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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6:終於吻上了,黃色搞起來(二更

  陳香台沒有哭很久,依舊把眼睛哭成了兩個大核桃。


  老譚把車停在了一家快餐店的門口,陸星瀾牽著陳香台過去了,她幾次想把手抽出來,但他沒鬆手。


  她一直埋著個頭,就是不看他。


  抱完了就縮殼裡了?烏龜嗎?


  陸星瀾撒手,不牽她了:「陳香台。」


  她不抬頭:「嗯。」


  「不打算抬頭了是吧?」


  她抬頭,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妝花了,很醜。」她抬了一下頭,又埋下去了。


  其實,陸先生高估這姑娘的情商了,她腦子裡真沒陸先生腦子裡那麼旖旎,都想到「身子」這個層面了。


  滿腦袋旖旎心思的陸先生把小姑娘的臉抬起來:「不醜。」


  最漂亮。


  以前沒覺得,現在越看他越覺得這小姑娘好看,賊他媽好看。


  他把好看的小姑娘領到了停車的地方:「有駕照嗎?」


  陳香台搖頭。


  那就沒辦法了,陸星瀾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上車。」


  她很猶豫:「你可以開車嗎?」要是開著開著睡著了怎麼辦?

  「現在不困,可以開。」


  「哦。」


  陳香台坐進去,剛要自己系安全帶,陸星瀾俯身,她立馬坐直,聽見啪嗒一聲,安全帶被他扣上了。


  「謝謝。」她舔了舔嘴唇,有點渴。


  應該是不長開車的緣故,陸星瀾車技很一般,倒個車倒了很久,倒得他臉都綳著了。


  「我們去哪?」


  「吃飯。」車終於倒出去了,陸星瀾看著路,像個新手,開得很慢,「你不是想吃過橋米線嗎?」


  可是不是走這條路啊……


  乖巧的陳香台沒有打擊他。


  就這樣,本來走路只要十五分鐘就能到,因為陸星瀾開車,花了五十分鐘,不過也剛剛好,到店裡就差不多午飯時間了。


  中途,老譚打了兩通電話過來,陸星瀾掛斷了,都沒接。


  到了洪記,陸星瀾在找停車位:「你先下車,在門口等我,我去找地方停車。」


  陳香台:「好。」


  陸星瀾先把她放下了,等找到了停車位,他才撥了老譚的電話。


  「陸少,你剛剛怎麼不接電話?」老譚很著急,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畢竟一個不太聰明,一個老是犯困。


  陸星瀾沒解釋:「說事情。」


  老譚還警局,處理那對難纏的母子,十分頭疼:「那對母子獅子大開口,說不賠十萬就要告你。」


  十萬啊,虧他們開得了口。


  陸星瀾:「把錢給他們。」


  老譚以為自己聽錯了:「啊?」


  「錢給她們。」


  老譚很不可思議:「明顯是敲竹杠碰瓷,讓他們告好了,幹嘛要賠錢?」老譚覺得,不僅得讓他們告,還要弄個誹謗罪什麼的,讓那對母子嘗嘗什麼叫王法什麼叫天理。


  陸星瀾卻說:「上訴流程太長,我等不及,你把錢結給他們,讓上次那個姓趙的過來見我。」


  「姓趙的?」老譚一時沒反應過來。


  陸星瀾:「趙地產。」


  老譚知道是誰了,人家叫趙大海,搞房地產的。


  「您這是要?」


  陸星瀾言簡意賅:「私了。」


  私了的意思是:私下搞。


  老譚不太淡定了,覺得這太亂來了:「陸少,軍長他身份特殊,您可不能亂來啊。」陸家雖然有錢有勢,但從來不仗勢欺人。


  「不亂來。」陸星瀾面不改色地補了一句,「讓姓趙的來。」


  「……」


  以前老譚還慶幸陸少跟他堂弟陸星辰不同,是個根正苗紅的,他瞎了眼了,居然覺得陸少是個根正的。


  老譚覺得還是要勸一下:「畢竟是陳護士的家裡人,這麼做會不會不太好?」人家就一平民老百姓,不經搞啊,會搞出事。


  結果,陸星瀾這麼回答:「是姓趙的乾的,不是我。」


  「……」


  太反常了。


  老譚找不到一定要搞陳家母子的理由,只有一個——剛剛陳護士挨的那一巴掌。


  「陸少,你是不是,」老譚試探試探,「是不是想泡陳護士啊?」


  那邊沉默了三秒。


  「嗯。」


  老譚:「!」噢,老鐵書開花了。


  陸星瀾掛了電話,下車。


  「陸先生。」坐在店裡佔位子的陳香台沖他招手。


  陸星瀾進去,一句都沒提陳家母子的事:「想吃哪種的?」


  她不笑也很甜:「給你選。」


  陸星瀾:「海鮮的?」她喜歡這個口味。


  「好~」


  這麼可愛,這麼乖,那群玩意怎麼捨得欺負她。


  「陸先生。」


  陸星瀾把點好的菜單遞給了服務員:「叫名字。」


  她卡頓了一下:「陸星瀾先生。」


  「……」


  罷了,隨她。


  剛剛哭過的女孩子眼睛還是紅的:「我可以點酒喝嗎?」


  不知道是昨天夢裡她在他床上淚眼婆娑的樣子,還是剛才她受了欺負淚眼汪汪的樣子觸動了他,總之,事到如今,他已經拒絕不了她任何要求了。


  「可以。」他說,「但不能多喝。」


  她說好,點了店裡自製的果酒。


  米線還沒上,她先喝了一杯酒,就一杯,然後坐了一會兒,她脖子開始泛紅。


  「陸星瀾先生。」她搖頭晃腦。


  「嗯。」


  她挪了椅子過去,挨著他坐:「我可以親你嗎?」


  店裡全是人,四周很嘈雜。


  陸星瀾聽見了自己的聲音:「可以。」


  「嘿嘿。」


  她傻笑了一聲,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捧著他的臉,噘嘴湊過去。


  陸星瀾看著她,任由她把牙齒磕在了他唇上。


  旁邊一桌的客人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吹著口哨在起鬨。


  醉醺醺的小姑娘把自己磕疼了,擰擰眉頭往後退,陸星瀾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往前面一帶,低頭吻她。


  ------題外話------


  **

  啊啊啊啊啊!土撥鼠叫!


  謝謝大家分享的小妙招,我一條一條看了,先試了冰糖燉梨燉枇杷葉。


  我的新書已經占坑了,有興趣的可以先收藏,瀟/湘和q閱搜得出來,紅袖暫時還沒同步。


  《他從地獄里來》


  簡介:有嚴重的共情障礙、輕微的述情障礙,趨近於0度負面p型人格,與反社會只差了一條道德線。


  這是心理醫生對戎黎的診斷。


  有人見過他滿手是血的樣子,有人見過他在槍林彈雨里抽煙的樣子,也有人見過他漠然冰冷地踩著殘肢斷臂從火光里走來的樣子。


  這些人都說,戎黎是個惡魔。


  但只有徐檀兮見過他因為夜盲而跌跌撞撞的樣子,見過他發起床氣的樣子,見過他落地成盒后踢桌子的樣子,見過他趴在她肩上要她親他的樣子。


  他說:「杳杳,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把枕頭下的刀扔了,窩在祥雲鎮收一輩子的快遞。」


  他說:「杳杳,別逃,你不管管我,我會下地獄的。」


  他抓著她的手,按在胸口:「我這裡面是黑的,已經爛透了,你還要不要?」


  徐檀兮是個大家閨秀,不會說情話,就寫了一封信,塞在親手繡的荷包里送給他:「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就這樣,誰也治不了的戎六爺收了人姑娘銹的荷包,還讓那從來沒有碰過紋身器材的姑娘在他心口紋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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