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敗樊噲
聞聽呂布一席話,扶蘇信心頓時大作,重新回到關頭,下令打開關門。
城外的樊噲早已等的不耐煩,欲要破口大罵之時,忽然見到原本緊閉的函穀關門大開,隻見一名武將手提一柄方天畫戟,策馬飛出。
樊噲臉上閃過一許驚色,沒想到秦軍真敢派人出戰。
隨即淡淡一笑,年輕的臉上掛滿自信傲然,戰刀一指,喝道:“來將報上名來,我樊噲刀下不斬無名之輩。”
拔馬而至的呂布,提方天畫戟輕輕一瞟囂張之色的樊噲,不以為然道:“某乃呂布是也。”
呂布的出現,令百萬敵軍齊齊一震,同時收攏渙散之色,將目光匯聚一堂,無不露一臉出好奇,看向出關迎戰的秦將,到底有何本事。
那麵“楚”字戰旗下,天生王者之氣圍繞的身影,看到呂布出來的一瞬間,萬年不變的臉上,竟難得一見的多出一抹凝重。
不過這抹凝重,很快便消失不見,宛如春風拂麵,掠過草地一般。
呂布?
聽到這個名字,樊噲呆愣片刻,隨即一縷怒色湧上心頭,他雖從戎前,是一殺豬之輩,可對於秦國有名的將領還是有所耳聞。
如蒙恬之流,滿心壯誌淩雲,卻等來一無名之輩,樊噲也無再戰之心,戰刀一收,對著關口:“久聞蒙恬乃大秦戰神,今日一見不過爾爾,竟派一無名之輩出關送死,難道膽怯否。”
來將雖說是看似威武不凡,氣勢驚人,樊噲卻並未放在眼內,在他眼中,呂布不過是一富家子弟,常年身居高位,養成的一種奢氣,這種人他見多了。
樊噲滿意失望之時,呂布已手持方天畫戟一指,狂喝道:“殺豬之輩,識相的就乖乖下馬受縛,不然別怪我畫戟把你斬成兩斷,暴屍關前。”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呂布本就是一自負之人,哪容的別人在他眼前放肆。
兔子戲虎,自尋死路。
“白麵小兒,某本不屑與你一戰,既然你一心找死,某便……”
勃然大怒的樊噲,一個“成”字還未脫口,呂布已是暴喝一聲,一拍赤兔狂殺而出。
隻見赤兔人立而起嘶鳴一聲,隨後如一道紅色的閃電,瞬間出現在了樊噲身邊。
呂布提戟而至,方天畫戟被他拖在身上,一雙虎目迸射出鋪天蓋地的殺氣。
樊噲隻感覺四周一下變的冰涼起來,平時順暢的呼吸,在一瞬間變困難,宛如喉嚨被人一把捏住一般。
樊噲還在心驚時,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已飛天而起,劃過半空,化作一輪彎月,攜帶著怒海驚濤之力,斬向他的人頭。
戟如驚鴻,一瞥而逝,殺機在前,待樊噲反應過來,也是來不來躲避,急忙提起手中大刀,運起全身之力格擋。
吭——
場中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仿佛天崩地裂。
交手一招,樊噲巨震,呂布那一戟,令他險些被劈飛下馬,竟如山巒倒塌一般,壓的他渾身酸痛,雙臂發麻,如潮水般的勁力融入他的四肢百骸,五髒六腑更是如被鞭子抽打一樣。
幾乎讓難以喘氣,差點窒息而亡。
“怎麽可能,他的武力怎麽會在我之上。”一招交手,樊噲心中大駭然,先前的傲然不屑,刹那間化為灰燼。
呂布可沒那功夫理會樊噲的感歎,縱馬回身,手持方天畫戟再度殺來,如一隻發狂的野獸誓要咬碎獵物的喉嚨。
兩人馬走連環,你來我往,短短時間,交手已不下百來回合。
從最開始的不屑,到嚴陣以待,呂布狂風暴雨的攻勢,已是將樊噲壓製的喘不過氣來,隻能咬緊牙巴防守,沒有一絲反擊力。
“人中呂布,馬中赤兔,114的武力值,果然非同凡響,今日定叫樊噲折戟與此。”關頭目不轉睛注視著戰場的扶蘇,嘴角揚起一抹殘酷的冷笑。
樊噲雖然擁有105的武力值,但和絕世猛將呂布比較起來,還是有著9點的差距,更別說中間還有一個110的壕溝。
“檢測到樊噲體力值下降嚴重,當前體力不足百分之30。”係統突然出現說道。
得知這一消息,扶蘇神秘一笑,不懷好意的往向關下,喝道:“樊噲,孤觀你還有幾分本事,不如棄暗投明,為我大秦效力如何。”
苦苦掙紮的樊噲,耳聽扶蘇招降之語,自然頓感恥辱,心中怒火騰騰,幾次想抽身大罵,“大秦算什麽東西”,卻都讓呂布打了回來,別說給予反駁,就連性命已是岌岌可危。
“殺豬之輩,若在不降,可別怪我不客氣。”
呂布一語成讖,說完,手中力勁顯然加重,手中招式變的更加淩厲。
方天畫戟瞬間活了過來,如沉睡的蛟龍蘇醒,遊走與兩人之間,半空中化出一道道戟影,攻向樊噲周身。
噗噗噗——
百密終究一疏,三道戟影飛過,樊噲連中數戟,腹上,肩上,頓時血流如注,疼的他冷汗連連,幾乎連戰刀都拿不穩。
百招一過,勝負已分。
這還是呂布未用全力,否則樊噲根本在他手中撐不過五十個回合。
樊噲備受打擊,可是和小命比起來,他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二者。
撐著呂布攻勢變換之間,鬥誌全無的樊噲,忽然暴起,勉強擋出幾招,拔馬脫離戰團,倉皇向著本方軍中逃去。
“呂布,今日之敗我樊噲來日定十倍還之,咱們山水有相逢。”
臨近軍中,樊噲還不往拔馬回身,朝著呂布瞪了一眼,發下毒誓。
“手下敗將,還敢狂言,找死。”
反應過來的呂布。並未策馬追擊,而是將方天畫戟一放,抽出一把大弓,手中捏著箭矢,瞄準樊噲一放。
“暗箭傷人,算什麽本事。”
場中突然殺出一騎,擋在兩人之間,隻見來人手中擰著一柄大刀,橫掃而出,將呂布射出的箭矢劈飛在地。
來人的狂傲,立馬激起了呂布的怒火,波瀾不驚的臉上,逐漸變的陰沉,冷冷道:“何人送死。”
“某來項王麾下大將龍且,記住黃泉之下,投胎之時報上我之姓名,說不定能再世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