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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鬥瑞棟得經書

  “你可要快些回來。”沐劍屏不知不覺依賴上蔚安安了,好像沒有她解決不了的事情。


  蔚安安微微一笑“我知道。”


  放下床帳,出了屋門反鎖好,這才放心,隻見一群人往這邊走來,叫道“安公公?您沒事吧?”


  蔚安安見是一群侍衛,放鬆了心情,心想這個時間出來的剛剛好,說道“我沒事,大家夥辛苦了啊,皇上怎麽樣了?”


  一人說道“安公公心念皇上,多總管率領了二百多名兄弟,親自守在皇上寢宮前,宮裏已然清靜了。”


  侍衛們擊退刺客,皇上和太後還有身份較高的嬪妃,都有人嚴密保護,蔚安安是皇上跟前的紅人,自然有十幾名侍衛前來討好,生怕她出了什麽事。


  知道康熙沒事,蔚安安也就放心了,指著房屋前的一些屍體說道“我這邊也有幾個刺客,不過還好讓我解決了。”


  侍衛們舉起火把,看到院前許多血跡,還有打鬥過的痕跡,一人說道“安公公武功了得,抬手間就殺掉這些刺客,要是在多來幾個,一個樣殺了。”


  眾人跟著討好,紛紛稱讚蔚安安,今晚又立了大功。


  蔚安安說道“都是大家夥辛苦了,今日不論殉職的侍衛還是受傷的,隻要參與抓刺客的兄弟,明兒我求皇上多給些賞賜,大家夥都有份。”


  眾人大喜,一齊請安道謝,一人說道“那就把屍首抬出去吧,別讓安公公看著礙眼。”


  眾侍衛趕忙搶著搬屍體,蔚安安說道“兄弟們有多少人受傷啊?”


  一人回答“回公公,有七八個重傷,還有十四五個輕傷。”


  蔚安安點頭說道“在哪裏治傷啊,我去瞧瞧。”


  眾侍衛搬著屍體,聽她這樣關心侍衛,心中感激,手腳麻利的收拾著,有兩名侍衛領著她,去了侍衛的值班房。


  房內有哀嚎,有呻——吟,四名太醫正忙著配藥,二十名受傷的侍衛躺在廳上,見了蔚安安趕忙請安,蔚安安趕忙讓他們休息,時不時的詢問傷勢如何。


  眾侍衛心裏感激,身上的傷痛似乎也減輕了,蔚安安說道“大夥辛苦了,剛剛見到一班兄弟,我以跟他們說了,今日所有參與抓刺客的兄弟們,明日我求皇上給大家賞賜。”


  眾侍衛大喜的看著對方,心想安公公果然仗義,誰都惦記著,不愧是皇上跟前的紅人,蔚安安又說道“剛剛我也被一刺客襲擊了,可惜啊讓她跑了,我這胳膊受了她一掌,現在也疼著呢,不知用些什麽藥。”


  太醫們一聽,放下手中的活,一起過來,擼起蔚安安的袖子查看,果然過了那麽長時間,胳膊上一片烏紫,而且腫的老高,十分的嚇人。


  太醫們趕忙給她調藥,外敷和內服,說的清楚,蔚安安抱了一大包藥,又誇獎和慰問一番,這才離開,眾侍衛直直目送她離去,宮裏誰人不知安公公深得皇上寵幸,不要說誇獎了,就是臭罵一頓,也是受用。


  蔚安安回到自己的屋子,剛剛打開房門,就聽到沐劍屏柔聲問“魏姐姐回來了?”


  “嗯,是我。”蔚安安拉開床帳,看方怡和沐劍屏一起臥著,沐劍屏美眸裏,露著歡喜之意,方怡賭氣的扭過頭不看她,似乎還記恨先前的事。


  “來,小郡主,我先給你上一下藥,這樣的話好得快。”蔚安安卷起她的褲腳,小心的拆下夾板,將藥緊緊的貼在斷骨處,沐劍屏發出“嘶”的聲音,好在這次不費力,蔚安安上好藥,又將夾板固定好。


  沐劍屏連聲道謝,隨後說道“你應該先救我師姐的。”


  蔚安安笑道“她還有力氣生氣,說明還能扛得住。”


  方怡冷哼一聲“小郡主你小心些,說不定她是占你便宜。”


  “對啊,我承認啊,可是你的便宜我是萬分都不想占!”


  聽到這話,方怡臉上一紅,又不屑說道“就憑你,你想占也占不著!”


  沐劍屏說道“好啦,你倆真是冤家,怎麽沒說幾句話就吵起來了。”


  “誰跟她是冤家!”蔚安安和方怡齊聲喊道,對視一眼,同時扭過頭,不看對方。


  沐劍屏無奈的歎了口氣,蔚安安轉頭說道“小郡主,這皇宮人多嘴雜,我希望女子的身份你能替我保密,還是叫我魏大哥吧。”


  沐劍屏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魏大哥。”


  “真乖。”蔚安安摸摸她的頭,可在方怡眼中卻變成了另一種感覺。


  “魏大哥,快給我師姐治傷吧。”沐劍屏急忙說道,蔚安安點點頭,拿著上好的白藥,朝方怡走去,隻見她圍著被子,精致的肩窩露出,傳來一陣好聞的女兒體香,蔚安安心想果真是個標致的美人。


  方怡見她打量自己,心中又羞又惱,不安的扭動著身子,蔚安安出手點了她穴道,說道“怕你嫌疼亂動,就不好了。”


  “是啊,是啊,師姐你先忍忍。”


  小郡主在一旁的幫腔,更是讓方怡氣惱,死死瞪著眼前之人,蔚安安毫不在意,拿著有白藥的紗布,使勁的往傷口上一貼,快速的用紗布纏了好幾道。


  白藥痧的傷口劇痛,差點讓方怡痛暈過去,過了許久這才緩過勁來,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蔚安安看傷口不再滲血,想來是藥勁起作用了,也是舒了口氣。


  給她解了穴道,方怡便倚著床頭,微微喘息著,問道“小郡主,你老是叫她魏大哥,她叫什麽名字?”


  蔚安安笑道“你問我不就成了,幹嘛問小郡主?”


  “我願意問誰就問誰。”方怡白了她一眼,讓蔚安安無奈的笑了笑,看著她的麵容有些愣神,在心裏說道:蔚安安,她是方怡,不是陸媛,別再傻了。


  蔚安安說“你光問別人名字,你自己的名字還沒說呢。”


  方怡嘴角微翹“你不是神機妙算嗎,算算啊。”


  “好,我就算算,你姓方,單字一個怡,說的可對?”蔚安安裝腔作勢的說道,方怡和沐劍屏瞪大了眼睛,方怡問道“小郡主,是不是你告訴她我的名字?”


  沐劍屏連連搖頭否認“才沒有呢,師姐,我可沒說。”


  “那她怎麽會知道的?”


  蔚安安笑道“你讓我算,我算出來的啊。”


  “信你才怪!”方怡不信的說,沐劍屏說道“師姐,跟你說了魏大哥很厲害的,你還不信,我給你說她叫什麽,魏大哥全名叫魏安。”


  方怡調笑道“怕是假名,忽悠你的。”


  蔚安安隨意說道“非也非也,真亦假時假亦真,草木之蔚,蔚安安,隻不過少了一個字罷了。”


  “原來如此。”方怡嘟囔著,這人倒是十分聰明油滑,讓別人抓不住把柄。


  此時門外走人走近,來人朗聲說“安公公,你睡了沒有?”


  蔚安安心頭一緊,眉頭皺起,怎麽又來人了,還讓不讓人休息了,不耐煩的說“什麽人?有事明天再說吧。”


  來人說道“下官瑞棟。”


  瑞棟是禦前侍衛總管,武功和位置僅次於總管多隆,在宮裏這麽多年了,也聽人說起他近年奉太後之命常年在外公幹,蔚安安心中緊張,雖然不記得劇情,但直覺告訴她,這瑞棟怕是來者不善,有可能是假太後派來滅口的。


  “瑞副總管前來尚善監,有什麽事啊?”蔚安安衝床上的兩女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平靜的問道。


  瑞棟在門外說“下官有緊急的事,想跟公公商議,驚擾了安公公睡眠。”


  停了一會,又聽他說“這事關係重大,否則也不敢打擾公公的。”


  聽他這麽說,顯然是不打算走了,蔚安安腦海中靈光一閃,當年小桂子被人收買,海大富審問之時他說是個侍衛給他一千兩銀子,難道這人就是瑞棟?


  若是他的話就麻煩了,恐怕在他眼裏隻聽太後的,連康熙都不放在眼裏,恐怕得先發製人,蔚安安喊道“等一下,我來了。”


  出了內室,來到外房,打開大門,看見門外一個大漢,身材魁梧健壯,蔚安安剛剛到他的脖子處,瑞棟拱手“打擾了,公公勿怪。”


  蔚安安不悅說“何事,非要現在說?”


  瑞棟臉上一片平靜,更是讓蔚安安心中緊張,瑞棟開口“適才奉太後懿旨,說今夜有刺客闖宮行刺,大逆不道,命我向安公公查問明白。”


  “嗬嗬,原來如此……”蔚安安笑出聲,心裏恨得要命,果然是老巫婆派來滅口的。


  瑞棟看她笑,摸不著頭腦,問道“公公為何發笑?”


  蔚安安臉沉了下來,嗬斥道“好一個瑞副總管啊,剛剛皇上召見我,皇上說瑞棟這奴才可大膽的狠啊,等他回到宮中……”


  瑞棟大吃一驚,問道“皇上還說了什麽?”


  蔚安安見把他唬住了,背著手說道“皇上說當年你收買尚善監小桂子的事,還有近些年你為太後殺得人,皇上全知道了!”


  “什麽?!”瑞棟雙腿打顫,這些都是極為隱秘的事情,這小太監說的決然不錯,應該不是在騙人。


  蔚安安陰沉的說“怎麽瑞副總管自己做的好事,還需要我一一說出來嗎?或許讓皇上當麵給你講出來!”


  “下官不敢,還請公公指條明路!”瑞棟嚇得跪在地上,身上掉落出一本四十二章經,蔚安安瞪大了眼睛,加上這本就是第六本了。


  瑞棟神色尷尬,奉了太後之命,出宮辦事殺了鑲紅旗的旗主,才得到的這本經書,還未交給太後,就被太後派來殺小安子,剛想要將經書收起,蔚安安陰冷的聲音在上方響起“這次又是殺了哪位旗主才得到的經書啊?”


  瑞棟收回了手,結巴的說“下官.……這.……我.……”


  一時間語塞,不知該說什麽好,心中發狠想殺了蔚安安滅口,但皇上已經知曉自己所做的事情,到頭來還是饒不過自己的。


  蔚安安看他眼裏的殺意,心裏一沉,說道“瑞副總管,太後不是皇上的親生母親,這事你知道吧?”


  “是……下官知道的。”


  “哦,皇上親政許久,你知道吧?”


  “是,下官知道。”瑞棟不明白她什麽意思,知道如實回答。


  “要是皇上和太後是一條心這還好辦,要是有了異心,你還效忠太後?”


  “是……我.……”瑞棟頓住了話頭,猛地抬頭看向蔚安安,隻見她眼中漆黑如墨,沒有一點感情,瑞棟這才明白她的意思,若是站錯了方向,自己怕是連渣都剩不下。


  蔚安安又說道“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你若是效忠太後,皇上就留不得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瑞棟思來想去,總覺得哪裏不對勁,試探的開口“下官自當是效忠皇上的,不知公公能否證明一下您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媽媽比的,這個時候怎麽給你證明,蔚安安轉著眼球,發現他手上有傷口,可見是奪經書的時候受的傷,計上心來,輕咳一聲“好,如今我就證明給你看!”


  隨即扔給他一塊腰牌,喝道“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不是皇上親賜的腰牌!”


  瑞棟恭敬的接過,明黃色的腰牌,上麵寫著一個“禦”字,卻是皇上所賜,據他所知連朝中大臣都沒有,隻有極得皇上寵幸的人才有,當下滿頭冷汗,慶幸自己剛剛沒有動手。


  腰牌上有些白色的粉末,瑞棟小心的用手抹去,蔚安安看在眼裏樂在心裏,腰牌上抹了化屍粉,這麽好的東西蔚安安一直帶在身上,剛剛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往腰牌上撒了一些。


  “下官知錯了,還請公公給條生路,替我在皇上麵前美言幾句,給下官開恩。”瑞棟將腰牌遞給蔚安安,蔚安安小心的拿著頂部的繩子,用衣袍擦幹淨,這才敢揣入懷中。


  這番舉動讓瑞棟不明所以,蔚安安撿起地上的四十二章經,故作深沉的說“這四十二章經,我就交給皇上,就說是你獻給皇上的,在替你說說好話,估計就不會懲罰你了。”


  瑞棟大喜,連連點頭“那是自然,有勞公公了!”


  忽然手上有刺痛的感覺,低頭看去,自己手上的傷口開始潰爛,還冒出嘶嘶的黃水,腥臭無比,傷口潰爛速度極快,轉眼間手指見骨。


  瑞棟大驚抬頭看去,蔚安安一臉壞笑的看著他,臉上肌肉顫動,大怒吼道“你這個小賊,你使詐,是你下毒!”


  “是我怎樣?瑞副總管你怕是活到頭了!”蔚安安轉身就往屋裏跑,瑞棟上前一步,揮掌打在她的後心,蔚安安被打的飛身進屋,摔在地上,後背火辣辣的疼,幸虧有寶衣護身,否則這一下就讓她見了閻王。


  化屍粉速度極快,吞噬著瑞棟的血肉,疼得瑞棟大聲慘叫,讓內室中的方怡和沐劍屏聽得心驚膽戰,瑞棟眼見胳膊快被吞噬沒了,想找鋼刀砍掉,可是禁宮內哪來的兵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變成黃水。


  原本化屍粉速度沒有那麽快,整個屍體化完需要半個多時辰,但瑞棟是活人,武功高強,氣血上湧,加之大怒之時,更是讓化屍粉極速腐蝕自己的身體,時間大大的縮短,蔚安安誤打誤撞反而救了自己。


  “閹人,死太監!老子一定要殺了你,跟你同.……歸於盡.……”瑞棟轉眼間剩下半個身子,踉蹌的朝前走,雙目充滿了熊熊怒火,揮著掌要朝蔚安安頭頂劈下。


  蔚安安靈活的一個鷂子翻身,躲開了他這下攻擊,指著他說了聲“倒。”隻見瑞棟僅剩的身軀搖搖晃晃的摔在地上,黃水“嘶嘶”的冒著,瑞棟隻剩下了個腦袋。


  那雙眼死死盯著蔚安安,有不甘和憤怒,堂堂侍衛副總管竟然如此大意栽在一個小太監身上,很快的連腦袋都沒有了,隻有血水一灘,蔚安安舒了口氣,要是憑實力單挑,她那點半吊子的功夫和內力,死個十次八次都不在話下。


  良久後,沐劍屏和方怡二人聽不到外室有任何的聲音,互相看了一眼,沐劍屏有些擔憂的喊道“魏大哥?你又沒有事啊?”


  方怡也喊道“姓魏的,你死了沒有?”


  蔚安安大口喘著粗氣,這一晚上折騰的,要老命了,希望別再出事端了,讓她好好睡個好覺吧,從門口到屋內一路全是瑞棟的血水,腥臭之氣十分難聞。


  原本蔚安安即使是在古代也不願亂殺人,畢竟每一個生命都是珍貴的,可是在這勾心鬥角的皇宮中,也是萬般無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為了自保也隻能狠下心了。


  聽聞小郡主的關心微笑了下,將自己從康親王府中偷來的四十二經拿出,看了看瑞棟那本經書,是紅綢子鑲白邊的,打開經書,摸著夾層,蔚安安如法炮製的將碎羊皮取出,見經書與之前毫無異樣,這才將兩本揣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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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收藏啊大家,寫的不好的地方多包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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