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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試婚紗play(一更

  九月四號的晚上,周徐紡因為外出,身體乏,睡得早。


  她一覺醒來,病房的燈沒亮,但屋裡有光。


  她揉了揉眼睛:「江織。」


  「嗯。」江織坐在旁邊,還沒有睡,手機開著電筒,他手裡拿著白天領來的那兩張結婚證,「是不是燈太亮了?」


  周徐紡搖頭:「幾點了?」


  「兩點。」


  也不知道他盯著結婚證看了多久。


  「你怎麼還不睡?」


  「現在就睡。」江織關了手機的燈,把結婚證壓在枕頭下面,然後躺下,抱著她,「紡寶,我今天很開心。」


  周徐紡用藥的緣故,還是很困:「因為結婚證嗎?」


  「因為你。」


  九月六號,《聽闕》上映,當天票房破億。


  九月十四號,《聽闕》上映八天,票房破了20億。


  趙副導……不,現在不是副導了,是大導,趙大導笑成了一朵老菊花,逢人就呵呵呵哈哈哈。


  拍完戲,他給江織打了個電話:「江導啊。」


  許久不聯繫的江導語氣挺冷淡:「有事嗎?」


  看吧,感情都淡了,還是要常聯繫啊。


  趙大導坐在導演專用的椅子上,單手剝了個橘子,翹著腿:「我打算開個慶功宴,你來不來?」


  江織拒絕得很乾脆:「不去。」


  電影票房大賣了,趙大導心情爽歪歪,語氣都黏糊了:「別嘛,一起來熱鬧熱鬧。」


  「你們玩,我請。」江織說,「我就不去了,抽不出空。」


  看來陸家家大業大啊。


  趙大導繼續黏黏糊糊地「慫恿」:「這繼承家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偶爾出來放鬆放鬆嘛。」


  江織言簡意賅:「忙,沒時間。」


  「手頭的事擱幾天唄。」趙大導往嘴裡扔了半個橘子,甜滋滋哦,「你這大導演都不來,慶功宴我怎麼開嘛。」


  「擱不了,我結婚。」


  趙忠被一口橘子水嗆住了!

  他咳了半天,磕巴了:「哪、哪一天?」


  江織沒說。


  趙忠心肝兒癢,沒忍住,就腆著老臉問了一句:「你不請我啊?」


  對方回答得乾脆利索:「不請。」


  趙忠:「……」


  呵呵,自取其辱。


  他跟江織合作了三部電影,算是老搭檔,他兒子結婚、他兒子生兒子、他二婚都請了江織。


  雖然他都沒有來。


  看看,看看,這個無情的東西!


  趙忠突然感覺心裡拔涼,口氣也涼:「那祝您新婚愉快,再見!」


  江織先掛了電話。


  趙忠:「……」


  合作這麼多部電影,怎麼,他是和狗合作了嗎?

  新晉的小副導是個沒眼力見的,還跑過來問:「慶功宴江導來不來?」


  趙忠一把橘子皮砸過去:「別提那隻狗!」


  「啊?」您老不是說和江導是拜把子兄弟嗎?


  小副導很懵啊。


  趙忠踹桌子腳,扯著嗓門嚷嚷:「那隻狗要結婚了,居然不請我!」


  哦,原來江導結婚沒請趙導。


  「他以為老子很想去嗎!老子不想去!」


  小副導摸摸鼻子,假裝不知道趙導很想去參加江導的婚禮。


  「下次老子兒子滿月,看我請不請他!」


  小副導默默不作聲。


  哎,都五六十的人了,二婚娶了二十齣頭的小姑娘、還添了個七八斤的大胖兒子真的好意思擺滿月酒嗎?雖然男人都會很羨慕他,但是老臉還是得要啊。


  「不請就不請,我還省個禮金呢,哼!」


  小副導覺得,禮金還是得照給。


  這時——


  「導演。」


  攝像機後面冒出個頭來。


  趙忠嚇了一跳:「你誰呀?」


  是個女的。


  她臉上還有人造血漿,蓬頭垢面的,穿著宮女的衣服:「我呀,駱穎和。」


  還真沒認出來。


  趙忠跟她不熟,一點都不熟:「你怎麼在這兒?」


  這問題問得好傷人。


  她駱穎和再不紅,也是個藝人好吧,再說了,她黑紅過!


  「我在這拍戲啊。」看著趙忠一臉想不起來的表情,駱穎和在心裡問候完他全家,才說,「剛剛那具屍體就是我演的。」


  趙忠想了想,剛剛拍了一場宮變的戲份,光是宮女就死了幾十個,鏡頭前露了臉的就三個,沒有這姑娘。


  「哦,是嗎。」


  駱穎和:「……」


  mmp!


  忍住,不要發病!

  駱穎和努力控制著她體內的狂躁之力:「導演,您剛剛說江導要結婚,是真的嗎?」


  「你問這幹嘛?」


  駱穎和一般不說出去:「我跟江導的女朋友是親戚。」她去牢里看過駱常芳那個老賤人一次,就是想撈點油水,但那個老賤人說周徐紡怎麼著也是駱家人,讓她去跟周徐紡搞好關係。


  搞個屁!


  趙忠:「呵呵。」


  江織那個妻奴,要是這姑娘是周徐紡的娘家人,她還會混得這麼慘嗎?還會在娛樂圈人見人嫌狗見狗咬嗎?趙忠才不信。不過,也怪不得圈裡人都不待見這姑娘,以前駱家沒垮的時候,她眼珠子擱頭頂,把人都得罪了個遍,路人緣又差,還有暴躁症,能讓她跑跑龍套都是看她可憐巴巴。


  見趙忠不信,駱穎和強調:「真的,真是親戚。」


  她才不想跟駱三那個小啞巴是親戚,還不是命不好!


  趙忠:「哦,是嗎。」


  「……」


  她感覺她的暴躁症要發了,忍住:「能不能告訴我他們哪天結婚?」


  趙忠以前跟她合作過一部電影,電影撲街了不說,還經常被她耍大牌,現在風水輪流轉了,他當然沒好臉色給她:「你跟江導女朋友不是親戚嗎,來問我幹嘛,問你親戚啊。」


  駱穎和:「……」


  要不是看你是導演,打死你!


  「趙導,」她小步上前,「您覺得我剛剛演得怎麼樣?」


  趙忠哪知道她演哪具屍體,根本沒印象。


  他扯淡:「還不錯。」


  她演技太爛,把狗腿演成了輕度智障:「是是是,您說得太對了,不過,」她嘿嘿嘿,「我覺得在容宮女死之前,可以再讓她說一句台詞。」


  敢情是來加戲的。


  趙忠就看著她作妖:「什麼台詞?」


  駱穎和使出渾身的演技,吶喊道:「啊,奴婢是冤枉的啊!」


  「……」趙忠尷尬癌都犯了。


  她還自我陶醉:「加了這一句,不僅能體現容宮女的忠心不二,還能凸顯她死得不甘,給整個謀反事件增加一份沉重感。」


  一個就露過一次臉的宮女,為毛要體現她的忠心不二、死得不甘?有人關心嗎?

  呵呵,聽她扯淡。


  趙忠把大剌剌伸著的腳一收,吆喝:「收工收工。」


  駱穎和咬牙,握拳。


  要是擱以前,誰敢這麼對她!


  等趙忠走遠,她一腳踹翻了椅子:「哼,賤人!」等她以後紅了,當了董事長,一定搞死他!


  叮。


  微信來消息了,她一看,是來買包的。


  不喝牛奶的奶牛:「三號包包,能不能便宜點?」


  駱氏董事長:「不講價。」


  暴躁症的葯很貴,她媽在餐館洗碗,一個月也沒幾個錢,她自個兒跑龍套更沒錢,就靠賣點包維持生計了。


  不喝牛奶的奶牛:「便宜一點點嘛,湊個整,2000塊啦。」


  駱氏董事長:「這個包包在專賣店要賣一萬多,我只拎了兩次,賣2999已經很便宜了。」


  不喝牛奶的奶牛:「誰知道是不是假的。」


  駱氏董事長:「那你別買啊。」


  眼瞎就拿去捐掉啊!


  駱穎和罵:「智障!」


  不喝牛奶的奶牛:「好吧,就2999,我把地址發給你。」


  駱氏董事長:「好的,親~」


  等她做了董事長,一定要把這些還價的小賤人們都找出來,一人甩一耳刮子。


  算了,等她做了董事長,還是先包養蕭雲生吧。


  九月二十,距離婚期只有一周,周徐紡身體休養得差不多,出院回了江織的青山公館。


  晚上,姚碧璽給周徐紡打了個電話。


  她接完電話后,對江織說:「大伯母白天把衣服送過來了,兩套,都放在了卧室的柜子里。」


  江織打開柜子,裡面有一套白色的婚紗,還有一套紅色的中式嫁衣。


  他問周徐紡:「要不要試試?」


  「現在嗎?」


  「嗯,我想看。」


  「好。」


  周徐紡拿了婚紗,要去衛生間里換。


  江織拉住她:「裙子太長,會絆倒,就在這換。」


  她說好:「那你轉過去。」


  江織:「不要。」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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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票票的妹子準備好哈,您的顧總要加更了!

  啊!2020的一大奇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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