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炸墓?另一波人?
第四十九章炸墓?另一波人?
蘇墨和無邪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重新來到了火堆前麵,將剛剛發生的所有事情,和他們兩個人各自的猜想,全部都告訴了胖子和霍秀兒。
胖子根本就不相信他們兩個說的話“胖爺我可是常年跟墓地打交道的手藝人,就算是有鬼見到了我,在他的眼裏,我應該也跟死了沒什麽區別。”
但是胖子看到霍秀兒,無邪,還有蘇墨幾人的表情時,心裏麵還是有點慌了。
難道他們兩個說的是真的?
胖子在聽完了蘇墨對剛才的事件的猜想之後,忍著脖頸處傳來的疼痛,說道。
“你們這都是瞎想的,不符合實際的,按照你們的說法,那我現在是不是得去看一看槐樹下麵到底有沒有屍體,先說好了,如果有屍體的話,那麽之後蘇爺你讓我往東,我胖子絕對不往西,如果沒有屍體的話,明天下墓遇到危險的時候,你救我一次,怎麽樣,敢不敢打個賭?”
蘇墨就欣賞胖子這一點,什麽話都提前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見到蘇墨點點頭同意了之後,胖子廢話不多說,直接從隨身攜帶的包裏麵拿出了鏟子,組裝好之後。
在霍秀兒手裏麵拿著手電筒打光的情況下,直接朝著槐樹下麵挖。
不過才挖了五分鍾的時間,他的鏟子就好像碰到了什麽堅硬的東西。
緊接著上手一摸,竟然真的摸到了衣服的布料。
霍秀兒此時扭頭望向蘇墨的眼神,已經震驚的不能再震驚了。
她本身就出生於盜墓世家,雖然他的家族主要做的是商場上的生意。但是他從小認識的身邊的一些人,不是考古的就是摸明器的,耳濡目染之下,他自認為自己對這些東西還是比較了解的。
但是自從來到秦嶺的以後,蘇墨的個人魅力開始慢慢的展露出來。
他大腦靈活,武功高強,幾乎什麽事情都有所了解。
秦嶺的樹木多少,可是人家就在旁邊轉了一圈,說樹下埋著死人,樹下就埋了個死人。
這種本事,她是聞所未聞,這就相當於蘇墨指著天空中的某個位置,說給我亮,結果那個地方就真的亮了的感覺。
話說胖子從土裏真的拽出了一片衣角的時候,頓時氣的火冒三丈,有一種自己被人辱了的感覺。
破口大罵道:“你奶奶個腿,就是你這廝敢上胖爺的身,你t是電線杆子上插雞毛,好大的雞毛撣子啊!”
胖子隨後扔掉了軍工鏟,雙手用力拽住那片衣角,往外一拖,一個穿著廉價迷彩服,腳踩牛皮靴的男屍就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這男屍的胸口處有一道明顯的槍傷,他的鼻子和嘴裏全都是泥土,右胸口的口袋鼓鼓的,裏麵還裝著半盒香煙。
無邪上前查看了一下屍體,摸了摸男屍的手心隨後說道:“他的皮膚很白,肯定不是幹農活的人,手心裏又有厚繭,繭子的向內,說明多用鐵鍁,確定是個職業倒鬥的沒跑了。”
無邪有些不忍心的說道:“都是同行,還是被自己人害死的,咱們把他換個地兒放著吧,不然留在這槐樹下,他還總想著害人。
隻有胖子頹廢的說道:“完了完了,我的唯物主義信仰徹底崩塌了從來都是我上別人的身子,沒想到總有一天,胖爺我也被給人上了啊!”
蘇墨忍著笑說道:“咱先別急著下定論,現在我們離那顆神樹越來越近,所以,我猜測這一路上遇到的所有怪事,可能都跟我們要去的那個地方有關係。”
“對,現在應該另有一波人比咱們提前了一天出發,明天咱們得早起趕路,可不能被這群人捷足先登了啊!”
幾個人正說著打算呢,忽然就聽到山中響起了一聲悶雷。
“這也沒見閃電啊,怎麽會忽然打雷呢,難不成是老天也可憐我的一世英名麽!”胖子恨不得揚天長嘯。
無邪搖頭道:“這不是雷聲,這是!”
隨後在這聲巨響的回音結束沒一會兒的時候,就看見蘇墨低頭呢喃了幾句,隨後說著:“媽的!他們是在炸墓,位置大約離我們十公裏!”
"艸!”胖子瞬間從地上爬了起來,把兩把手槍往腰上一別說道:“這群王八蛋,上了老子的身子,還要搶老子的明器,我給他們拚了!”
霍秀兒在一旁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內心覺得這一天晚上所經曆的事情,感覺比她一生之中經曆到的所有都要精彩。
尤其是在看到蘇墨居然能夠根據聲音傳遞的速度立馬就能計算出炸墓的位置和方向的時候。
霍秀兒內心隻有兩個字“專業”目前在她的心中,眼前的這幾男人簡直帥炸了!
深夜的秦嶺深處,因為一聲雷響,驚的鳥獸四散,煙雲滾滾。
此時的天色已經微微泛青,最東邊隱隱約約漏出了一抹魚肚白。
林中有四道身影正在快速向著聲音的源頭靠近。
“不用看地圖了,是同一個地方。”無邪邊走邊道,十公裏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
但是因為在原始叢林的深處,腳底下要麽是鬆軟腐爛的積葉,要麽是亂石,時不時還有清泉,導致石頭上到處是綠色青苔,非常的滑,不好行走。
大約三四個小時,四人渾身都是汗走到了一處峭壁的邊緣。
秦嶺實在是一個非常奇妙的地方,尤其是那些沒有經過旅遊開發的地方,有非常多的奇妙景色。
這一處峭壁,是一道極深的一線天,裂縫的底部就是蘇墨一行人所在的位置。
因為山岩地勢高,所以那些矮山的景觀完全不能與這裏的相比,抬放眼看去,隻能看到一條極細的光線。
不過他們現在根本來不及欣賞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隻能大概觀察了一下附近的環境後,就向著峽穀內繼續前進了。
一路上走著,這幾個人卻是越來越心驚,這路越走越狹窄,兩旁時不時的還能看到一些動物的遺骸。
一線天的峽穀非常狹窄,這穿堂風吹的可起勁了。
隨著越來越深入,風聲聽起來已經開始變味了,越來越像是厲鬼在哭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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