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3、風吟爹娘的過去2
「去,把這碗符水送到謝府去,就說是宮中太真大師親自送來的,喝完之後必定身體痊癒,百病不侵。」
風鴻禎囑咐丫鬟趕緊送過去,而且一定要太醫們一併進去才行。
那些太醫是由陛下身邊的太監帶著去的,只要有他在,就算是謝慧婷不想喝也必須得喝光。
太真大師在宮中禮佛,深受陛下敬重,連貴妃娘娘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
「行啊你,越來越厲害了,哈哈。要不人家都說不能欺負老實人啊,這老實人一狠起來可比一般人厲害多了!」柳盼儀贊了一句。
風鴻禎眸中帶笑,不過臉卻故意拉得很長:「你這是在誇我嗎?哼,今日讓我在陛下面前失了顏面,我看你是兩天不打上房……咳咳,去書房,寫女德一百遍。」
柳盼儀樂滋滋地跟著風鴻禎去了書房,至於是在寫女德還是干點別的就不得而知了。
事情解決了,柳盼珍也回去了,臨走的時候拉著莫含蕊的手連聲囑咐著什麼,說得莫含蕊臉頰紅撲撲的。
「蕊姐姐,姨母都跟你說什麼了啊?她好像特別喜歡你呢!」雲舒悄悄地問了莫含蕊一聲。
「沒什麼。」莫含蕊臉頰更紅了,低著頭不說話。
雲舒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臉這麼紅,她是不是給你說媒了?是不是咱們良河縣人?我聽姨母說過,她認識幾個在良河縣附近住著的人,難道有合適的好小伙兒?」
一說到這個莫含蕊的臉就更紅了,連脖子都跟著紅了起來:「你真是的,沒有,沒有!不跟你說了,我回房去了!」
望著莫含蕊落荒而逃的背影,雲舒咯咯直笑。
風吟將她攬到懷中坐好,含笑看著她,看得雲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看我做什麼?」
「看你好看唄!」風吟的嘴巴像抹了蜜一般。
雲舒嗔了他一眼,按了按袖口裡的地契,問道:「這店鋪真的沒問題嗎?皇帝會不會因此遷怒你爹娘?」
雖然柳盼儀和風鴻禎說得輕描淡寫,但她總擔心被有心人利用了此事給他們惹麻煩。
風吟點了點她的鼻頭,笑道:「放心吧,陛下跟爹娘的關係,是別人都比不了的,連貴妃都比不了。」
「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又是說伯父又是說舅舅的,我都聽糊塗了。」雲舒剛剛就想問的,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風吟便道:「既是伯父,也是舅舅。因為陛下跟爹娘都有很深厚的關係,還有那位早逝的皇後娘娘。他們不是親兄妹,卻勝似親兄妹。」
柳盼儀小時候就是個十分活潑好動的性子,柳老爺和柳夫人管不了她,便讓她認雷無敵為義父,從此由雷無敵管教她。這一管教,居然就管教出了一個喜歡行俠仗義又功夫不錯的小俠女。
陛下還未繼位的時候就是雷無敵的徒弟,即便當了皇帝也經常去雷家討教拜訪。他的皇后,就是雷無敵的小女兒,兩人算是青梅竹馬,感情甚篤。
陛下去雷府經常帶著一個剛剛考中狀元的酸書生,這書生就是年輕時候的風鴻禎。就這樣,陛下和雷小姐卿卿我我,柳盼儀跟風鴻禎也就愛熟悉了。
「有一年水匪猖狂,陛下帶著水軍去剿匪,爹爹也跟在身邊,娘自然也是去了的。後來爹爹替陛下擋了一箭,又被水匪給擄去了,最後還是娘殺進水匪窩裡把他給救回來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風吟滿臉笑容,彷彿他也跟著經歷了那段驚心動魄卻又浪漫的時光一般。
「怪不得你那麼熱衷於殺入水匪老巢呢,敢情都是遺傳你娘啊!」雲舒忍不住笑道,想到了什麼又道:「我聽你娘說過,她是從水匪頭子的女兒手裡把你爹搶回來的,若是你娘那次失敗了,是不是就沒有你了呢?」
看她笑得賊兮兮的樣子,風吟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勾了勾她的鼻子,說道:「你還高興?若是真的沒有我,你還怎麼跟我相見?怎麼跟我見面?你真的這輩子都見不到我嗎?」
說實話,還真是捨不得。
雲舒勾了勾他的胳膊,突然笑道:「我相信命運,咱們兩個人不能在你是風吟的時候見面,或許就在別的時候見面了。如果當初你爹娘沒在一起,那你現在應該就是水匪頭子的大外孫啊!你也跟那些水匪一樣,扛著長刀操著髒話,哈哈,我真的想象不出變成水匪的你會是什麼樣子!哈哈。」
風吟一把將她摟緊,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笑道:「什麼樣?我倒是能想象的出來,那時候我肯定也像現在這麼英俊,只不過就是糙漢子一個。你出海捕魚,我正好也出海搶劫,好巧不巧地就搶到了你的船,你說,咱們倆是不是特別有緣分?那麼多條船我只選中了你,肯定是老天爺給咱們倆牽線呢!」
噗!
雲舒快要笑岔氣了,搶個漁船都能搶出緣分來,也就風吟能這麼想了。
「你覺得我真的能讓你搶到我嗎?」雲舒瞪了他一眼,「我看啊,你應該是被我的船槳一下子給打進海里去了!然後啊,我就跟另外一位常勝大將軍見面了,我們兩人攜手去打敗你,把你丟進海里餵魚!嗯,我覺得這個劇情比你那個更好!」
風吟卻不答應了:「我都餵魚了,那接下來就沒我什麼事了唄!不行不行,我還是不當水匪了,你這丫頭太勢利眼了,我不是將軍就不喜歡我了,那我還是要當大將軍,不然連媳婦兒都被人給拐跑了!」
「凈瞎說,我能被誰拐跑啊,這裡除了你就沒人能入得了我的眼了。」
雲舒的話讓風吟很是受用,唇角一勾快速地在她唇上碰了一下。雖然此時客廳里並沒有人,不過雲舒的臉頰還是噌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兩人打鬧的時候,門外有小丫鬟稟報說馮若詩來了。
雲舒不禁納悶,馮若詩不是去找首飾師傅做首飾了嗎?怎麼真么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