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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刻薄男和他有染?

  夜千寵從華盛頓飛南都,寒宴就在南都等著她的。


  寒宴帶著之前的所有手續,她到的時候,寒宴已經提了那輛G63的越野車在等她。


  老遠見到她,就招著手,等她走近了就是笑呵呵的一聲「小娘子」,甩著手裡的車鑰匙。


  「你這車不錯呢!」


  她只是勉強笑了一下,「這整段路都讓你開,過足癮。」


  上了車,夜千寵瞥了他一眼。


  「滿神醫說,你們的呂師長重病,他應該是最頂頭的上司了?怎麼你臉上沒多少悲傷的情緒?」


  寒宴系好安全帶,做了個悲傷的表情。


  道:「這樣?」然後微挑眉,「能見你是一件多開心的事,我還不能暫時忘了那些煩心事?」


  說著,他一手扶著方向盤,側轉過身來,「既然這次進去之後好久才出來,要不要來一段軍營戀情?」


  夜千寵略白了他一眼,「開車。」


  上一次從南都去基地的具體時間,夜千寵都已經忘了,路徑自然也忘了。


  所以,感覺已經遠離城市的時候,她才問了句:「這次不讓我昏睡了?」


  「你困了就睡吧。」寒宴回了一句。


  她轉頭看向車窗外。


  「看來這次是不避諱讓我知道進出基地的路線了?」她道。


  寒宴沒搭腔。


  結果,夜千寵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居然又睡著了,偶爾能感覺車子搖晃,但就是醒不過來。


  不知道她睡了多久,終於能睜開眼睛的時候,也聞到了一股子烤魚的香味。


  「醒了?」


  寒宴的聲音,伴隨著碗筷碰撞聲。


  他在擺碗筷,隨即朝她走過去,「小娘子?醒了就起來吃飯,要不然你再繼續躺著我可耐不住獸性了!」


  夜千寵坐起來,揉著腦袋,看著寒宴好整以暇、一身輕鬆的站在床邊,手臂撐住床沿。


  床。


  她這才四周打量了一下。


  有些熟悉……哦,就是她上一次進基地時住的地方,還多了兩盆弔蘭,顯得很雅緻。


  「什麼時候到的?」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寒宴勾了勾唇,「剛到。」


  她下床,發現自己身上的外套被脫了,衣服和長褲都不在,取而代之的一套睡衣。


  寒宴一見她的視線掃過來,立刻道:「你衣服濕了,總不能讓你一直穿著?」


  「你給我脫的?」夜千寵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單手略微護著胸口。


  惹得寒宴一笑,「你現在護也來不及了,趕緊下來吃飯,一會兒去見老呂。」


  量他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夜千寵確實也是餓了。


  而且她知道這裡的炊事員廚藝很好。


  吃飯時間也沒花多少,若不是她怕中途太餓犯低血糖,其實應該先去見呂師長的。


  不過,她想著隨便墊墊肚子就走,寒宴卻悠閑的讓她多吃點,「不著急,反正老呂又不會跑,你吃飽了要緊,他跟你談的肯定不是小事。」


  說著,還往她碗里夾菜。


  *

  他們去見呂師長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寒宴走在她前頭,偶爾回個頭,「比較黑,能走吧?不能走我牽你?」


  夜千寵自顧笑了一下,想佔便宜還不直說。


  呂師長住的地方,跟她住的那個房間其實沒法比,他跟普通士官的住宿條件一樣,不像她那兒,布置得跟家裡一樣。


  進了屋裡,是滿神醫給她倒了一杯水,說:「稍等。」


  她點了點頭,「他情況怎麼樣?」


  滿神醫看了看寒宴,寒宴聳肩。


  他才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夜千寵看到滿神醫和寒宴之間的眼神交流了,有些納悶,是有什麼事瞞著她么?


  過了幾分鐘,她總算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男子走到她面前時,她正在喝水,因為來人一身軍裝穿得整整齊齊,精神抖擻,所以她壓根沒多想,只以為是某個士官來找寒宴或者滿神醫的。


  只不過……這士官年齡好像有點大。


  結果,來人跟她敬了個禮,然後又朝她伸出手,道:「抱歉夜小姐,以這種方式讓您過來一趟,我就是呂蔣。」


  她愣了愣,然後終於站了起來,「呂師長?」


  來人習慣了嚴肅的表情,還是笑了一下,「我就是。」


  夜千寵有些懵,但也起身握了手。


  「您請坐!」呂蔣道。


  夜千寵雖然身份高,但畢竟是晚輩,所以還是先讓呂蔣坐下了,然後才看了一圈旁邊的人。


  「你們都知道?」


  尤其滿神醫,最開始就是他給她打的電話。


  「抱歉。」滿月樓看了她,然後一句:「這是呂師長的意思,不過……也留了時間讓你處理手頭的事?」


  呂蔣威嚴的眉頭一動。


  寒宴索性勾唇,這是甩鍋嗎?

  確實,夜千寵本來想說這一趟打亂了她很多計劃,一周時間根本不夠!

  但是聽到滿神醫說是呂蔣的意思,她就不好多說什麼了。


  「既然這麼著急讓我過來,那一定是有急事了?」


  呂蔣點頭。


  「其實,就是上次處理的權力交接事宜,不能再拖了。」


  「怎麼這麼突然?


  」上一次伍叔也是緊急辦的這個事,結果被刻薄男給擋了下來。


  所以,她不太明白,既然說是不能再拖,那必然是有什麼事。


  呂蔣略嘆出一口氣,看了她。


  「關於這個基地的建立,您應該也是知道歷史的。軍事基地這個東西,他人也許覺得不重要,但是內行的人很清楚,尤其唐啟山,倘若這個基地進了他的手,他大可能顛覆現在南都的局面。」


  夜千寵笑了一笑。


  「顛覆?他都已經一把年紀,難不成還想爬一爬南都總席的位置么?」


  結果她周圍的人全部沉默。


  夜千寵這才凝重的蹙起眉,「他真的這麼想?」


  呂蔣點頭,「年輕的時候,唐啟山競選過三次,三次落敗,每一次都有至關重要的人喪命,所以,絕不能再經歷第四次。」


  說到這裡,滿神醫看了她。


  道:「你伍叔可能一直沒跟你說過,唐啟山當年第一次選舉倒是中規中矩,但是第二次,寒愈的爺爺去世。第三次,就是你父親。」


  她確實從來不知道這個事。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寒愈的爺爺,我爸爸的死,都是他造成的?」


  「差不多。」


  夜千寵眉頭微微收緊。


  「可唐啟山既然這麼多年沒再有動靜,難道最近忽然又有了?」


  呂蔣點頭,「雖然只是我的猜測,但感覺不會錯。」


  她不理解,「這麼多年他沒動作,也許是放棄了?」


  呂蔣笑了笑,「不,唐啟山之所以多年沒動靜,只是一直在準備,他通常不做沒把握的事,第二次、第三次選舉如果不是寒嗣、你父親意外的犧牲,他就成功了。」


  不做沒把握的事……


  夜千寵略側首,「這次,他的把握從哪來?」


  呂蔣道:「這些年,基地都在寒愈手裡,唐啟山當然不會輕舉妄動,但期間,也多次試水過。」


  說起試水,夜千寵是知道一些的,好端端不露面的唐啟山,之前找伍叔比拼過一次。


  再然後,是和馮璐統一戰線出現一次。


  都是在試探?

  「我甚至懷疑,唐啟山和寒愈已經有了勾結。否則他不敢突然有所動作。」


  一聽這話,夜千寵下意識的否認:「不可能。」


  刻薄男雖然看起來無情無義,野心滿滿,但他的野心不可能是幫別人做嫁衣。


  呂蔣看了她,「以防萬一,所以,這基地,必須儘快握在你手裡,否則等真的出了事,就已經晚了。」


  這事本來也是該由她來做的。


  所以,夜千寵點頭,「我知道。」


  「具體流程呢?」她對這些並不清楚。


  呂蔣道:「這個您不用擔心,只要您經過系列訓練,其他程序,我這邊會抓緊走完,不過這期間,您就要辛苦些了。」


  都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口也吃不成一個胖子,但是這口熱豆腐,她現在不得不吃,還得儘快把自己吃胖。


  寒宴幫她初步預估的時間,出師怎麼都得六個月,整整半年。


  前一個月,給她做身體強化訓練,第二個月再一步強化。


  之後才會開始逐步把她帶入基地訓練步驟,而且是按照藍妖姬隊員的訓練標準來。


  夜千寵看了一下藍妖姬隊員最初訓練標準,看到一口氣最低跑十公里的時候,她都覺得已經胸悶氣短了,若是不經過兩個月身體機能強化,她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現在有沒有覺得你相公我很強?」寒宴在她耳邊勾唇。


  她頭都沒抬。


  大致看完計劃,她才舒出一口氣。


  終於看了寒宴,「至少兩個月我不能出去,對么?」


  寒宴點頭,「兩個月中間你有幾天休息,估計也走不動道兒,不可能還跑回華盛頓辦公。」


  到時候她應該恨不得倒頭睡兩天。


  然後就進入下一階段訓練了。


  夜千寵蹙了蹙眉,「兩個月……」


  她是擔心,這兩個月的時間,雖然讓林介給她傳遞消息,但刻薄男還是會做出什麼令她意外的行為。


  兩個月,其實過得很快。


  尤其對夜千寵來說,她這輩子都沒有這麼辛苦過,睜開眼是訓練,閉上眼就是睡覺,做夢的時間都沒有。


  ------題外話------


  好卡~今天沒了,依舊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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