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五章 難過的暑假
(很久沒說過話了!不是不想說,也有時間,可是不知道說什麼。看過我上本書的讀者應該知道,我一般只知道埋頭寫。這本書寫到現在,上架差不多兩個月時間,七十多萬字,更新算是一般,現在起點更新大嬸很多,每天萬字,甚至兩三萬字都很多,我不敢說更新給力!可我想說我儘力了。
前段時間鬱悶了一段時間,因為其他的瑣事,還有就是這本書的成績很一般。說說我寫書的情況吧。
上本我寫的靈動獵人是遊戲類的,很撲街,大家都知道。看過的朋友應該知道我寫書喜歡布局,喜歡寫出一個完整的框架。獵人的框架就很大,所以即使是三百萬字完本,也是爛尾,把那些坑填完的話,就算再有三百萬字都不夠。大家應該知道,我沒灌水,都是有伏筆,有情節,有人物,有對話的。很多人寫書寫到兩百萬字以後,就不知道寫什麼了,就單純的灌水,拖著不完本。
獵人成績很撲街,可我還是寫了那麼多。讀者的支持是首要,另一個就是,那是我第一本上架的書,我想多試試,寫完我的一個思路。大家應該能看出來,我寫書思路很清晰,獵人在過年的時候斷了兩個月吧,我還能繼續跟上更新。因為我早期的思路很清晰,寫到哪裡,該寫什麼,都能知道。有些人寫上幾十萬字,斷個十天半個月之後,就寫不下去了,因為他忘記了要寫什麼。
這本重生,也是當世突然就開了。開了之後,才逐漸有了清晰完整的思路。我早就說過。一般人寫書的人,特別是男的,都想寫三個類型,遊戲,重生仙俠!因為這是我們男人們的夢想。玩兒,彌補遺憾,和幻想,三個方面。
遊戲我寫了撲街和爛尾不去說,我寫了我想寫的。
重生這本書也是,我寫我想寫的。我開始以為有了獵人的基礎,應該能好一些,我能按照我的思路,一步步的布局來寫完這本書。開始,的確還算可以比獵人好很多,可後面下降很多。讀者在離開,我知道讀者不喜歡這種慢熱,一步步的布局的模式。
大家來看書,特別是看網文,就是為了看爽快。
爽快,很明顯的說明了一個模式——爽…···快······
明顯,我沒做到!
我不去多說什麼很多人喜歡將錯都推到別人身上,我不會這麼做。出事了,肯定是自己的原因這是毋庸置疑的。
多的不說,重生這本書,下面會加快時間和情節!盡量向爽、快上靠攏!還請大家多多支持!不過,有些習慣或許是改不了的,這個說的好聽是風格,說的難聽是毛病,還請大家包涵。)
王恆瀟在北京呆了半個月的時間。
許多事情的發生和過去,王恆瀟都只是一個旁觀者。
見到了許多前世想象不到的人,可很少有人對他有過關注。
半個月後!
李師傅帶著王恆瀟和陳曉玲,以及李家的幾個後輩再次在八寶山祭奠了林師叔。
在林師叔的墓前李師傅燒了一個證件。
王恆瀟眼睛犀利,看的清楚。
那是一個身份證,上面寫著李貢全,出生於一九四六年,家住四川省等等的信息。
「老林,這是我當年回老家的時候你給我辦的身份證,現在老子不用他了,我還是用李建生這個名字吧,我也不走了,就留在京城,你放心,你去了,還有我在,還有老張在,就算我和老張都走了,還有我們的徒弟在,徒子徒孫……」
李師傅老淚縱橫。
王恆瀟恍然,去年在老家,他聽外公說李師傅叫李貢全,隨後聽說叫李健生,沒敢對師傅問起,此時明白過來。
老人家十幾年前回老家安享晚年,卻是隱瞞了身份,利用職權辦理了另一個身份證。
見證了師傅的舉動,也見證了師傅的決心,坐鎮國安等特權部門,或許這也是前幾天#阝老單獨見他的目的。
王恆瀟知道,再過幾年,#阝老也會離開世間,甚至來不及看到香港回歸的時刻。
可是,自己的師傅呢?
隨後,李師傅知道王恆瀟要回家了。
安排了軍區飛機,專門送王恆瀟回去,首先會到四川,將陳曉玲送回家,隨後再把王恆瀟送回新疆。
回去的時候,只有王恆瀟和陳曉玲兩個小孩子坐飛機回去。
這一趟京城之旅。
對王恆瀟的觸動非常的大,老人家們的話和表情歷歷在目,葬禮上的情形也清晰可見。
當日,來了幾位不是很友好的老一輩,爾明功就跟隨其後。
想到爾明功,王恆瀟動了動肩膀,此時能面前動彈了,不過還不能太用力。自己和爾家,似乎是結下了不小的仇恨了,說是死仇也不為
新疆的爾明泰或許不會那麼老實了。
見到王恆瀟沉默不語,陳曉玲也不說話,抓著王恆瀟的手,小腦袋靠在王恆瀟的肩膀上。
在成都軍區下飛機,隨後直接坐上軍區專門派的車送兩個小傢伙回老家,經過一天的車程,到了外公外婆家所在是山區。
專門開車護送兩人的還是上次開車的上校。
翻過兩座山,王恆瀟拉著陳曉玲在山路上低聲的說著話,小丫頭時不時咯咯直笑,離開家半個多月,小丫頭不想家是不可能的,已經在山路上能碰到一些熟人了,顯得很親切。
來到外公家。
時間是晌午,外公剛剛砍了竹子回來準備編背篼,外婆在做午飯,幾隻老母雞在屋前自己尋找食物,時不時咯咯叫兩聲。
王恆瀟和陳曉玲的突然出現,讓外公一下愣住了,隨即就是巨大的驚喜,急忙上前來接住兩人手裡的幾個包袱,不住地說道:「來了也不說一聲你們兩個娃兒家,路上多不好走,我好去接你們,撇娃兒你師傅怎麼不來一起吃飯?」王恆瀟此時身心疲憊,這裡雖然不是自己的家,可是卻也差狸多,聽著外公的絮絮叨叨,道:「師傅去北京,說不回來咯。」
外公楞了一下,隨即沒有意外的表情·道:「老李也該去大城市享福了,老早就聽人家說他屋裡娃兒有出息。」
陳曉玲跑去廚房幫外婆做飯。
王恆瀟去陳家灣喊陳媽媽過來一起吃飯,算是一家人的團圓飯了。
因為,明後天,王恆瀟就要回新疆了。
丈母娘見女婿,自然開心,摸著王恆瀟的腦袋,問了不少的問題·關於新疆那邊家裡的事情,還有他的學習的事情,然後說起自己的女兒陳曉玲。
看到兩個小傢伙很合得來·甚至可以說是膩的很,不論是陳媽媽,還是外公外婆兩位老人家都是很開心的。彷彿了卻了一生中的大事情。
王恆瀟就在這裡住了三天時間,分別在外婆家住了一天,在陳曉玲家裡住了兩天,算是兩邊都盡了孝道。
隨後就獨自一人離開!
那位開車的上校就在公社等著他。
陳曉玲一路將他送出兩座山頭,才獨自一個人捨不得的回去,約定等幾年再回來看她。
王恆瀟來到公社,那位上校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比開始說的時間多了一天。
再次車馬勞頓的來到成都·然後坐上飛機去新疆烏魯木齊。
在烏魯木齊見到了林德雙。
林德雙穿著黑衣,胸前戴著一朵白花,他沒能去北京參加父親的葬禮,是人生中最大的遺憾,可是他不能離開。
新疆此時也處於一個過渡時期,隨時可能都會發生事情·他作為西局的局長,必須盡量的不離開這裡。
林德雙三兄弟,只有他沒有成家,這也是林老爺子臨走之際的一個遺憾。
人說,人生三大事,結婚,生子,娶兒媳!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兒子不娶媳婦,就等於是無後。
在烏魯木齊,林德雙拉著王恆瀟說了很多。
「小時候,父親對我很嚴厲,練功不好就不能吃飯。」
「他老說,我是他的兒子,沒出息就是丟臉。」
「我小時候的理想是去唱歌,去文工團。」
嘮嘮叨叨,林德雙喝著酒。
王恆瀟當一個稱職的聽眾,一邊聽,一邊吃,不時的給林德雙倒酒。
「林師兄,師叔只是希望你能繼承他的路。」
王恆瀟低聲的安慰著。
林德雙卻是趴在桌子上呼呼的睡去了。
在烏魯木齊,王恆瀟沒呆幾天就回了家。
離家一個多月,除了林德雙時不時的給家裡帶個信,自己幾乎是音信全無,父母不擔心是不可能的。不過,還好的是父母對林德雙很信任,說是王恆瀟去參加一個競賽,就快回來了,父母也都信了。
經過前一陣子的事情。
王恆瀟父母對其更加的看重,也更加的擔心,因為缺乏了一些安全感,擔心兒子會出什麼意外。
王大國此時是隊長,趙大伯是村支書,算起來都是幹部了。
可是實際上,農村裡的這樣的幹部就是平時管一些瑣事的。沒有多少的實權,誰家裡有困難,記下來上報上去,那裡有什麼公共設施上的需要,也上報上去。而能不能得到回信,都很難說。
王恆瀟的回歸,讓家裡人都很開心,妹妹圍著王恆瀟蹦跳著,喊著要糖吃。
唐鵬和龐東兩兄弟也跑過來看熱鬧,約好等幾天一起出去玩兒,三個小子都曬的黑黑的。新疆農村孩子的暑假可不好過,八成都是在炎炎烈日下度過的,一個暑假曬的漆黑是很正常的。
新疆的孩子們最喜歡的是寒假,因為寒假光玩兒,沒事情做。
不過,小孩子,就是好動,你讓他們停下來,那才是難為他們了。
唐鵬和龐東,龐兵兩兄弟就是,幾乎整天沒閑下來的時候,不是一起打拳,就是四處瘋跑。大多數時間是幫家裡干農活。
王恆瀟家裡的一大片棉花長勢也算湊活,這個年代的農作物還沒有十幾年後那樣的高產,一畝地棉花產個兩百公斤就是驚喜了,一般都是一百五十左右。
新房子也在做最後的修葺了,最多再過一星期左右就可以搬家進去住了。
王恆瀟回家的第三天,從縣裡來了一輛警車,是於文成來了,帶著一些煙酒和一隻雞。上次的事情,於文成直接從鄉派出所的所長一躍成為縣公安局的副局長,可以說這是一個奇迹。於文成本身才從警校畢業不到兩年,今年還不到二十歲,這樣的公安局長在全縣都是很有名
不過,那次是事件似乎更加的有名。
幾個名字都傳遍了整個碩興縣的幾個鄉鎮。
王恆瀟,王大國,老趙,老龐,巴哈提,於文成,黑里木,麥可提等等!
而七歲的王恆瀟為父親報仇,一個人單槍匹馬單挑幾十個維族人的傳說流傳出去,許多版本在四處流傳。
諸如王恆瀟乃是天神下凡。
王恆瀟是妖精附身等等的。
於文成是個實在人,沒有因為陞官而忘本,經常回和惠鄉,看看王大國,巴哈提等熟人。
周圍的許多人和事情,都在發生著變化。
王恆瀟看的清清楚楚。
謝麗莎,廖沙科等幾個老老實實地在地里幹活,曉雲和李子給王恆瀟的彙報,這幾個人很老實。
而馬上,林德雙從烏魯木齊派人來,通知一個消息:第一批接受培訓的人到了,馬上就會送過來交給王恆瀟。
王恆瀟頓時記起了在上海的時候張毅城老爺子說過,會派些人來,乘著假期讓王恆瀟幫忙培訓。
心中無奈,這個假期,王恆瀟似乎就沒有消停過。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