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死文,陽文!
第二百九十章死文,陽文!
“蘇爺,您給我的那張紙,有人翻譯出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蘇墨精神一震,顧不上吃飯。
在詢問了地址以後,直接一路殺了過去。
大金牙嘴中的專家是一名民間考古學家,名為楊老,一頭花白的頭發非常有特色。
說起楊老的來曆,也是非常的傳奇。
早年間老頭是一名大學生,結果正好是趕上運動,整個學校直接給撤了。
楊老心氣兒傲,沒有跟著其他同學下廠。反而是整天泡在圖書館中,繼續自己的考古研究。
這一研究,就是風雨無阻幾十年。
漸漸的,憑借他的專業知識,也是在城裏闖出了一番名氣。
遇上一些偏門的文物,大部分都會送到楊老這裏鑒定。
可以這麽說,除了沒證書之外,楊老和專業的考古專家沒什麽兩樣。
“這是東夏的獨有死文,一般是用來記錄墓主人生前的秘密。”
雙方剛一碰頭,楊老便是給出了準確答複。
“記錄生前的秘密?既然是秘密,那不怕被別人發現麽?”
無邪一臉困惑道。
“嗬嗬,你聽我慢慢跟你說。”
自己的話被打斷,楊老也不生氣,繼續笑嗬嗬的說道:“曆史書上關於這個女真族建立的政權,記錄的很少,當時的曆史學觀點是,我不知道你,那就當你不存在,所以關於東夏的史料,基本上都是一些野史記載。
按照楊老的話,在東夏國的宗教觀念看來,死亡並不是結束。
人在死後,家屬並不會立刻掩埋,反而是會抬著死者的棺材,在全城遊走一次。
在此期間,棺材蓋必須一直保持開啟狀態,若是意外關閉,便視為對死者的不敬。
聽到這裏,蘇墨突然想起了那個青銅棺材古怪的暗扣結構,心中頓時了然。
而死者在生前,也會將一些自認為重要的秘密用死文寫出來。
死文分為陽文和陰文,隻有兩者結合在一起,才算是一份完整的文字。
陰文刻在棺材裏,陽文則由死者自行掩埋。
為的就是防止死者死後忘記秘密。
這樣也是為了防止泄密,除非是有人找到了另一份暗文潛藏的所在地。
否則就算是有人得知了棺材裏麵的陰文,也沒有辦法破譯掉其中的信息。
聽會這裏,無邪不死心的追問道:“楊老,真的沒有辦法破譯出來麽?這些信息對我們很……"
話沒說完,旁邊的蘇墨便拍了下無邪的肩膀。
無邪自知失言,連忙住了嘴。
所幸,楊老似乎是沒有意識到無邪的異常,反而是一臉耐心的解釋道:“死文的組成非常獨特,因為用途單一,所以流傳下來的寥寥無幾,可以這麽說,就算你將陽文和陰文湊到一起了,我還需要時間進行破譯。”
雖然楊老沒直說,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是非常明白了。
那就是破譯十分困難,僅憑這些,壓根是不可能的!
這讓無邪十分懊惱,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結果又斷掉了!
尤其還是在自己小命即將不保的情況下任誰心中都會有三分火氣!
蘇墨忽然靈機一動,突然想起了錄像帶中,無邪寫的那段詭異文字!
說不定那就是死文的另一部分呢?
本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態度,蘇墨將那張紙拿出來,遞給楊老說道:"楊老,您看這是不是另一半的陽文?”
期初楊老有些不以為意,甚至是還有些生氣。
在他看來,這壓根就是蘇墨的信手塗鴉之作。
可在看了兩眼之後,他的嘴中忽然是發出了一聲輕咦。
“這好像真的是一對的!”
楊老趕緊從書架,上掏出一本本大頭書,開始破譯起來。
對於他這種專門研究東夏曆史的學者來說,這兩個文字的價值簡直就是無價之寶!
看著楊老一臉忘我的神色,蘇墨知道,今天算是找不到什麽眉目了。
在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以後,蘇墨二人離開。
金杯車上,無邪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好奇問道:“蘇哥,你怎麽知道電視機上的那段文字是陽文?"
蘇墨揉了揉太陽穴道:“那是我瞎猜的,結果沒想到,瞎貓碰上死耗子,還真的讓我給撞上了。”
等到兩人回到店中,蘇墨卻是愕然發現,在桌子上,竟然又多出了一盒錄像帶!
翻過來一看,上麵的郵遞人竟然是寫著自己的名字!
“這是怎麽回事!?”
無邪一愣,頭皮發麻道“雖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他隱隱見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太妙。
“不知道,放映一下,看看裏麵究竟是怎麽回事!”
和上次無邪拿過來的錄像帶一樣,隻有一個可以反映。
剩下的壓根就是一個空帶子,除了滿屏幕的雪花,剩下的什麽都沒有。
“對了,無邪,之前放映錄像帶發生的事情,你還記得麽?"
“當然記得啊,裏麵不是另一個“我"在桌子上畫東西麽?然後我們開始尋找老霍的下落。
說到這裏,無邪略顯奇怪的問道:"怎麽了蘇哥,有什麽問題麽?”
蘇墨眼睛微眯,心中歎息道:問題大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無邪明顯是忘記了他嘴中的那個恐怖鬼影。
就像是那段記憶被誰強行拿走了一般。看著無邪一臉迷茫,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蘇墨也沒有就這件事情追間下去,轉而開始調整錄像機、
插入錄像帶,關掉房間燈,開始播放。和上次一樣,依舊是黑白畫麵,木雕窗花。
兩個錄像帶拍攝的地方似乎是在同一個地方。
連續快進了五分鍾以後,畫麵終於是有了反應孕。
畫麵中間的房梁上,掛著一根打了結的繩子。
下方是一個高凳子。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拿著一張白紙走了過來。
對準鏡頭,白紙上麵寫著一行娟秀的小字:“第六次實驗。”
白紙停留了五秒,被女人放在了桌子上。接著,在蘇墨和無邪震驚的目光中,女人踩著凳子,將脖子放入繩結中,一腳踢開了板凳!
“撕拉!”
畫麵進行到這裏,就已經是結束了。
看著滿是雪花的黑白屏幕,蘇墨和無邪一時間都是沒有說話。
詭異!
現在發生的情況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從畫麵上來看,這個女人好像是自願的!”
無邪一臉呆滯,拿起遙控器又重新播放了一遍。
畫麵中,這個女人不論是神情還是肢體動作,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差別。
而在畫麵中,也是沒有其他人在場。
因為拍攝角度的關係,所以蘇墨和無邪可以輕而易舉的觀察到整個房間裏麵的情況。
更為詭異的是,在上吊之前,這個女人還特意拍攝了下手裏的白紙,上麵清晰的寫著第六次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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