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情有獨鐘的地方!(1)
夜千寵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著他隱忍太久的吻,感受著他熾熱的氣息,纖細的手腕微微揪著他的衣襟,小臉下意識的仰著。
繾綣熱烈的吻從淺薄的唇齒間,幾乎抵達深喉,見她喘不了氣,男人才退出去意猶未盡的舔吻,輕啄。
她閉著眼,呼吸之間都被他的蘭草氣息佔滿了,清淡又霸道的淡香。
寒愈低眉,瞧著她月眸緊閉,滿是沉淪,雙手揪著他怕滑落到地上的小模樣,壓都壓不住心潮澎湃的蠢蠢欲動。
只得加深一把撈住她,狠狠咬在她脖頸處,解恨又隱忍的呢喃:「小妖精!」
夜千寵又一次被他咬中,身體輕輕一顫,也朦朧的睜開眼。
這種稱呼,這種語氣,又讓她臉頰開始發紅了。
心跳得有點快,館內太過安靜,幾乎是她自己都能聽到咕咚、咕咚的狂跳聲,微微窘迫的低了眉,看了看身上不算凌亂的衣服。
幸虧圖書館里空調足,要不然剛剛那麼糾纏,非得熱到一身潮濕。
繼而,她抬眸看了看面前的男人,一下子覺得好久沒見了,雖然不見瘦,但也有一種眷念、久違的感覺。
「你怎麼忽然跑過來了,公司不是很忙?」她才想起來問這個問題。
揪著他衣襟的白嫩手指鬆開,又輕輕的幫他撫平昂貴西裝上幾不可聞的褶皺。
看他一直盯著自己也不說話,夜千寵忍不住笑了一下,「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如假包換的,也沒整容。」
寒愈垂眸之際捉了她整理衣襟的皓腕,粗重的呼吸已經平復大半,「有沒有一點點想我?」
夜千寵柔唇微微的彎著。
這個問題其實不用想,他不出現的時候,她可能只有睡覺之前會想他想的厲害,平時的確忙得沒工夫想。
但是他忽然出現在眼前了,會覺得那種思念頓時洶湧澎湃。
她也不說話,只是湊上前在他下巴處親了一下。
道:「走吧,小心讓別人看到。」
他是無所謂,可她好歹偶爾要回來這裡,萬一被人人肉出來,還是個高級教授,臉往哪兒放?
因為她過分含蓄的表達,男人眉峰輕輕一挑。
以前,她是奔放張揚的,除了老太太面前、他談生意的時候安分之外,平時恨不得黏著他,該親、該抱的從來不放過占他便宜的機會。
如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反倒是矜持含蓄起來,而他那顆常年沉寂的心彷彿倒著長了,怕是都沒幾個年輕人能體會他偶爾的激情澎湃到哪個地步。
一點不誇張,寒愈在準備來華盛頓,且知道她就在這兒的那幾天,可以說是吃飯想、睡覺想,坐在辦公室里也照樣逃不過想她的折磨。
活脫脫的一個相思著魔的禁慾獸。
從書架後方走出去的時候,他瞧著她眼裡只有書籍,又將她拽回來吻了一次。
低哼著表明:「若不是怕這裡施展不開,我非得把你……」
後面的少兒不宜,她聽到了,大概就是一個「做」,一個「哭」,夠直白和粗暴的,所以她笑了笑,「量你也不敢!」
然後抓著厚厚的書從他懷裡閃出去,徑直往外走了。
這個時間段,圖書館自習的學生其實不少,但是借書區的人不多,所以他們放肆了那麼久也沒一個人撞見。
走出去之後,寒愈在她身後幾米的地方不疾不徐的跟著,目光專註又似淡然的落在她背影上。
那也是一種無聲的呵護。
男人穿著淺銀灰色的手工西裝,外套敞著紐扣,露出他裡面白色襯衫,襯衫包裹下是精碩均勻的身軀。
因為雙手插兜,隨著閑適勻速的邁步,隱約可見皮帶扣下微幅度隨步伐擺動的腹肌,賺足了眼球。
夜千寵借完書,發現他還在那兒不疾不徐的走著,頗為享受各個方向投過來的目光,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他再走得誇張一點,絕對是世界級貓步了。
直到她往電梯走了,男人才稍稍加快步子跟上她,「也不怕我走丟了。」
畢竟第一次來。
她微微輕哼,「一定有很多人給你帶路的,一路帶回女寢室去!」
寒愈低眉,眸子里噙著淡笑。
電梯里有其他同學,不知道能不能聽懂他們的話,但是一定能看懂男人暗搓搓環上她腰側的手,還輕輕捏了一把。
夜千寵臉頰微紅,忍著沒叫出聲。
按照經驗前輩的說話,異地戀每一次見面,都是情濃難捨的約會,別人約會一小時、一天,異地戀約會可以連續幾天,而且主要地點就一個地方。
床。
不過還好,這個男人不是二十歲小伙,所以分寸還是有的。
出了圖書館,她手裡拿著包,另一邊又拿著無法放到包里的書籍。
寒愈側首瞧了她一會兒,「東西給我。」
她說:「沒重量,拿得動。」
男人沒再徵求,而是直接把東西拿了過來,然後另一手順勢牽住她。
薄唇微微輕碰,「讀個書倒是把你讀成小獃子了。」
夜千寵一愣。
其實明白過來了,他幫她拿東西,就是為了牽她的手而已,結果還附贈了這麼一句評價,說她不懂戀愛?
屬實氣人!
以前都是她說他刻板、像個老古董,怎麼還反過來了?
兩個人從校園裡,走到校園外,他在走出校門的某個地方停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那個時候,天色已經黑下來了,道路兩旁是暈黃的燈光。
五月的天,晚上的溫度很舒服。
「在這兒上學沒人追求你?」他忽然漫不經心的問。
夜千寵看了他一眼。
知道他在想什麼,心底低笑,面上一本正經,「很多,都不怎麼看得上。」
寒愈眉峰皺了起來,腳步也慢了下來,像是不怎麼高興。
夜千寵笑了笑,才道:「大魚大肉吃慣了,小米稀飯好難下咽。」
這話一出,男人本來皺著的眉忽然慢慢的舒展開,最後一雙黑色幽暗的眸甚至染上了點點笑意,不無自豪。
這稱讚最為含蓄,也最為貼切。
原本好好的走著路,拐過那個升旗台的地方,就是正對大門的主幹道了,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回答刺激到。
忽然摟她過去,覆唇在她耳邊,「大魚大肉攢了很多,要不要吃?」
其實她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
雖然她所說的大魚大肉,的確是他這個人。
但是……
正想著,他已然憑藉著自己身高優勢、男性力氣的優勢,直接將她往旁邊帶。
那樣子,不知道的以為她是被人給擄到校園綠化的小樹林了。
嗯,她確實也是被擄進去了的。
夜千寵嚴重懷疑他根本不是第一次來學校,因為他都知道這一片是約會聖地,比對她紐約那個母校還熟悉!
「就吃一口。」他在黑暗裡吻她。
像足了禁慾太久的小年輕,連克制都省了,帶著一些急促,一些雜亂,卻又反而刺激得將氣氛拉至巔峰。
她腦子裡忽然就冒出了「乾柴烈火」這個詞。
沒有太久的纏綿,她只是被吻得沉淪暈眩,男人一手撐著身後的樹榦,一手緊緊握著她的腰,並沒讓她靠著樹榦。
「唔!」朦朧混沌之際,忽然的被佔有,她正迷離懵懂的望著他。
身子飄搖得厲害,只能攀著他的肩臂,又一邊承受著他熱烈的索吻。
好久之後的平息。
她只悶著,敲了一下他的肩,「早知道今天不該穿裙子!」
這麼容易就讓他得逞,剛剛在圖書館都忍住了的,結果還是沒能逃過。
他幫她都整理完,然後擁著她,很明顯的意猶未盡,但是克制下來了,似是而非的低笑,「喜歡么?」
夜千寵在黑暗抬起頭瞪他。
倒是也讓她想起了上一次,他帶她去軍營,就在那個密林里的那一夜,遠比現在的淺嘗輒止瘋狂多了。
寒愈已經湊到她耳邊,「我很喜歡。」
比起通常的房間、軟榻,不管是這樣令人遐想的環境,還是這種談不上多麼藝術的姿態,他都很喜歡。
這種喜歡大概是他早年在軍營里生活得太久,對那種環境本就鍾情,而軍營里那次糾纏,越發讓他對這種環境、這種事情有獨鍾!
夜千寵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彎腰去撿起她的包。
結果是被他拿了過去,只讓她抱著書,然後把她整個抱了起來,還不忘淡淡嘲諷的低沉嗓音:「站都站不住,還想走,出息。」
其實寒愈可自豪了。
每一次她都是腿軟、身體軟,身為男人當然是應該自豪的。
走出校門的時候,她能看到他略微俯低五官,逆著光,有一種難以稱讚的迷人和性感,垂眸望著她。
用她之前嘲笑他的話堵回來,說了句:「趁腎還好,多給你留些刺激的回憶,免得哪天變口味愛上小米稀飯!」
把自己不可抑制的野性表達得如此理所當然。
夜千寵已經放棄和他對話了。
窩在他懷裡,久違的安心。
隨著他穩健寬闊的步伐微微起伏,一段之後,抵達他的車子邊。
寒愈將她放進車裡,站在車外還引頸吻了吻她,又替她繫上安全帶,看了一眼她臉頰和唇瓣上還沒褪去的粉紅,微微勾唇。
坐在車裡,夜千寵就一直抱著那本書安靜的坐著,蓄養精神。
「晚飯吃什麼?」中途,寒愈伸手握了握她,問。
她被他一握,轉頭看了他,想著問題的回答。
又盯著他,回了一句:「大魚大肉剛吃飽。」
寒愈先是微愣,隨即笑意在他菲薄的唇畔融化開,最後笑得眉眼都彎了,才出聲:「你這是言語誘惑,要知道,車上我也是喜歡的。」
夜千寵聽完,頓時就閉了嘴。
好半天,才正經的回答他:「先回公寓吧,我要……收拾一下。」
身上被他弄得黏糊糊的,不至於難受吧,但是一想起來總覺得羞赧,萬一這麼去餐廳吃飯被人家看出什麼多尷尬?
男人勾唇,「好,指路。」
她只能讓他開車去自己的公寓。
這麼晚,飯菜只能是叫外面的,她之前就習慣叫外賣,有不少喜歡吃的餐廳外送,不是什麼難事。
夜千寵租的公寓只有小兩層,她整個都租了,算不上豪華,但是很有一股子特色。
跟著她進門的時候,寒愈看了看這地方,還算滿意。
「當初以為你縮在哪個救濟房裡受苦。」他沒有拖鞋,直接脫掉皮鞋往木地板上踩。
替她放了包和書籍,道:「原來已經是掛職教授?」
這話里,她聽出了一絲絲被隱瞞的不爽。
「還敢穿侍應服誆我?」
她抿了抿唇,走過去拿出招待客人的姿態,「想喝什麼?」
寒愈沒有坐進沙發里,而是坐在沙發頭上,保持著他的身高優勢,道:「水,三十二度。」
這可難到她了。
她瞥了他一眼,忽然間轉攻為守,「怎麼的,天天給馮璐倒水,自己也喜歡上了?我在的時候那麼多年,可都沒見你喜歡喝這個溫度。」
然後輕哼,「還是她魅力大。」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就把她自己的情緒繞進去了。
臉上的表情不太端得住,變得有些淡。
寒愈看著她表情落下去,心頭微微一緊,已經從沙發那端起身,三兩步走過去,放下她的手裡的杯子。
「我就那麼一說。」嗓音很低,帶著溫哄。
她略微低眉,一時間也沒說話。
「生氣了?」男人微微勾起她的臉,眸子里滿是疼惜,「好了,別這樣。」
他看著心裡堵得疼。
「當初忽然在校宴見到你,以你給我一向的印象,真以為你過得不好,知道我多心疼么?」
「你藉機給我塞個實習生,我認了,總歸也不掉我一兩肉。今天才從校長那兒得知你掛職,是有些意外,但不至於不高興。」
反而是高興的,她可比他認為的有出息多了。
有出息得他都覺得過分,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比還忙碌。
「剛剛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不愛喝水了。」他一連串的自顧自說著。
現在知道原因了。
她就是自己調不出來,被迫改為喝果汁了。
寒愈像哄個小孩,一邊摟著她,一邊已經給她倒了一杯水,試了試溫度,然後端起來往自己懷裡的女孩眼前遞。
「賞臉喝一口?」
夜千寵雖是瞠了他一眼,但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就著他的手喝水。
她確實渴了。
被他吻得到處乾燥。
喝完水,他也沒有鬆開她,反而囊括入懷,壓著醇厚的嗓音,「嚴格說來,我從未主動給她調水溫。」
他到哪兒,倒水都是習慣先倒一杯夜千寵喜歡的溫度放著。
馮璐有時候在,有時候不在,在的時候就會把他的水喝掉。
馮璐是個很聰明的女孩,有些事上她的把握分寸是很有度的,不冒犯,也不卑微,無論在他、還是八卦面前,都保持著一個很好的曝光度。
對外的說法,寒愈倒是從來沒有阻止過,也許他是真的覺得傳到她耳朵里不算完全的壞事,刺激刺激她不也挺好?
好一會兒,男人才隱約的低笑,擁著她,「一度以為你不愛我了。」
關於馮璐,關於其他女學生的傳聞,她都是無動於衷的。
倒是剛剛只幾秒鐘的感情流露,全被他看得真真切切。
夜千寵扳了扳他環著的手,冷哼,「本來也沒愛,就是有點喜歡而已。」
他只是勾著唇角,怎麼著都行,反正……「女人都口是心非。」
她聽完,好看的眉一挑,睨著他,「都?……還有誰?」
寒愈先是一怔,然後低眉瞧著她質問的小臉,還不曾掉過這種陷阱,一時不防,眉峰蹙了蹙。
「……蕭秘書算不算?」
不回答還好。
夜千寵歪著腦袋,臉色故作清冷,「哦,她跟你有一腿?」
男人臉色微變,被冤枉的表情。
「沒有你舉什麼例子。」她淡淡的道,頗有一種老道的意味:「所以以後少給自己挖坑,多花心思戀愛,別光想著滿足獸性。」
你還是太嫩。
「現在知道什麼都要質問的女孩子有多難纏了?」她稍微退開距離,「你還巴不得我什麼都問。」
上次比她問話的那場景還歷歷在目呢。
寒愈硬是被她說得半天接不上話,那表情似凝重,又似委屈,再看又好像只是在認認真真的思考她的建議。
到最後終於變成一貫的深沉,然後正經的點頭,「好。」
「……」
叫了外賣過來。
她一邊吃著,一邊看了那頭的人。
好久之後,才終於問了一句:「帶馮璐出差的?」
寒愈手頭的動作稍微頓住,抬眼朝她看過去。
看了有兩三秒之後,忽然才微微勾唇,答非所問:「還是喜歡你多問問。」
詐一聽到她問起來,因為從未對她提起,竟然的確有一種忽然被捉姦的緊張感。
但那種刺激著心臟的感覺,他竟然不討厭,反倒是喜歡的。
人老了,也許是喜歡刺激的方式不一樣。
夜千寵看著他自顧若有若無的笑,月眸微嗔,「我不是給你查崗,隨口一問,別太驕傲。」
寒愈倒也認真起來。
點了一下頭,才道:「他們推后一步出來,行程不齊,所有我有兩天完全屬於你。」
她抿唇,誰要他了?
又聽著他說:「算是八成公事,兩成似是,目前有些情況沒有百分之百確定,過些天再仔細和你講一講。」
可是夜千寵搖了搖頭,「我不要關心你的公事。」
她自己的事情都已經焦頭爛額,再操心他的那一份,她就真的要勞累到提早更年期了。
吃完飯。
夜千寵起身之際,已經被他帶著出了餐廳,「你去洗澡,我來收拾。」
她轉過來,仰起臉看他,「你肯定很累了,時差都沒倒好,你先去睡會兒?我自己能收拾。」
總算知道心疼他了。
不過,寒愈這會兒精力好,拇指摸了摸她的鼻尖,「聽我的,你洗澡,我收拾,節省時間。」
含蓄的說她洗澡慢。
好吧,她只能點了點頭,「辛苦。」
然後她去洗澡,把身上被他弄得膩乎都沖了一遍,也沒有多久,刻意加快了速度。
出來的時候他沒在屋裡,走到門口看到他出去扔垃圾的背影,然後等他回來。
中途見他看了一次手機。
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公事沒有處理。
她也沒問,只是道:「去洗澡?……晚上住這裡還是?」
寒愈進門,順手關上,低頭看她,「不想我留宿?」
夜千寵搖頭,沒有想不想,就是怕他有事要去處理。
男人擁著她往卧室走,她剛洗過澡,整個人又香又軟,皮膚滑膩得想個初生嬰兒,他這一抱就有了一種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夜千寵十分無奈的推著他,「……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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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看,我忽然覺得,以後可以問一個題:請給老男人最喜歡啪的地方排序……答出來的都是老污龜、死忠粉!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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