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八章 著迷於你的身體
明月解下纏在自己眼睛上的絲帶,小心翼翼靠了過去。
“夫君,歡愛之事,你還要介意那麽多嘛,明月隻是與你開玩笑的。”
見他並未生氣,明月才放下心來。
“你也別開心得太早,雖說你過關了,但是若要去中原,必須同白衣一道去。”應淩雲道。
“小白?為什麽啊,可是小白與我在一起不太方便啊,錦繡怎麽辦。”明月擔憂道。
“你有了那錦繡,倒是把白衣都給放下了?”應淩雲道,“白衣的身份在中原並未有人知曉,淩雲峰此次雖說不參與那中原之事,但也需派人前去打探虛實。”
“原來小白其實就是淩雲峰暗衛的頭子嗎?”明月想到這裏,突然笑了,“他可是左護法啊。”
“白衣年輕氣盛,又愛到處遊玩探聽,若要他一直留在山上,反而是不可能。”應淩雲道,“你們去落霞峰定要經過帝都,在帝都匯合便可,如今我也不需為你過分擔憂,若遇緊要關頭,一定要用相見歡告知夫君,知道嗎?”
“知道了,淩雲。”明月道,“你都替我打算好了,那你呢,你這教主竟是從來都不出門嗎?”
“我在淩雲峰等你。”應淩雲道。
“你若常年不離開淩雲峰,隻怕變成老妖怪了。”明月揶揄著,卻在發覺應淩雲的眼神之後悄悄低下了頭。
“夫君,叫明月服侍你休息,好不好?”
“夫君,你又不說話了?”
“你要如何服侍?”
“你想明月如何便如何。”明月許是因為要出門太興奮,竟然一點睡意也沒有。
但是要離開淩雲峰到那麽遠的地方,這就要與應淩雲分開不短的時候了,想她自從陪伴應淩雲以來,還從未離開他身邊太久。
“夫君,我不在淩雲峰,若是想你了可怎麽辦。”明月躺下身子,把頭靠在應淩雲腿上。
“不是有相見歡嗎,你若想我了,也可以叫我知道的。”應淩雲摸著明月的頭發,眼神寵溺。
“那我危險了也用,想你了也用,你要怎麽區分呀?”明月疑惑道。
“我自然能夠知道。”應淩雲一臉神秘,“那相見歡有何奇妙,若你真的遠在落霞峰,想念我時,便會知曉了。”
“淩雲峰這些法寶還真是鬼斧神工呀,小白能夠做得出相見歡,當真厲害。”明月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銀鈴,心裏感歎。
她在應淩雲腿上來回蹭著自己的腦袋,突然覺得不對勁,趕忙爬起來,才發現自己真的蹭到應淩雲那物了。
明月臉上一片紅潮,看著那飽滿之物,心裏不由還是有些害怕的。
應淩雲自小就修習淩雲峰內功,他身體好得很,若是之前運過功,那邊不得到紓解,便會一直保持駭人的樣子。
她向來不敢直勾勾地去看,也不敢想象自己是如何容得下他的。
今晚第一次那麽接近,此刻想起來,臉越發燒了起來。
“你好大。”明月心中所想,竟然不知道自己將這話都說了出來。 “你又在亂想什麽呢?”應淩雲無奈地笑了笑,“不是要服侍夫君的嗎。”
耳邊是應淩雲的聲音,明月腦子裏一片混亂,想到要與應淩雲分開一陣子,心裏舍不得,鬼使神差地她又將自己的頭靠近應淩雲。
雖說對她來講,實在吃不下,但是卻格外著迷應淩雲,也不知是自己天生如此還是隻對他如此,也不知生在這個時代的應淩雲究竟能否接受呢。
“啊!”明月發覺自己的動作,嚇得坐起身來。
“夫君,你是不是不喜歡明月這樣啊,方才實在是,實在是……”明月心裏糾結,不知如何開口,便吱吱唔唔道:“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你那個,就是很著迷,你說我是不是生性放浪的人啊……”
應淩雲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明月。
“你本就是我的練器,自然會對我著迷,況且尋常夫妻之間,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應淩雲抱起明月道,“但平日裏我怎麽舍得你做這種事。”
“是這樣嗎。”明月半信半疑,轉而又道,“你說不舍得我,可是有其他人為你做過了?”
“以後你都是我的了,不許其他人碰,她們可以做的,我也可以。”
說著明月便用自己的薄唇覆上那物,略顯笨拙地舔著。
“寶貝,不用這麽辛苦。”應淩雲道。
“可是我很喜歡。”明月嘟囔著。
應淩雲嘴角的笑意浮現,“既然如此,為夫來教你。”
說著便緩緩動了起來。
他伸手將明月的長發綰起,逐漸加快了速度。
“慢,慢一點……”明月無暇顧及,話說不出來,卻自嘴角流出道道銀絲。
畫麵誘人,應淩雲隻覺得心火更甚,抽出身體,把明月轉了個圈,讓她跪趴在床邊,便再次深入。
他力道大,若非明月練器之體,怕是要吃不消。
明月被撞得狠了,眼淚又抑製不住,不斷有快意之感湧上來,她完全招架不住,便在應淩雲的動作之中達到了頂點。
還未平複,身後的動作卻非但不慢反快,明月雙手抓住了床柱,止不住喘息。
如此一來,她便是真的困了,癱倒在應淩雲懷中,沉沉睡去。
應淩雲照顧明月收拾幹淨,將人放進舒適的錦被之中。
月夜之下,他急傳花白衣與暗夜,吩咐二人按計劃行事,潛入中原武林大會。
幾個月來,在應淩雲教導之下,不僅明月大有長進,暗夜功力亦是大有進展,加上望月亭修煉寶地的功勞,如今的暗夜隻怕要躋身魔教前幾的位置了。
雖然一直在說武林大會如何如何,但是淩雲峰又豈會無所作為,由著他們任性商議,共同對付。
花白衣與暗夜皆是年輕有為,身份隱藏得好,不為外人知曉,以他們的身份現身武林大會,便是要攪亂那中原武林的計劃,甚至致使武林盟分崩離析的。
人心難聚,易分離。如今各門各派就各懷心機,或許不需如何花心思,內部也難以調和。
這些人中雖說不乏真正的有識之士,心懷大局之人,但若是隻要戴上正派的帽子,那就是對的,也未免太過草率。
夜已深,明月睡得安穩,卻不知,應淩雲早就為她打點好了一切。
他交代花白衣與暗夜夜奔落霞峰的同時,又吩咐應落歌亦按照計劃行事,坐鎮淩雲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