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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崔師傅遇到難事(二更)

  「我小時候就想過,不要什麼大富大貴,就希望能一家人團團圓圓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就過這樣的日子,沒有分離,沒有勾心鬥角,沒有那麼多互相算計和利用。」


  雲舒忍不住感嘆了一聲,風吟側了側臉頰輕聲道:「會的,我會讓你過上那樣的日子。」


  「不是會,是我已經過上了這樣的日子。」雲舒抿唇一笑,緊緊地勾住了他的胳膊:「京城的事不用我操心,水匪的事不用我操心,你也沒有什麼爛桃花需要我去處理,這樣的生活還不叫安穩嗎?我已經很知足了。」


  「這樣就知足了?」風吟突然邪魅一笑:「可是我不知足,還沒把你娶回家,我心裡永遠都不踏實,永遠都不知足。就算是真的娶回家了,還是不知足,然後就盼著你給我生個十個八個孩子,一起天長地久,白頭到老。或許,真的到了咱們倆老得不成樣子的時候我還是不知足,然後就再期望著下輩子還能跟你在一起,下下輩子還能在一起,下下下輩子也能在一起。」


  噗!

  一開始雲舒還有些害羞,聽到後來便又是激動又是好笑了,忍不住將他的胳膊更緊地抱在了懷裡,雲舒將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頭,什麼也沒說,就這麼安安靜靜地站著,想象著以後男耕女織相夫教子的安穩平樂生活。


  趕海的女人孩子們歡歡樂樂地回家去了,海上的漁船也都到了返航的時候,雲舒和風吟相視一笑,也慢慢地往回走了。


  快走到作坊門口的時候,雲舒遠遠地便看到余阿香和洪郎中互訴衷腸難捨難分的情形。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雲舒念叨了一聲,拉著風吟便往回走。也幸好她們家的魚丸作坊是在村北,此時又快要中午了,根本沒幾個人路過,不然也不會讓他們撞見余阿香和洪郎中「激情」的一幕了。


  隱約能感覺到風吟在憋笑,雲舒嗔了他一眼,紅著臉道:「都怪你,非要帶我出來,出來幹什麼?不知道春天萬物復甦嗎?真是的,光出來看不該看的了。」


  風吟卻高興得不行,攥著她的手道:「這有什麼?你就該多看看這樣的場景才對,不然你這個榆木腦袋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開竅了。」


  榆木腦袋?也不知道當初到底是誰先不開竅的!


  正欲反駁,雲舒忽地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車聲越來越近,這個時間會是誰來村裡了呢?

  放眼望去,雲舒差點兒驚得掉了下巴,她看到了誰?她居然看到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郭師傅親自駕著馬車來了!


  「天哪!這個痴人怎麼親自來了?是不是金泰樓出事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雲舒趕緊往前緊走了兩步。


  郭師傅駕馬車的技術不怎麼樣,事實證明他的眼神也不怎麼樣,眼看著馬兒快要踏上雲舒的腦袋了他才想起來勒緊韁繩。要不是風吟眼疾手快,只怕雲舒的腦袋都被馬蹄子踏扁了。


  來不及追究郭師傅技術不過關的責任,雲舒趕緊問他是不是金泰樓出事了。


  郭師傅驚魂未定,在馬車上獃獃地緩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回過神來:「啊,對!不對!不是金泰樓出事了!是,是我師兄出事了!」


  師兄?


  金泰樓有四位師傅都是郭師傅的師兄,只是不知他說的是哪個?

  郭師傅難得的腦瓜靈光了一回,一邊催著他們上馬車一邊前言不搭后語地念叨了起來。


  也幸好雲舒和風吟的理解能力不是一般的強,不然還真聽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出事的不是金泰樓的霍史劉張四位師傅,而是他留在煙霞鎮的那位崔師傅。今日早上他正忙活著做一副珍珠頭面,若玲突然帶著崔夫人進門了,說是崔師傅想要離開老東家到良河縣投奔金泰樓,卻沒想到困難重重,竟是走不了。


  當初離開煙霞鎮的時候,雲舒就跟崔師傅約定好了,只要他願意,隨時都能到金泰樓找她。她從年前等到年後,又從正月等到二月,卻一直都沒能等來崔師傅,還以為是崔師傅不想來了呢,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幾個月未見,崔夫人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都枯槁了許多,臉色蠟黃蠟黃的,眼袋也很大,這是整日發愁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見到了雲舒,崔夫人像是見到了救星,眼淚撲簌簌地就下來了。


  雲舒寬慰了幾句,道:「夫人,郭師傅跟我說了一些,不過不太清晰,你先別哭,再跟我說具體一點。」


  崔夫人點點頭,止住了眼淚道:「郭師弟在煙霞鎮的時候,我家相公就經常替他帶一些首飾去金樓售賣,其實那東家和掌柜的都知道這首飾是出自郭師弟之手,但客人們是真的喜歡郭師弟的手藝,他們為了掙錢也就假裝不知道這事,將首飾收下了。」


  這跟雲舒猜測的一樣,只要是行家裡手,都能看出來這些首飾是出自誰之手的。


  崔夫人又道:「後來郭師弟離開煙霞鎮,我家相公拿不出他的首飾來,金樓的生意又因此受到了一些影響,東家和掌柜的便將這火氣撒到了我家相公的頭上,樓里其他的師傅也都開始排擠他,大家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誰也不敢跟我家相公來往過密。」


  「什麼!」郭師傅頓時急了,「我,我竟給師兄帶了這麼大麻煩?!你怎麼不跟我說!不行,我要去找他們算賬,找他們算賬!」


  隨手在桌上抓了個茶壺就要出去干架,一旁的若玲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裳,瞪著眼睛喝道:「你要去幹什麼!拿個茶壺算什麼賬!要是去打架也不是用茶壺,一個破茶壺能打死誰?要拿就拎著菜刀,砍死一個少一個吃飯的!」


  咳咳,雲舒嘴角抽了抽,這到底是勸架還是拱火啊!

  不過若玲的話也起了作用,郭師傅一把將茶壺放回了桌子上,心不甘氣不順地悶聲道:「那怎麼辦!總不能讓師兄白白地受氣!」


  「對,不能讓師兄白白受氣!咱們老徐家的徒弟,可不是任由他們欺負的!」


  霍史劉張四位師傅也出來了,個個義憤填膺。


  他們師兄弟們的感情非常好,單是霍史劉張四位師傅為了照顧郭師傅跟隨到金泰樓中便可見一斑。


  而且郭師傅落魄於煙霞鎮的時候,也是崔師傅照顧接濟了好幾年,感情更是旁人所不能比的。


  雲舒看向郭師傅和霍史劉張四位師傅,正色道:「我理解你們的心情,不過,若是靠武力能夠解決問題的話,哪裡用得著你們出手?」


  風吟頓時挺直了腰板兒,下巴高高抬起,還是媳婦兒懂事,這種小事兒自然是身為相公的他出手了,風大將軍一出手,魑魅魍魎通通走!


  卻聽雲舒拍著胸脯自信滿滿地說道:「本姑娘一個人就能搞定!」


  正等待狂霸帥氣登場的風吟:……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僅僅因為這個就用武力方法去要人也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雲舒自己倒無所謂,她對自己的名聲向來不怎麼重視,可崔師傅的名聲還是要的,徐老先生的名聲也不能壞了。


  「當初我請崔師傅跟我一起來金泰樓的時候,他有些身不由己,可是因為跟金樓簽訂的協議尚未期滿?」


  雲舒問到了關鍵的地方。


  崔夫人點頭道:「當時的確是沒有期滿,不過過了年以後便滿了。只是金樓的人咽不下這口氣,偽造了一張假的協議,非說我家相公明年才能走。若真的只是再多待一年或許也能忍受,可金樓的人對我家相公真的是,哎,我,我昨兒給他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他的衣裳上邊有血跡,一番追問之下才知道金樓的人居然找茬兒動手,好幾個人打他啊,嗚嗚,我實在是沒法子了,只能來求幾位師弟想想法子了,金樓那個火坑,我們實在是不想待下去了。」


  砰!

  郭師傅一把扔了茶杯。


  若玲緊蹙眉頭,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霍史劉張四位師傅就跟別提了,個個氣憤異常,恨不得立馬就去將金樓的人給撕了不可。


  莫含蕊斟酌了半晌道:「既然是偽造了協議,那肯定有漏洞,而且夫人你們手裡應該也有一份當初簽訂的協議才是,拿出那份去官府報官,大人們應該會調查審理的。」


  崔夫人擦擦眼淚搖頭道:「若事情真的這麼好辦就簡單了,年初二的時候,我跟相公帶著孩子們回娘家過年,晚上回家的時候才發現家裡進了賊,銀兩首飾丟了都是小事,偏偏那份協議也給丟了。你們說,哪有小偷偷人家做工協議的?」


  這事很明顯就是金樓的人暗中操作,看來他們已經提前想好了法子對付崔師傅了。


  若是這樣,金樓的人想好的對策應該不僅僅是這一個,只要稍微一打聽他們就能知道郭師傅到了良河縣的金泰樓,也能知道金泰樓背後的東家是她雲舒。


  寧安郡主的身份知不知道暫且不說,風吟與她兩情相悅的事肯定是瞞不住的,他們居然連風吟的身份都不怕,背後肯定有人撐腰。


  金樓,金樓……


  雲舒想到了什麼,猛地看向風吟。


  風吟冷笑一下,道:「你猜得不錯,那金樓也是老二家的產業。」


  敖子安已經派人查清楚了二皇子及貴妃名下的所有產業,除了京城的那個首飾鋪子,毗鄰京城的幾個縣城中的首飾鋪子基本都是他們的,煙霞鎮的這個金樓也不例外。


  「怪不得會不懼怕你的身份了,原來是敖子慶在背後撐腰。」


  雲舒冷笑一聲,本以為安安穩穩地做自己的生意就好了,沒想到有些人有些事並不是你不想理會就不會上門的。


  「咱們的協議丟了,他們不是還有一份偽造的協議嗎?只要將這份偽造的協議作廢,崔師傅便能恢復自由身了。」


  雲舒說的不錯,為了留住崔師傅,金樓肯定將以前的那份真協議一併毀掉了。但沒有那份又能怎樣?只要能證明這份延長了期限的協議是假的,他們又拿不出真的來,崔師傅一樣能光明正大地離開金樓。


  證明協議真假並不難,官府中都有能驗明字跡的先生在,只要請出這樣的先生一查便知。


  不過聽崔夫人的話,恐怕煙霞鎮的縣丞應該是站在二皇子一派了,想要讓他公平公正地審案子,只怕比登天都難了。


  「這煙霞鎮的縣丞,可有什麼喜好?」雲舒眼珠子一轉,看似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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