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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還不回來?(1)

  對席澈這種說法,她只能一笑報之。


  過了會兒才看了看他,「也行,反正目前在你這兒吃飯才吃得下。」


  就是……如果住這裡,林介要勞累一些,萬一大半夜有人想動手腳。


  林介知道她在想什麼,問了一句席澈:「這個小區物業的安保怎麼樣?」


  席澈淡淡的點頭,「你們進來的時候門口小黑板還寫著失物招領沒見著么?就一個披肩。」


  意思是一個小披肩都拾金不昧,小區里的人都高素質。


  物業連這個都登好多天,也足夠負責。


  然而,林介問的不是這個。


  乾脆直接問:「有小偷么?或者殺人犯。」


  聽到林介這種直男問法,夜千寵才忍不住笑了笑,看了席澈:「他擔心我的人身安全問題。」


  席澈轉頭看了她,稍微沉思片刻,「沒問題,放心。」


  她看了林介,點頭,聽到了?


  其實,南都極少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除了那幾個聯盟會成員和寒愈那幫人,基本就沒人知道了,他們明顯也不敢亂來。


  林介也就不再多說,反正住在寒公館他也不自在,要說安全問題,寒愈才是危險頭號分子。


  「嗡嗡嗡!」林介的手機震動。


  他低頭從兜里掏出來,看了一眼,當面接了,「喂?……嗯,知道。」


  沒了。


  夜千寵看了他。


  林介掛了電話抬頭,「蕭秘書已經把慕寅春的資料發給你了。」


  她本來吃飯就漫不經心,因為感冒沒什麼胃口,加上剛剛喝了一碗湯,所以一筷子一筷子的慢慢數著米粒兒在吃。


  這會兒聽到林介的話,頓了動作,「誰資料?」


  林介微挑眉,「蕭秘書說是慕寅春,應該是這麼叫。」


  夜千寵看了席澈,「那個引導你的經理人行賄的人,叫慕寅春?」


  席澈神色淡淡,點頭,「怎麼了?」


  她低低的自顧嗤笑了一下,「早說。」


  還以為是什麼人,別人她不知道,但慕寅春她還是知道的,慕繭的父親嘛,以前沒有過交道,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


  但現在看來,有那樣一個女兒,父親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慕寅春原來在南都商會裡當職?看起來是在監審部門不低的職位上?」


  席澈點了點頭,「席氏所有會計審計和資格評估都是他帶人負責。」


  商會既然派他過來,那應該是有點身份的。


  否則,如果是隨便一個小嘍嘍過來告訴他的經理』給錢好辦事』,估計他的經理也不會信。


  夜千寵笑了笑,「說不定也是寒愈把慕寅春弄進商會的,他對慕繭倒是始終不錯。」


  就是不知道這慕寅春是什麼時候進的商會?


  是刻薄男讓他進的,還是伍叔讓他進去的?

  算了,她懶得想這個問題。


  「資料還去看么?」林介問她。


  夜千寵這才順勢點了點頭,「看。」


  雖然算得上認識,但還不至於真正了解,當然要看資料。


  說著,她就已經放下了餐具,抽了一張紙巾。


  席澈抬眸看過去,表情素常的淡然,可眉頭皺了一下,「不吃了?」


  她淺笑,點頭,「飽了,我去看看郵件。」


  她起身走之後,林介感覺接到了席澈極其不友善的目光。


  他裝作視而不見,急促扒自己的飯,不就是吃你兩碗飯么?

  可席澈依舊盯著他。


  林介只好停下動作,看了席澈,「大小姐是女人,我一個男人總不能吃一碗就飽?」


  席澈面無表情,「她一共沒吃半碗飯,你跟她說公事幹什麼?」


  哦,這回林介反應過來了,更是面無表情,「你不給她喝那碗湯她可能會多吃點。」


  兩個話不多的男人一來一回懟了兩句之後徹底安靜了。


  林介繼續吃自己的飯,席澈不可能攆他,因為看得出來夜千寵對林介的信任。


  夜千寵坐在沙發上,從自己手機上看的郵件。


  過了會兒,看到席澈從餐廳出來,徑直去了他的書房,出來的時候手裡握著筆記本,走過去便順手給她遞了過去,「密碼你知道。」


  她本來想拒絕。


  但是手機看郵件確實不太直觀,只好接了過來,「謝了!」


  打開電腦,她看到的電腦桌面就是之前在他公司見到過的那一張……


  男人可真是懶,一張桌面能用這麼多年。


  可是換一種角度看,那更是一種沉默的長情。


  郵件里,慕寅春的生平經歷都調查得很清楚,蕭秘書干第一集團的首席秘書那麼多年,做這種資料最為在行。


  各個方面的資料列得很清楚。


  「把葯吃了。」她正低頭看著電腦,聽到了席澈的聲音。


  抬頭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到了她跟前,把一杯水放在了茶几上,掌心裡躺著幾粒五花八門的葯,給她遞過來。


  夜千寵看到葯就頭疼的吸了一口氣。


  但是感冒了,不吃藥也不行,只好攤開手接葯。


  席澈沒有直接一翻手掌就給倒在她手裡,而是另一手託了她的整個手背,這才翻過掌心,把葯粒放進她手裡。


  給人的感覺,每個動作都很仔細,體貼。


  她吃藥的時候,席澈就在一旁。


  夜千寵五官都皺在了一起,猛灌了幾口水,「你給我吃的什麼啊?」


  又苦又臭。


  在寒公館吃的葯沒這麼難聞。


  席澈也沒說,給她遞了一顆糖。


  她忍不住笑了笑,沒接,「又不是小孩!」


  看樣子,林介淪落到洗碗了,所以,她一邊看著郵件,一邊對席澈說話:「這事肯定要從慕寅春身上下手,你想好怎麼做了?」


  席澈在一旁坐下,也給他自己倒了一杯水,神色很淡,看起來不驕不躁的。


  半晌才道:「除了那一次所謂的行為,我的公司的確查不出什麼錯漏,既然就這麼一個問題,確實只能從他身上下手。」


  辦法很多,但還得權衡利弊。


  夜千寵笑了笑,「若是以前,我大概會直接把他女兒給綁了,讓他把這件事的真相吐出來。」


  但現在她不會這麼做,綁架人這種事完全是自討苦吃,得不償失。


  「慕寅春的資料看起來也沒什麼突破口,頂多就是比較愛財,可他既然幫寒愈騙了你的經理人,錢,寒愈肯定給足了他。」


  所以,錢是引誘不到他了。


  「不急,慢慢想,總有辦法。」席澈看起來是真不急。


  夜千寵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本來想說不要小看寒愈,但還是算了。


  說著話,席澈抿了一口水,抬頭看了剛洗完碗筷出來的林介,「辛苦了!」


  林介面無表情,看起來根本不接受他這個客氣話。


  夜千寵來回看了看這兩人,「你欺負林介了?」


  席澈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我又打不過他,不過是讓他洗了個碗。」


  飯菜是一起準備的,但是洗碗輪到林介一個人,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生氣了?


  其實不是的,是因為林介划拳居然輸給席澈了,要知道當初他在部隊里划拳那是無往不利!戰無不勝!

  結果,剛剛吃完飯,兩人碰了個拳,劃了三次,林介居然敗了,敗給這麼個在林介看起來溫墨斯文的商人。


  丟人。


  「我出去巡查一圈。」林介拿了外套。


  夜千寵知道他的習慣,所以點了點頭,「去吧。」


  席澈說小區安全,林介也不能完全信,他把小區走了個遍,尤其席澈的獨棟小公寓前前後後所有鄰居,各個角落、拐彎處他都看了一遍視野。


  下午過的很快。


  晚上的晚餐,他們依舊在席澈那兒用的。


  大概九點半。


  寒公館那邊給夜千寵打了電話。


  「大小姐?」電話里的雯姨的聲音。


  夜千寵握著手機「嗯」了一聲,夜晚降臨,感冒的人鼻音比較重,「雯姨,怎麼了?」


  雯姨聽到她鼻音那麼重,擔心的問:「大小姐,您早上就出去了,中午和晚上兩頓葯都沒吃吧?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


  她這才淺笑,道:「雯姨,我今晚就不回去了,這兩天有點事,在朋友家住。」


  「啊?」雯姨的驚訝。


  她本來想問哪個朋友家,但還是忍住了。


  這個電話掛掉之後,雯姨經受著兩個腦袋、四隻眼睛的鞭笞。


  先生寒愈交疊著長腿,手裡「咔擦咔擦」搓著核桃,目光冷幽幽的盯著她,薄唇一動,「怎麼說的?」


  雯姨雙手握著,小心的一笑,「大小姐說……她今晚就不回來了。」還自己加了幾句:「這個天氣,夜裡其實很涼,大小姐又在感冒,一來一回病情會加重。」


  男人一整個下午臉色都不大好,聽完雯姨的話更是陰沉著眸子,卻一言不發。


  一旁的滿月樓倒是淡淡的挑了一下眉,「也是,來來回回再受寒就不好了。」


  男人終於朝滿月樓冷然掃了一眼,「不是你說這樣很危險?」


  滿月樓淡漠的臉上無辜而無奈,點了點頭,「我說的的確是事實,可這也是你自己一手送出去的。」


  原本,滿月樓以為,這個男人既然想得到千千,得到她手裡的一切,就不可能允許她在席澈那兒留宿。


  鬼知道他對感情這事竟然這麼的沒有覺悟。


  雖然陰沉著臉,最後也只有一句:「不回來就不回來吧,一晚上而已。」


  滿月樓&雯姨:「……」


  *

  夜千寵掛了電話,差不多也該睡了,但又不想睡,一直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話,跟旁邊的席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等見她困的時候,席澈去卧室拿了一條毯子。


  出來時,她卻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原本他想著,她今天沒怎麼吃飯,可能得來一頓宵夜。


  但生病的人晚上被反覆叫醒會更難受,他只好作罷。


  「篤篤篤!」敲門聲。


  林介已經起身去開門。


  「先看是誰。」席澈提醒他。


  林介徑直往前走,表情未變,只有心裡想他又不蠢,還不知道看來的是人是鬼?

  現在可都快十一點了,大半夜。


  站在門口,林介看了貓眼,見到那張近在咫尺的峻臉,蹙了蹙眉。


  開了門。


  門外的人剛要抬腳,林介稍微挪了一步,堵在門口,「伍先生。」


  外頭一片漆黑,夜涼如水。


  寒愈眸子里透著陰冷,嘴角扯了一下,「你能攔住我?」


  林介筆直的立著,只是道:「大小姐已經睡了。」


  透過寒愈,林介還看到了跟寒愈一起過來的滿月樓,靠在車子邊,雙手環胸,好像是被強迫跟著過來的,外套都沒穿。


  滿月樓確實被逼迫的,他都已經睡了,硬是被寒愈拉了過來。


  心裡嗤然冷笑,八九點鐘的時候直接過來接人多好?偏偏大半夜才回過味來,然後非要來接人。


  這一回,滿月樓以為,他既然來勢洶洶,就算千千睡了,他肯定抱也把千千抱回去。


  然而,他又一次高估了這個骨血里沒有流著感情的男人。


  站在門口說了幾句話,之後滿月樓看著他進去了。


  過了幾分鐘才出來的。


  空著手。


  滿月樓蹙了蹙眉。


  那時候他沒問,等上了車,滿月樓才問,「千千呢?」


  男人回答:「睡了,讓林介轉告明天早上回來。」


  滿月樓:「……一來一回兩小時,睡個覺多好?」


  男人冷著臉沒搭腔。


  *

  第二天早上,夜千寵起來時腦袋還是沉沉的,但是已經不發燒了。


  席澈備了早餐,茶几上已經放好了她吃過早餐后應該吃的葯。


  轉頭看到林介,她抬手撥了撥長發,「席澈呢?」


  林介環視了一圈,「書房?」


  席澈的公寓一共就兩個房間,她和林介一人一個,所以主人只能睡到書房去。


  夜千寵昨晚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一聽到席澈睡的書房,一下子生出幾分歉意,「你們倆睡一個房間不就好了?」


  兩都是男人。


  林介表情淡淡,「我倒是無所謂。」


  那意思,就是席澈窮講究,不肯跟他一個床。


  「起了?」席澈從廚房出來,穿戴整齊的,看起來也沒有疲憊。


  她轉過頭,「你……昨晚睡得怎麼樣?」


  席澈表情如此的淡,「好。」


  然後招呼她去吃早餐,而他看樣子是要出門。


  夜千寵蹙了蹙眉,「你去哪裡?」


  席澈開了門,也側首看了她,道:「有點事,不出小區,幾分鐘就回來,你先去吃早飯,葯在桌上!」


  末了,看向林介,「你跟我來。」


  林介蹙了蹙眉,「我也要吃早飯的。」


  「幾分鐘餓不死你。」席澈已經走出去了。


  夜千寵聽到這話硬是沒忍住笑了,她很少,或者說根本沒見過席澈這麼懟人,林介是第一次。


  十來分鐘的時間。


  夜千寵聽到了門口稍微嘈雜的聲音。


  引頸從餐廳看出去,見了兩三個人把一個什麼東西搬進來。


  東西搬進來之後,席澈又跟那些人出去了。


  她正好可以從廚房的窗戶看到,見席澈給他們一人派了個紅包,又把一串鑰匙給了其中一個人,然後一群人列隊往一個方向走了。


  她皺了皺眉。


  等席澈進屋,端著粥從餐廳出去。


  席澈和林介在客廳,把之前搬進來的東西拆了包裝。


  林介去扔了包裝的時候,夜千寵看見那是一個單人沙發,「你買沙發做什麼?」


  席澈抬頭看了她,然後繼續忙手裡的,也道:「專門挑的,這個樣式你用起來應該比較舒服。」


  她喜歡整個人窩進去,這個單人沙發大小剛剛好,甚至寬敞,她躺進去都舒服。


  夜千寵有些愣,「……給我買?」


  席澈表情一點沒變,好像這是什麼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道:「最近都住這裡,你坐其他的不舒服,覺得又不好意思糟蹋我的沙發,那就給你買個你的。」


  言下之意,這個是她的,她隨便怎麼躺怎麼跳都行。


  她站在那兒,表情不那麼明朗。


  雖然是好事,但……太好了,就不是好事了。


  「席澈……」她張了張口。


  可席澈這次沒看她,也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站著做什麼?把早餐吃完該吃藥了,水涼了。」


  她只得端著粥回了餐廳。


  等她吃藥的時候,順嘴又問了一句:「剛剛,門口那一隊人都是幫你搬沙發的?」


  是不是太多了一些?

  席澈搖頭,「是我公司里的保安,你住這裡的時間,他們也住這兒,給他們租了旁邊的公寓,你不是怕安全沒保障么?」


  這一回,她徹底不知道說什麼了,定定的看著他。


  他卻神色平常,「怎麼了?」


  夜千寵放下杯子,神色變得認真,「席澈……」


  「有話就說,不用一直叫我的名字。」他休閑下來,也端了一杯水。


  每次她這個語氣叫他名字,要說什麼,席澈基本是可以猜到的,當初和她表明心跡,她就是這種語調,一模一樣。


  即便他這麼說,夜千寵還是那個眼神,那個語調:「你不用把什麼事都做這麼好,這樣我壓力很大……本來這件事就是因為我,你才被牽連,我住到這兒本來就是因為覺得比寒公館自在……」


  席澈突然看過來,她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放下杯子,「我不是想讓你不舒服,也不想給你壓力,但安全問題第一,你不用多想,凡事做到精益求精也是我的個人習慣,僅此而已。」


  「……」她又不傻。


  要是以前那次他沒表白過,可能她還真不會多想。


  只聽席澈繼續道:「你要是不喜歡這個沙發,可以退了。至於保安,這是我答應了林介的,不能改。」


  她抿了抿唇。


  這麼好個沙發,他說是退,肯定只要她張口,估計是直接扔了。


  沒辦法,她只得不多說了。


  看來還是早一點把事情解決了好。


  「去睡個回籠覺?」席澈一下子就略過了這個話題,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看了她。


  夜千寵笑了笑,「你倒是可以去睡一覺,昨晚沒睡好吧?……要不然今晚我睡沙發得了。」


  很明顯,這種建議,席澈壓根不會搭理她。


  正好,她的電話響了。


  「大小姐。」蕭秘書打過來的。


  她一接電話,姿態就已經窩到沙發上了。


  席澈見了她那個無意識的行為,像是笑了一下,起身避開去了書房,沒聽她打電話。


  夜千寵看到席澈的表情了,也意識到了她毫無形象的整個縮進了沙發,本來還想坐起來的,可是他已經走了,乾脆保持了那個姿勢,「嗯你說。」


  「聯盟會成員那邊想約你出去。」蕭秘書道。


  夜千寵也不意外,但同樣是早就想好的說辭,「告訴他們我最近很忙沒時間,如果他們是打算各個回國了,那我抽半小時請他們吃個飯倒可以。就半小時,多一秒都不行。」


  半個小時,他們也做不了什麼,恨不得佔用她一整天。


  蕭秘書點了點頭,「好,我明白了。」


  其實蕭秘書只說了聯盟會成員想約她,卻沒說馮璐。


  這會兒,馮璐就站在她的房間里。


  皺著眉看著她,「我們就是想約夜千寵一天都不行?」


  蕭秘書公事公辦的語調,連眼神都是,「璐璐,這是我的工作,我只為我的老闆考慮,不能因為你是我妹妹,就擅自安排,如果你要約的是我,我陪你幾天都行。」


  馮璐忍不住笑了一下,「你要不要這麼刻板?就把她的時間騰出來一下而已,又不難。」


  蕭秘書雖然淡淡的一笑,但還是那個語調,「既然她說了不行,那就是不行,你不要為難我了。」


  馮璐皺了眉,「我不為難你,現在是你在為難我!你知道這趟約夜千寵出來,我們能談多少事情?這對我繼承整個家族有多重要麼?」


  蕭秘書還是沒說話,倒是給她換了一杯熱水。


  知道馮璐也喜歡喝熱水,但對溫度沒有要求。


  看到她這樣,馮璐多少有些來氣,「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查理家是什麼處境?」


  「我就像一個被撿回去的野孩子!為了那個位置我千辛萬苦,你難道忍心就這樣把我的好事毀了么?」


  蕭秘書皺了一下眉,「我怎麼毀你好事?」


  「還沒有?」馮璐自嘲的笑意,「當初你在寒愈身邊工作,我求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現在你在夜千寵身邊,我再來求你,你還是這樣!」


  「哼,我算是知道了,去查理家,我跟野種一樣。在你和爸這兒,反正我不是親生女兒,你現在恐怕只當夜千寵是你妹妹!你們根本不管我生死……」


  「璐璐!」蕭秘書語調重了起來。


  蕭秘書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女強人的氣勢很足,加上她此刻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整個人看上去透著一股子鋒利。


  看著馮璐,「你現在已經不是小孩了,說話不要張口就來,我和爸爸虧待過你么?爸對你視如己出,我把你當親妹妹,你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我知道你在查理家族是夾縫中求生,所以你當初說讓爸媽假離婚,即便那是極度荒唐的要求,可我阻攔了么?」


  「上一次若不是你,我也不會在公司犯下那麼大的錯,為了你,我丟掉了自己一生引以為傲的工作,我說什麼了沒有?」


  「倘若你真的想成大事,那就敢為人先,真真正正的憑自己能力去做,不要總是利用這些捷徑,靠我靠爸媽!」


  她是做姐姐的,對馮璐基本沒有說過重話。


  說完這些,也稍微吸了一口氣,不想鬧得太僵,只道:「這件事我表達得很清楚,這是我的工作,你要沒事,就先走吧。」


  馮璐被她訓了一通,緊抿著唇,許久才一句:「好!我不靠你們!」抓起包就轉身出了她的房間。


  *

  下午,夜千寵依舊在席澈那兒,但是這一天她基本沒閑著。


  晚飯還沒吃,她的電話響了。


  依舊是寒公館的座機。


  但這一次,電話那端的聲音是寒愈的,「還不回來?」


  ------題外話------


  席澈是真的骨子裡帶著的體貼,但對別人只有骨子裡的淡漠……這樣的男配咋辦哦?


  刻薄男:還回不回來了?再不回來我放大招了

  千千:你放唄,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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