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車子真的過來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車子真的過來了!
無邪有氣無力的看了潘子一眼,吐槽道:“我說潘子,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以你現在的情況,能跑出去五公裏就不錯了”
如果是其他人這麽擠兌潘子,潘子怕是早就一拳頭打過去了。
但是對無邪,潘子還真沒有這個膽子。
“那小三爺,咱們現在怎麽辦?
無邪並沒有說話,反而是將目光看向蘇墨。
蘇墨看了下時間道:“從現在開始,每個人都上車挨個雙閃,戈壁灘視野開闊,就算是隔著五十公裏,都能看到燈光閃爍!
眾人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體力保存比較好的順子率先值班。
十幾分鍾以後,順子突然興奮的大叫一聲:“有燈!燈來了!”
隻見遠方的視野中,一點燈光正在緩慢的移動,就像是兩隻螢火蟲一般!
“快打雙閃!不要停!
蘇墨豁然睜開眼睛,出聲爆吼道。
“隔著這麽遠的距離,人家會過來麽?”雖然胖子很是激動,但他心中還是有些擔憂。
“他一定是會過來看的,在當地人的車隊中,有一個約定成俗的規矩,隻要是路上出現了情況,肯定是會過來查看的,因為這可能是會拯救一條生命!”
果然,隨著順子瘋狂打雙閃,那邊的螢火蟲燈光似乎是注意到了這一點,竟然真的向著這邊行駛了過來!
“過來了!那個車子真的過來了!
眼看著燈光越來越亮,無邪興奮的快要哭出聲來!
"噠噠噠噠!
沉悶的單缸柴油發動機的清脆聲音中,一輛運西瓜的農用拖拉機開了過來
"咋了?!
車主從車上抱下一籮筐西瓜,示意眾人享用。
潘子等人像是餓綠眼的餓狼一般,直接撲了上去。
“車子沒油了,又遇上了黑風暴。”
蘇墨先是遞給霍秀兒一個西瓜,這才吃起來。
看著眾人慘兮兮的模樣,車主點了點頭一邊從車上拿汽油,一邊操著濃重方言的普通話說道:“小車兒還能開麽?不能我拖著走!”
“有汽油就行!”
蘇墨放下西瓜,開始忙活起來。
一小時以後,車子重新啟動,向著遠方前進。
在成功逃離這片戈璧灘以後,為了表示自己的感謝,幸存的每個人皆是給了車主五百塊錢。
突如其來的財富讓車主表現的受寵若驚。起初他還不敢要,最後還是由胖子磨了好久的嘴皮子功夫,車主他這才收了下來。
“哎,來的時候這麽多人,結果回來的時候就剩下這麽一點人了,真的是太慘了。”
看著零零散散的隊伍,蘇墨也是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即便是他,也是壓根沒有想到,中間竟然是會出現這麽大的變故。
香江老霍現在是生死未知,阿寧也自白骨大軍出來以後失去了蹤影。
不過按照蘇墨對她的了解,這小妞的命很大,是不會輕易死去的。
果然,在當地人組織的搜救隊出發第三天,他們便遇見了垂死邊緣的香江老霍,而阿寧則是被公司的直升機直接接走。
簡單的修整一陣子,蘇墨等人再次回到了燕京,和往日不同,這次眾人的心情皆是非常低落。
值錢的明器雖然是撈到了不少,但和身上的詛咒比起來,喜悅頓時被衝淡了不少。
而蘇墨麵臨的情況更為複雜,在洗澡的時候,他發現後脖上的印記越發的明顯,仿佛是被印上去的一般。
身上的窮奇紋身也是在不斷的變換著,似乎四種凶獸的融合還沒有結束。
"蘇爺,我這條命算是你給我撿回來的,這次收獲的百分之二十,等我找到銷售渠道了,回頭打你的卡上,我順便找人問一下道上的朋友,看看有沒有辦法把這東西搓下來。”
很顯然,胖子對於自己馬上要變成透明人這件事情,十分的忌諱。
旁邊的潘子倒是滿臉的不以為然,對著胖子笑罵道:“你以為這是紋身呢?說搓下來就搓下來?”
潘子早年入伍,雖然是處於二線,沒上過戰場,但好歹是見過世麵的。
是孤家寡人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那種。
按照潘子的話來說,什麽時候走不動路了,他就找一個風色優美的景區,一 溜煙跳下去就完事了。
省時省錢不說,搞不好還會上一次電視這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眼下三叔的產業分崩離析,夥計散的散逃的逃,已經是不成氣候,需要有人回長沙主持大局。
“小三爺,蘇爺,我先回去了,有事情盡管打招呼!”
潘子揮了揮手,瀟灑離去。
順子的性格比較木訥,不擅長煽情,表示過段時間會給蘇墨等人郵遞過來一些土特產後,轉身離開。
等到眾人離開,蘇墨則是回到了自己小店中,閉門謝客。
對於蘇墨的動作,同行也不見外。
偶爾在嘴邊扯上兩句,隨後便沒了聲息,像他們這種幹古董行當的,一般都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大部分人都是在全國各地來回奔波,如果你整天呆在店裏麵開張營業,非但不會讓人覺得勤奮。
反而是會被同行認為,那是在混吃等死。
房間中,蘇墨鋪開一張宣紙,一邊研磨一邊思考著之前在青銅棺材中看到的神秘象形文字。
當初事發突然,壓根是沒有辦法在短時間裏記住那段神秘文字的全部
直覺告訴他,這很有可能是破解身上詛咒的關鍵線索。
和記錄生平,表明墓主人身份的墓誌銘不同,能記錄在棺材裏麵的,都是一些驚天秘密,亦或者是墓主人的關鍵信息。
有的是封建迷信,有的是古人刻意而為之,為的就是將某件事情完整的記錄下來。
曾經有考古隊在發掘一個明代墓葬時,就在棺材中發現了一行文字。
上麵記錄了一起凶殺案的具體過程,似乎和墓主人的死亡有著很大的關係。
奈何年代久遠,除了一些簡單的考古價值之外,便沒有了其他用處。
匆忙之間,蘇墨隻是記住了一個大概,再確認沒有任何錯誤以後,蘇墨將那些話寫在了宣紙上。
這張宣紙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等到陰雨連綿的季節,掛在屋簷上七天七夜,紙張就會受潮泛黃。
不過這種手段也就是騙騙外行人,內行人一看就可以看出來。
不過蘇墨沒指望用這種東西騙人,他隻是利用這種宣紙作為載體,然後請道上的古文字專家看一下。
一旦問起來曆,就說是從外麵隨便收過來的。
像這種神秘的象形文字,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戰國時代。
那特麽可是出神器的時代!
若是不把住風口,很容易讓有心人找上門,那樣又是一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