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嘬螺肉練嘴上功夫?
與此同時,隔壁他的卧室傳來驚天動地的驚叫,「啊!你、你……」
寒愈聽力異於常人的敏銳,自然是聽到隔壁的動靜了,但也只是幾不可聞的動了一下眉梢。
手裡依舊是仔仔細細的把女孩放到床上,也在床邊貼著陪了會兒,「你先睡,我問問月樓。」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麼陪著等她睡著不是什麼溫情,只是他快走不動路了。
那樣劇烈的慾望和血液衝擊下,一個纏綿熾熱的吻過去,猶如四肢百骸被忽然抽走了什麼,只想享受的棲息一番。
說來也真是可笑,宋庭君都一口一個「老男人」的喊他了,可一碰到她,寒愈依舊像個懵懂少年不能自控,每次親熱依舊會僵得指尖發麻。
千千無力的點了點頭,忽然想著古文里寫男女之間那種事就像互通靈魂,耗費元氣,看來是有道理。
因為她現在好虛軟。
原本,她一開始也只是哄伍叔回來的,但眼看著他被騙快要生氣了,就正好說了這件事。
她當然也知道應該稍微避著敏感話題,可伍叔對她哪裡不了解?
話說回來,她是真的發現最近胸前越來越有料了,別的地方也沒見長,她一直覺得夠不著伍叔,想再高一點,可惜沒長了。
長了就長了,這兩天總覺得酸酸漲漲有點疼,總聽到最近女性什麼乳腺癌患病率飆升,她多少還真是緊張,畢竟她長期接觸各種藥物。
寒愈從她房間回隔壁。
慕繭抓著外套擋在身前,憤憤盯著面前的男子。
宋庭君臉上一片黑色的面膜,上身光著,下身只有一條三角褲,大剌剌的挺著身。
聽到女人驚叫,不耐的掏了掏耳朵,刻意粗著聲音:「你叫什麼叫?爺看過身材比你好的多了去了,我都沒叫!」
寒愈知道他就是那德性,若是對千千這樣,他早一皮鞋過去了,但對著慕繭這樣,寒愈就無動於衷,也看了慕繭一眼,「怎麼到這兒來了?」
慕繭剛剛差點被這男人非禮,還驚魂未定,被他這麼一問,「我」了半天,不知道說什麼,才道:「對不起,你一直沒下來,你以為不舒服!」
他的目光略微掃過她身上裸露的衣服,就好似有什麼魔力,慕繭馬上穿起了外套。
宋庭君展了展面膜,補了一刀:「你剛剛不是挺妖嬈的么?我喜歡,要不你跟我算了,熬在老男人身上多可惜!」
慕繭聽他說話沒一句悅耳的,但也不敢怎樣,畢竟是能出現在寒愈卧室的人。
只是問:「他是?」
寒愈摘了領帶,「遠方親戚。」
雖然今天慕繭在包廂見過宋庭君,但這會兒他包著面膜,而且沒穿衣服,實在沒法跟那個風流不羈,但又英俊倜儻的人聯繫到一起。
「千千怎麼樣了?」慕繭捏了捏衣角,一點點淡化房間的氣氛。
寒愈點了一下頭,「挺好。」
現在不好是他吧?
等慕繭被打發下樓,宋庭君一張黑臉湊過去,「是不是感覺快控制不住洪荒之力了?」
他指了指衛生間,「我剛洗完,要不浴室借你進去釋放一下?」
寒愈睇了他一眼,「你來幹什麼?」
宋庭君不答話,沉浸在自己的建議里,又沖他邪惡的張開五指,「要不,我幫你?」
寒愈剛端起杯子,聽到他這話,再看他的表情和五個手指,不期然想到了之前自己解決的那晚,頓時臉色一赧,「咳!」
揚手就要把杯子扔過去。
宋庭君:「瞧把你急的!你自己來、你自己來!我去看看千兒~」
背後卻是男人陰仄仄的表情,「不準進她房間!」
身上就一塊巴掌大的布,寒愈能放他去千千房間才是活見鬼了。
宋庭君挑眉一笑,「我就知道今晚你甩不掉那女人,要不是我在,這房間、這沙發、這浴室,可不轟轟烈烈犧牲為戰場了?」
「小爺保了你的清白,喬鳴這事,你再給我加一百行不行?就一百!」他猥瑣的湊過去。
寒愈視他無物,叫了滿月樓過來,等滿月樓走的時候又順便把慕繭送走,宋庭君就住下了。
估摸著滿月樓到家,寒愈分秒不差就把電話撥過去了。
「千千沒問題?」
滿月樓剛跨進門,鞋都沒換,不得不無奈的笑著回答:「有。」
寒愈眉頭一緊,整個人都變得凝重了。
可是滿月樓身體落進沙發,道:「千千168吧,以前胸圍34C,我看她是奔著D去了,每天共處一室,有得你受!這事大不大?」
聽著他那類似宋庭君的調子,寒愈就知道被嘲諷了。
果然,滿月樓淺笑的聲音傳來,「我看你除了做生意,真是不如毛頭小子。千千這兩天胸部酸脹,例假應該快了。這幾天激素比較旺,你別瞎撩,她不懂這些,容易順著感覺失控。」
「掛了。」寒愈一點沒客氣。
腦子裡浮現她睡衣下空無一物,輕晃顫巍的模樣,呼吸又緊了緊。
瞎撩的不是她,失控的也不是她。倒是他快受不了了,只得進去沖個澡。
月樓說的也沒錯,寒愈再一次清晰的認識到她不再是個女孩了,那張臉,那雙唇,那個身體,已經成了他致命的毒藥。
這麼晚,老太太卻打了電話來,聽那意思,是想下個月兩家人吃個飯,就著挑一挑良辰吉日,先把親定下來。
知道她不過是知會一聲,沒問他意見,寒愈自然不能說什麼,敷衍著應聲了事。
第二天,周末,宋庭君也賴著不打算走。
早餐的時候寒愈倒沒說什麼,但是午餐的時候提起了老太太打電話的事。
「一定要把婚定下?」夜千寵聽完秀美輕蹙,「一旦訂婚,我就是半個席澈的人了?」
宋庭君老氣橫秋的拍拍桌子,一臉不滿:「好好的午飯,你跟孩子提什麼訂婚,訂不了放心吧!訂了也結不了,吃飯!」
說著,宋庭君笑呵呵的舀了一勺香螺給旁邊的女孩。
香螺和拇指差不多大,但味極鮮,營養價值很高,她特別愛吃,不過聽著螺殼兒嘩啦啦碰撞瓷碗,她蹙了蹙眉,「以前都是伍叔弄好螺肉的!」
宋庭君挑眉,「這你就不懂了吧?吃香螺,就得自己一口一口的吸著吃,才是精髓。」
「吶!看我。」宋庭君給她示範,揪了一顆螺,「嘬」一下就把螺肉吸到了嘴裡,閉上眼一臉享受:「嗯~軟糯香滑,真真堪比上等水蜜桃!」
水、水蜜桃?
夜千寵巴巴的眨眼,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而且,螺肉不都是簽子挑出來吃的?
宋庭君瞄了一眼寒愈,猝不及防的不正經,「以後你要跟你伍叔的吧?男人越老越難滿足,嘬螺肉可是最能練吻技,你這嘴上功夫不練練,光你伍叔會吸,你享受他憋屈,多不和諧?」
她沒怎麼反應過來,但是聽懂那句吻技、男人越老越難滿足了,俏臉彤紅。
寒愈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把剛嘬了螺肉的殼兒扔了過去,罵他就不比在外那麼婉轉了,「不說話你能死?」
偏偏,他每次說的這些不著調,總能一擊命中,畫面感強到寒愈每每覺得下腹灼熱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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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財神:請叫我啟蒙老師,不用謝!
感謝:墨黛傾城6顆大閃鑽!hai小薇一個告別熱氣球!哇,每天都有驚喜啊,么么噠!感謝!
8月過完,9月伊始,新的一月,願大家一切如意!每天比昨天開心一點點!感謝一整月的陪伴~每天愛你們多一點點,願你們每天愛伍叔多一點點!
【送個分,我很善良,就問問你們怎麼吃螺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