜了許多。墨既北則始終沒有看坐在後麵的晨曦，他心裏則不斷的思考著晨曦的事情。
“客人，第一醫院到了。”
“啊，謝謝，晨曦下車了，司機師傅多少琳琅？”墨既北付完錢之後就領著晨曦像醫院走去。
“墨老師，我想上廁所。”剛走進醫院晨曦就借口說要上廁所。
“正好我也想去，一起吧。”
“我去，不是吧、、、”晨曦心裏暗暗嘀咕起來。
“墨老師，我們來醫院做什麽，不會是想把我賣了做研究吧？”晨曦開玩笑式的問道。
“你想什麽呢，這院長是我朋友，我想讓他一起看看你的情況說不定能有什麽發現，他對虹源的研究可是最權威的。”墨既北奇怪的眼神看著晨曦說道。
“這樣啊！正好我媽也在這裏工作，我的事要不要告訴她？”晨曦長大那麽大還沒生過病，唐馨也隻是每年體檢的時候帶晨曦來醫院，所以晨曦對唐馨在醫院做什麽工作也不是很了解。至於梅哲雨晨曦三歲的時候見過一次，現在對梅哲雨倒還有映像。
“先不急，看看今天的情況再說。”墨既北倒是沒有因為晨曦的母親在醫院工作而表現出意外。
在墨既北的帶領下晨曦來到了醫院的最頂層院長辦公室門口。
“老梅！”墨既北在門口喊了一聲。沒一會門就開了，梅哲雨親自開的門。
“老墨，昨天打電話來到底什麽事啊？”梅哲雨一邊開門一邊問道，完全沒發現旁邊還有人在。
“晨曦，你怎麽來了。”門全打開後梅哲雨才注意到墨既北身後的晨曦。
晨曦從墨既北的身後站了出來叫了一聲“梅伯伯好”晨曦也沒想到快五年不見了梅哲雨竟然還能認出自己。
“怎麽你們認識？”墨既北看著兩人好奇的問道。
“晨曦的母親唐馨是我們醫院的科研主任，這孩子出生的時候我當時也在現場。”梅哲雨想起了當時的情景不由的摸了摸晨曦的頭。晨曦頓時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你媽媽在辦公桌上放了好多你的照片，今天來這裏你媽媽知道嗎？”晨曦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先別問了，進去再說，晨曦進來把門帶上。”墨既北不想這件事被不相幹的人看到於是打斷了梅哲雨繼續問話。
梅哲雨看墨既北一臉嚴肅知道是有重要的事情，隨及帶著兩人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說吧，什麽事看你急急忙忙還一臉的嚴肅。”梅哲雨說完開始打量起了晨曦，心想事情肯定與這孩子有關。
“別看了，就是這孩子的事，下麵我說的事你一定要保密誰都不能知道，不然會有大事發生。”
“什麽事，還神神秘秘的。”
“要不是我沒折，我肯定不會來找你。”
“好了，好了我會保密的，你說吧。”梅哲雨也看出了這件事的重要性，也不在繞了。
“你知道虹源的吸收嗎？”
“當然，擁有虹源的人會對環境中相應屬性的元素進行微量的吸收以補充消耗掉的虹源，不過這種吸收是很緩慢的，尤其實在虹源飽和的狀態這種吸收微乎其微甚至停止，這些都是常識啊！”梅哲雨對於墨既北提出這麽簡單的問題很是費解。
“進門的時候你也感覺到了，這孩子沒有虹源了吧。”
“嗯，我知道了，雖然沒有虹源，但是我能感覺到他體內渾厚的鬥氣，至少也到了鬥少境地界了吧，這麽小的年紀有這水平在練氣方麵算是很有天賦了。這有什麽問題嗎？”梅哲雨不知所以。
“那你再仔細看看這個。”墨既北在掌心凝聚出了一個虹源球，然後將手伸向了晨曦並示意了一下。
晨曦點了點頭然後伸手碰觸了一下墨既北的手指，一霎那綠色的木屬性虹源球不見了。
“我沒怎麽看懂，你凝聚了虹源又很快的驅散了，你想說明什麽。”梅哲雨看的莫名其妙的。
“你是不是傻，你自己用手去感受一下晨曦體內的情況。”墨既北看著一臉茫然的梅哲雨滿臉的嫌棄。
“你不早說，我哪知道啊。”說歸說，梅哲雨還是輕輕的握住了晨曦的手腕探查了起來。一瞬間疑問和驚喜布滿了心頭，什麽情況，怎麽會有一股木屬性虹源在他體內遊走，而丹田卻沒有虹源存生成。
“再好好感受一下那股虹源。”墨既北看出梅哲雨一臉的疑惑不由的提醒道。
“虹源？這虹源的感覺好熟悉啊，我去，這不是老墨你的的虹源嗎？”梅哲雨頓時明白了一切。原來剛剛是晨曦吸收了墨既北的虹源，而不是墨既北自己驅散掉了。
“老墨，這是什麽情況，快跟我說說。”梅哲雨急切的問道，他此時心中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和和好奇。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目前知道的就是他可以吸收別人主動釋放出來的虹源，包括儲虹石等一些儲虹物品中的虹源，並且可以主動使用這些吸收進來的虹源，到目前為止沒有什麽副作用。”墨既北快速而簡單的說明了自己的發現。
“那他可以吸收不同屬性的虹源嗎？體內能同時存在幾種虹源？虹源的飽和值是多少、、、、、、”梅哲雨一口氣問出了N多疑問。
“老梅你慢點，我也隻知道這些，所以今天特地的來找你，想用你的儀器測試一下。”墨既北急忙的阻止了梅哲雨繼續發問。
“那還等什麽，快跟我走。”梅哲雨興衝衝的帶著兩人走出辦公室。
梅哲雨帶著墨既北和晨曦來到了他的私人電梯門口。
“院長梅哲雨”梅哲雨對著電梯說了一聲。
“準許進入”一聲機械化的女聲從電梯裏發出。隨即電梯門打開了，三人進入了電梯。
“研發部。”
“存在2名未授權人員，無法執行命令。”
“權限改寫，院長梅哲雨給與2人權限。”
“權限改寫成功，目的地研發部。”
“老梅，你這安全措施弄的不錯嘛！”墨既北環顧了一下整個電梯說道，而一旁的晨曦則是一臉的新奇。
“整個醫院一半的資金都投在了研發部了，現在很多新型的治療技術儀器都是從這裏來的，能不重視嘛！”一邊說一邊還得意的看了看墨既北，說起這個研發部可是梅哲雨一手建立起來的，建立至今很多醫療技術和儀器都得到了改進突破，對於他來說這是超越墨既北的關鍵一步。
“好了，別在那偷笑了，知道你厲害了。”墨既北現在最關心的還是晨曦的情況，而兩人之間的較量也一直都是梅哲雨單方麵發起的，墨既北向來都不怎麽關心，可麵對挑戰他也是來者不拒的，這一點讓梅哲雨一直憤憤不平。“對了，晨曦的母親不會就在那吧？”
“唐馨以前是在那搞研究的，幾年前醫院又單獨成立了生物製藥部門唐馨就調到那去主管部門了。”
“到達研發部”電梯門打開了，進入眼睛的是一條超長的走廊，走廊兩側有許多玻璃門隔開的房間，幾乎每個房間都有人在擺弄著不知名的東西。
“通知所有工作人員今天休息，現在立即退出。”梅哲雨對著電梯門口的一塊顯示屏說道。說完就聽到了剛剛電梯裏的機械聲音說道：“院長通知，所以工作人員今天休息，現在立即退出。”
“走，我們去測試室。”梅哲雨引領兩人向走廊盡頭走去，走到盡頭，梅哲雨將手放到牆上，沒一會牆上靜悄悄的打開了一扇門，三人立即走了進去。
“院長，研發部工作人員已全部離開。”
“嗯，封鎖研發部，不許任何人進入，有人找我一律回絕。”
“收到！”
測試室裏沒有其他東西，隻有中間放著一個膠囊狀的儀器
“老梅，先說清楚，今天測試的所以數據資料都不能記錄下來，整件事情隻能存在我們三人的大腦裏。”墨既北很嚴肅的對著梅哲雨說道。
“老墨，這件事的重要性我心裏清楚的很，我們還是趕快開始吧。”說完梅哲雨就走到儀器前打開了測試倉。“來，晨曦躺進去吧。”晨曦不由的望向了一旁的墨既北，墨既北向晨曦點了點頭示意他去吧。
“有任何感覺不舒服，或者奇怪的地方立刻告訴我，我會立即停止的。”晨曦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首先測試一下你的相性”儀器屏幕上很快就顯示出了數據。
“老墨你快來看看，屬相木，屬性木，竟然純真體質啊”兩人一看數據頓時驚到了。
“老墨，他原來的屬相就是木嗎？”
“嗯，在學校測的時候就是屬性木，這虹源屬性木應該是剛剛吸收了我的虹源的緣故。”
“晨曦，在你左手邊有一個儲虹棒裏麵我剛剛儲存了一點金屬性虹源你看看能不能吸收。”
“嗯，好像可以，現在我感覺體內有兩股虹源在遊走。”晨曦回答道。
“奇怪，屬相變成亂碼了，屬性則變成金木了。”梅哲雨看著這亂碼充滿了疑惑。
“晨曦，你將體內的木屬性虹源釋放掉。”梅哲雨很快又做出了指示。不一會兒顯示器又發生了變化，屬相和屬性都變成了金。看著這個結果梅哲雨心裏開始有點明白了，接下來梅哲雨又仔細做了許多測試。
“呼，終於結束了。”晨曦從儀器中出來有一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而墨既北和梅哲雨兩個人則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手裏拿著報告不知所措。
“墨校長，梅院長，怎麽樣啦？”晨曦走到兩人麵前問道。
“晨曦，你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墨既北眼中充滿了迷茫。
“你自己看看吧！”梅哲雨將報告遞給了晨曦。
晨曦接過報告仔細的看來起來，越往下看晨曦越是驚恐，他也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存在。
“晨曦，男，12歲，可以吸收目前已知所有屬性的虹源並且可以共存兩種虹源於體內但自身無法生成虹源，吸收進來的虹源可以同時自由使用但無法再自主生成。由於體質特殊體內虹源最大值由精神力強度決定，當體內隻有一種屬性虹源時，屬相便會與之對應，當存在2種虹源時屬相則變為未知。”梅哲雨在一旁慢慢的念到。
晨曦看完報告也是一臉的迷惘，呆呆的看著墨梅兩人，這時還是墨既北最先反應過來。
“我有一種感覺，晨曦你的屬相與屬性並不是不存在，而是一種我們未知的屬相屬性，就好像你的屬相如包羅萬象的混沌，所有的屬相都包羅其中，而你的屬性則如吞噬萬物的虛無，所有屬性的虹源都可以吸收進去。當虛無吸收一種屬性的虹源，混沌中便會誕生出相應的一種屬相，當吸收多種屬性的虹源時就會誕生多種對應的屬相，因為就目前已知無一例外一個人一生就隻會用一種屬相，所以測試儀對於屬相的設定隻有一種才會出現亂碼，屬性的設定是多種的才會正常顯示。”當墨既北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後連自己都感覺到了恐懼。
“老墨你說的似乎有點道理，而且我有一種感覺隨著他能力的提升，體內可共存的虹源不會再局限於兩種，甚至可以同時存在七種不同的虹源。”梅哲雨聽了墨既北的猜測不由的點了點頭。
晨曦在一旁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聽著兩人的猜測與分析，晨曦想到了虹源覺醒那一天在得知自己沒有虹源的時候突然進入的那種狀態。巨大的黑色漩渦像虛無一般在不斷的吞噬著，周圍如墨一樣濃稠的黑色仿佛混沌籠罩著晨曦。再次回想到那一幕晨曦頓時感覺不寒而栗。而此時墨既北和梅哲雨兩人就剛才的推測進行著激烈的討論，時間就不知不覺的過去了，直到一個聲音打破了這種狀態。
“院長，您的女兒請求見你。”
“哦，小雪來了啊，讓她在辦公室等我。”
“老梅，你女兒來了今天就到這吧，目前也得不出更多的結論了，以後有新的發現我會再帶著晨曦過來的。”
“嗯，也好，現在也隻能如此了，晨曦你以後有什麽事可以直接來醫院找我。”梅哲雨看著晨曦就像看獨一無二的珍寶一樣。
“晨曦，報告你拿回去，你父母要不要知道由你決定，記住不管做什麽決定報告不能留，知道嗎！老梅你應該知道這個事的重要性吧！”墨既北不由的提醒著兩人。
“嗯，墨校長我知道了。”晨曦認真的回答道，
“老墨你都囉嗦幾遍了，我明白了。走吧，我們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