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千裏迢迢調查真相
可怎麽轉身就變了個人似的呢?就算他跟這個女人一見如故了,比跟我還要好,可他怎麽那麽不顧及我的感受呢?
把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就都忘記了嗎?”
這段話是三天前留下的。
下一段是今天上午十一點二十二分留言:“小妹,你還好嗎?怎麽好幾天沒見你了,有什麽事了嗎?有事一定跟姐姐說哦,看到留言及時給我回話,我擔心你!”
我想也沒想極速的給姐姐回話:“姐姐,這幾天出門了,蘇珊外婆去世了,今天剛回來。
姐姐,不行你就把他刪除吧!他也不給你回話,還每天不顧及你的感受,使勁的炫耀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留著他還有何用?
隻能越看越傷心,越看越心堵得慌,就他這樣的,即便以後回過頭來找你,你還能原諒他嗎?
還有,姐姐你控製點自己,別老回想過去走不出來,遇到合適的趕緊找一個,人家不是說了嘛!要想忘掉前一段感情,就是立刻開啟另一端感情。
大哥他一直沒給我回話,一會兒我就把他刪除,這樣無情無義,不厚道的人我不欣賞。
對了,姐姐以後我在不在線想說話就給我留言,可能我回話不會太及時,因為不能像以前一樣長在電腦上玩遊戲了,我要控製上網。
我得膽結石了,坐不住,後背酸痛,所以要盡量休息一段。”
我剛發出去,姐姐回話了,她寫:“小妹,你得膽結石了?這都是跟平時不吃早餐,喝水少有關係。不過你別急,但也別不把這病不當回事。我知道有個藥材治療這個病,你把地址告訴我,明天就去給你買這個藥材。”
“姐姐,那你告訴我藥材叫什麽名字,我自己去買就行。”
“你買不到的,這是我們山上長的,也隻能就春天有,現在雖然已接近夏初,但應還有賣。隻是,這藥是治療膽結石還是腎結石我倒是記不清楚了,明天我問問才知道,你把地址先告訴我吧,早吃早好,別耽誤治療。”我想了一下,把地址給姐姐發了過去。
又聊一會兒,姐姐說:“別聊了,你躺一會去吧,要注意多休息。”
跟姐姐說聲晚安後,我又打開韋溢的對話框,看了韋溢的留言我頓時汗就下來啦!
他寫:“老馬可好?有日子沒跟你胡扯了,我也挺忙的,認識了一個小丫頭,她太纏人,害得我一點時間都沒有……
最近幾天你看國際新聞了嗎?……很可能要來一場較大的經濟危機,如果真要爆發的話,……我替田牡他們捏把汗。
哦,不過你也別太擔心,吉人自有天相。”
看完我無語了,本來想關了電腦就睡覺,勸自己什麽都別多想,可韋溢這個時候告訴我這麽一個信息,額頭頓時沁出汗珠。
如果說我不在乎親生還是抱養,不在乎蘇達強是否廢人不廢人,這些對我的切身利益並不會受到多大影響,隻是有一種貌似失落,一丁點酸楚或者是小小遺憾……
我說不好,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最好的閨蜜,對她掏心掏肺,沒想到背地裏她卻詆毀你,造謠誣陷你。
又好像晚上沒吃飯,半夜醒來,翻遍所有,沒找到任何一口能吃的……反正就那些感覺,五味雜陳的,但不至於讓我額頭冒汗。
這經融危機,一旦……我房子也沒了,買也買不起了,這一關我母親那我都過不了,何況我自己在這個出租房裏也是度日如年,每天都覺得不舒服,渾身跟長了毛似的。
我翻來覆去,難道我就要一無所有了?費盡苦心,委曲求全所得來的一切,真的就付之東流了?如果真這樣,那搖搖欲墜的愛情肯定也不會重來啦!
又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我給田牡打了電話。問他公司進展的怎麽樣,全球金融危機的事聽說沒有,會不會影響到你們?田牡聽了,哈哈大笑,說我杞人憂天。說他們現在進展的挺好的,讓我別跟著瞎操心。
放下電話,似信非信的,但不過心裏舒服了很多。
重慶姐姐把藥給我寄來了,那藥叫花狗兒,兩大包,有四斤多重,讓我泡酒喝。還給我寄來臘腸。
姐姐留言說:“你命真好,本來每年這個季節已經沒有賣狗兒了,打算去看看,沒抱多大希望,可偏偏就有一份賣的,我高興壞了,就給全買來了。
巧的是,剛稱完重量,就過來一位老太太,也要買化狗兒。老太太沒買到,直拍大腿,說自己來晚了一步。
然後就懇求我,希望允給她點,還說她也是膽結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想再吃點,鞏固一下。
我看著老太太也怪可憐的,就轉讓給她一斤多,因為這藥吧!我們這有那麽一種說法,就是把自己的藥給了別人,然後……然後,我不說你也應該懂了,所以我覺得小妹膽結石這次一定能好。
還有,我隨包裹給你寄去幾斤煙熏腸,殺豬的時候是我親眼所見,是黑色毛的豬。煙熏腸裏麵放了少許肥肉,因為都是精肉腸太硬。
拿到加工部做煙熏處理的,我擔心跟別人混到一塊,煙熏了四天,我起早貪黑去看著。煙熏腸在我們這屬於特產之一,給小妹嚐嚐。”
素昧謀麵的姐姐,讓我感到了溫暖。
誰說人情越來越淡泊,我看是人間處處有溫暖。
我按時喝花狗兒泡酒,從來沒這麽認真、執著的做過一件事。因為我希望膽結石不用手術能化掉。
那天跟於蓮在醫院,我裝的若去其事的,還說醫生都誇張,那是看到於蓮那麽緊張,我是在安慰她,其實我比她更害怕,我從小到大就怕痛,手上紮個刺痛的我都呲牙咧嘴。一想到把膽拿出來,不寒而栗。
花狗兒喝了兩個多月後,果真後背不痛了,但當時拍了片子結石並沒化掉,不痛就是好事。
精神也好多了,我開始琢磨著,在母親回來之前,趁著我還沒找工作,我應該去調查一下我的身世,到底是真是假。雖然說不算啥大事,也不影響我什麽,但心裏老嘀咕著。
我把想法跟於蓮和她老公講了。沒想到這倆人都支持,我需要他們的支持,因為我要把蘇珊寄養在她家。
開始我想按米媽媽留的地址去尋根問底,但後來想還是應該先確定我是否抱養的。那該先去問誰呢?還是先去我小時候居住過的地方看看,找找曾經的老鄰居。
不能盲目的詢問親戚,讓母親知道可不了得,再說親戚怎麽看我,怎麽看我母親。
坐在車上,我想起許多小時候的事情,有一件我曆曆在目,雖然那時候我剛剛四周歲。
那是一個傍晚,我正跟母親吃飯,當時應該是我父親出差沒在家。我舅媽慌慌張張的跑來,進來就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老白太太來了,來找孩子。”
母親聽了,驚慌的對我說:“別吃了,趕緊穿衣服。”
說話的同時,舅媽轉身出去了。母親拉著我剛想往外走,舅媽轉回身來,她著急的說:“趕緊貓起來,過來了,出不去啦!”
舅媽說著,拿起掛在牆上的鎖頭轉身出去,返身把我和母親鎖在屋裏。
那時候我們家居住的那一片房子被公家占用,也就是動遷。
所以我們家暫借舅媽家的平房居住,屋子不大,窗戶可不小,兩扇大玻璃窗占據了整個一麵南牆。
如果趴窗戶往屋裏看,那真是一目了然,別說倆人藏不住,就是倆貓也看得清清楚楚。
廚房的門是兩層,外麵一層有玻璃,裏麵這層是兩扇對插的木頭門。舅媽把外麵用鎖頭鎖上,母親把裏麵這層門插上,她拉著我坐在門下麵的地上。
告訴我不要說話,我當時那麽小,還不太懂事,看大人慌慌張張的,我隻知道害怕,非常害怕,氣也不敢喘,怕呼吸聲外麵也能聽到。
外麵一陣吵雜,過了許久才平靜下來。
不記得過了多長時間,舅媽把門打開:“姐姐,趕緊出去吧!東院把老太太拽她家去了,不知道一會兒還能轉回來不。”
母親帶著我又坐車,又過橋的,去了一個親屬家。
因為當時太害怕了,以至於後來一連做噩夢,所以這事一直沒忘記。現在再仔細回味,難道……是真的?
我何不去問問那的鄰居,這所謂老白太太……鄰居們當時都應該知道吧!
我們家在舅媽家那住過兩年,父母跟這些鄰居交情不深,又幾十年不走動了。而且,現在舅媽一家人也早就搬走,他們告訴我真情也不會有任何顧慮,
母親這邊也永遠不會知道。
打定主意後,又擔心起來,二十多年了,舅媽一家都搬走了,別的鄰居會不會也都搬走了呢?好一千多公裏別白去一趟。現在就是鄰居站到我麵前我都不認識,甚至鄰居叫什麽名字我都不知道。
但我對小時候的事有很深的記憶,尤其在舅媽家住那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