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必須要離婚
「有意義嗎?我還可以複印百份千份,簽了吧雷少鳴,算是我對你最後的一個請求了,
從此以後我們各不相干,你可以去娶你的劉若兮、溫若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是很快樂的一件事嗎?」
龐大的身影緩緩地站了起來,雷少鳴居高臨下地看著上官瑤。
「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古代帝王那種三妻四妾嗎?就這麼想我的?」所以才搞這一出來,存心讓我生氣是嗎?」
無聊!
讓他生氣?
自己圖什麼呢?
如果兩個人是真心互相喜歡的,讓對方生氣只不過會為了讓對方多重視一下自己,可是上官瑤是這樣嗎?
不!她是真的是想徹徹底底的和他斷了關係。
「你囚禁我,用鏈條鎖住我的腳踝,不讓我出房門半步;拿我的弟弟,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威脅我,讓我留在你身邊。」
上官瑤仰起了頭,那副不肯認輸的模樣,如同冬日裡的梅花一樣高潔獨立。
「你覺得我們倆這樣還能再繼續走下去嗎?如果我還能再繼續和你生活下去的話,那恐怕就不是以你妻子的身份了,是一個傀儡!
你如果是想要把我當成你的傀儡,繼而在外面花天酒地,大可不必。」
雷少鳴拍著桌子,他從未這麼想過她。
「我這樣做是為什麼你就沒有想過嗎?若不是你一心想要逃離我身邊,若不是你和於紹則糾纏不清,我會這樣對你嗎?
是你不守婦道在先,我管老婆在後,有什麼過錯!」
和這種人交談,無異於對牛彈琴,上官瑤無奈的閉上了嘴,獃獃地望著桌子上的這塊豆腐。
「可是,我覺得淡了,從你一開始強行把我關在房間的那一刻,我就覺得淡了。
你拿你的那些女人不停的挑釁我!就像是逗著關在囚籠里的金絲鳥一樣,不停的挑逗,
想看看它的極限究竟是有多大,想看它能給您帶來多大的驚喜、震撼,
這完全是一種變態的惡趣味。
溫若楠是!劉若兮也是!雷少鳴,你覺得你做的種種對於我就一點影響都沒有嗎?
你若是把我當一個妻子,那可以!我們可以好好的生活,況且。」
她說罷就低下了頭,聲音輕微的說著,「我確實愛過你。」
繼而又抬起了頭,「可是我獲得了什麼:你帶著女人來到我面前刺激我!和我宣誓主權!」
雷少鳴看著她那堅定的小臉,一時有些無言以對,她說的這些確實是有一點在理的。
婆婆回來了,看到這兩個人的僵局,正想要過來說話時,上官瑤又開了口。
「你做的這些就如同是烙刑一樣,狠狠的烙在了我的心上,如果說要修復的話,那就把我心挖出來,讓我當一個軀幹活著。那樣的話我就能忘記了。」
她又在和雷少鳴較近了,自己的兒子對她是多好!她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雷少鳴母親過來之後指著她的鼻子,把所有的購物全都扔在地上,「沒教養的東西!管你吃管你喝,還有錯了是不是?
少鳴下了班就回家,外面那些聚會都不去了,就陪著你!還不滿?你有什麼好不滿意的,現在你有點好轉了,你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來教訓起他來了,你也不掂量你自己是個什麼樣的東西,真是沒教養,
小的時候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原來就是這副德行。」
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掐著腰指著上官瑤的鼻子,那模樣就像一個潑婦罵街,罵的是刨了自家祖墳的人。
看著雷少鳴,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婆婆把地上袋子里的領帶拿出來,在雷少鳴身前比劃著,「少鳴和我去一個聚會,不和她在這生氣。」
「不去」沒心情去什麼晚會。
他可不能不去,必須得去!
「去吧,這個還是蠻重要的,別在這兒和她生悶氣了。
媽媽也不會開車,你就當陪我去的還不行嗎?」
母親都這樣說了,雷少鳴只好陪著媽媽去參加這個晚會,在臨走之前把房門鎖好了。
坐在客廳上的上官瑤望著這些空蕩蕩的房屋,涼涼的。
她也沒有了胃口,來到陽台上吹冷風。
她很害怕冷的,又加上體寒,可是她想在這兒待一會兒,在這能減輕一些內心上的愁緒。
樓下一個小亮點兒,動來動去的,上官瑤看到了,況且還是熟人,於紹則。
他怎麼過來的?
於紹則是在雷少鳴和雷老夫人離開之後,立刻進了別墅裡面,翻牆進來的。
他知道雷少鳴不會見他的,所以他要去見上官瑤。
可沒想到房門兒鎖住了,鎖的死死的,根本打不開,窗戶都緊閉著,他只能來到上官瑤所在的陽台下,想法子引起她的注意。
於紹則朝思暮日,想見的人就在自己的頭頂上。
於紹則觀察了一下,不好爬上去,即便是2樓,可是也有5米之高。
上官瑤轉身回到屋裡,拿著筆在紙條上寫了東西,就扔給樓下的於紹則,於紹則看了一下。
上官瑤想要離婚了!她想通了。
可是現在關鍵是雷少鳴不願意,她讓自己幫忙找律師,通過起訴形式來達到和雷少鳴離婚的目的。
於紹則做了個ok的姿勢,他並不滿足於就這樣樓下看著她,想要和她近距離的見見。
「有繩子嗎?」
於紹則大聲的喊了一句,上官瑤搖搖頭。
她的手機,家裡的電話以及能與外界聯繫到的通訊工具,全都被雷少鳴掐斷了。
兩個人根本沒法打電話。
於紹則去了附近的一家五金店裡,買了繩索又來了這兒。
上官瑤已經不在陽台上了,她去睡覺了。
鐺鐺。
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鋼筋碰撞的聲音,上官瑤有點害怕,偌大的別墅只有她一個人,難不成是要技術高的小偷進來了?
她披上外套,膽戰心驚的往陽台上走去。
手裡還舉著棒球棍,看到依舊是於紹則。鬆了一口氣。
「嚇到我了。」
她和以前那樣,十分可愛的,摸著自己的胸口。於紹則本來還是有點擔心她的狀況呢,現在看著很正常,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