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無理取鬧(1更)
沒有許念念在,兩人酣暢淋漓的幹了一場。
幹完之後靳瑞陽認命的跑去護士那裡要了繃帶和紗布,回來給靳御包紮。
靳御想了想,還是覺得氣不順,沒忍住又踹了靳瑞陽一腳:「你還編排老子腿斷了……還半身不遂,靳小陽你是不是屎吃多了,為了追女人,把你哥往死里埋汰。」
「得得得,閉嘴,你還有完沒完了,給你臉不要臉了,信不信下次追女人還埋汰你?」
靳瑞陽一巴掌揮開靳御的腳:「自個兒受傷了沒點逼數,還逞能跟我打,以為你自己多厲害似的。」
靳御「嘖」了一聲:「你想追老子媳婦兒,還編排老子腿斷了,老子不該打你?」
靳瑞陽推了推眼鏡:「想當我老子,問你二叔同不同意先,再說了,我又不知道那是你媳婦兒,你不還幫著我追嗎?這麼說你得先給自己兩巴掌。」
靳御氣的肝痛,可不嗎?
他現在就想給自己兩巴掌。
都是什麼操蛋事兒,說出去不僅丟人,還顯得他特別愚蠢。
靳御想了想,對靳瑞陽說道:「這事兒不準告訴其他人,聽到沒有。」
「你怎麼跟個事兒媽一樣,還沒完沒了了?」
靳瑞陽在他後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露出可恥的笑:「行了,放心吧,這事兒我也覺得丟臉,不會說出去的。」
靳御壓根不知道靳瑞陽惡俗的在他後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聞言還滿意的「嗯」了一聲。
「算你識相。」
靳瑞陽嘖了嘖聲,姿態隨意的坐在椅子上,翹著腿,手指在下巴上摩挲著:「不過說真的,你媳婦兒還真對得起強子給的評價。」
靳御挑眉:「什麼評價?」
靳瑞陽淡淡一笑:「貌比天仙!」
正好談到這裡,許念念從外面進來。
事情說開了,再看見許念念,靳瑞陽還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沒跟直呼靳御名字一樣直呼許念念的名字,禮貌的喊道:「嫂子好。」
聲音聽起來倒是挺正常,沒有刻意散發他讓人如沐春風的嗓音。
許念念其實也不太好意思,剛剛還在靳御面前說他是變態來著呢。
「你好。」
靳瑞陽到底是男人,懂得先化解尷尬,他溫柔的笑了笑:「嫂子,之前的事兒你就當個誤會,不用放在心裡。」
他指的是追她的事。
許念念應了一聲「好」,同時也對她今天把花砸在他身上的行為道歉。
靳御看他倆道歉來道歉去,靳瑞陽那逼聲音越來越溫柔,許念念也越來越不好意思,還隱隱有臉紅的趨勢,頓時不樂意了。
「行了,逼逼個沒完沒了,趕緊回去。」他這話是對靳瑞陽說的。
許念念不解的看著靳御:「你幹嘛趕人呢?」
靳御頓時吃癟,靳瑞陽內心狂笑不止,老和尚的春天是真來了,居然都會吃醋了。
靳瑞陽呵呵一笑,也不打擾兩人,笑的優雅,對許念念眨了眨眼:「嫂子,那我就先不打擾了。」
因為他長相太符合許念念心中男神的標準,氣質也像。
誤會解釋清楚后,看到他這麼溫潤儒雅的一面,而且還眨眼睛,許念念難免花痴了一瞬。
簡直帥到犯規,帥到讓人腿軟。
吶吶的道:「好,好的,下次來玩。」
靳御成功被靳瑞陽氣的臉都綠了,抄起柜子上的杯子,爆吼一聲:「你走不走?」
靳瑞陽全程把靳御當空氣,卻沒辦法把他的威脅當空氣,於是微笑著對許念念說:「那嫂子,再見了。」
許念念倒是也沒有目送他出去,反而面朝靳御走來。
在許念念沒看見的地方,走出門口的靳瑞陽從外面伸了只手進來,對靳御豎起中指,然後才歡快的離開了。
靳御:「……」
真不知道那些迷戀他的女人知道他這樣一面,還會不會繼續迷戀他。
簡直是條牲口。
靳瑞陽離開后,許念念看見垃圾桶里扔掉的新繃帶和紗布,上面滲了很多血。
緊接著又看見靳御後背那個碩大而漂亮的蝴蝶結。
許念念原本還生氣靳御又不顧身體跟靳瑞陽打起來,看到這個蝴蝶結之後,忍不住噴笑出聲。
這一看就是靳瑞陽的傑作,還別說,這蝴蝶結紮的挺漂亮。
許念念笑的直不起腰,靳御一臉莫名,撈住許念念的腰,把她拉到身邊,不明所以的問她:「你笑什麼?」
「噗……沒什麼,我沒笑……噗……」
靳御:「……」
她水汪汪的杏眼就這麼直白的盯著他後背,靳御想不發現都困難。
手往後一摸,摸到多餘出來的繃帶一大坨堆在後背,靳御乾脆背對著窗戶,扭頭看去。
看到窗戶里印出來的蝴蝶結,靳御頓時黑了臉,咬牙切齒的道:「靳瑞陽……你個癟犢子。」
被他發現,許念念終於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靳御攬著她的腰,她笑的花枝亂顫,撲倒在靳御懷裡,叫靳御哭笑不得。
許念念覺得靳御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想到他寫的那所謂的情詩,許念念忍不住笑道:「你以後可千萬別給我寫情詩,我受不起。」
「噗。」箭入肉的聲音,靳御覺得胸口中了一箭。
*
另外一邊,得知自家兒子受了傷的吳蘭,一邊哭一邊讓靳南東送她到醫院來。
不僅哭,還一邊哭一邊罵:「都怪你,都怪你,我就說了,咱家不缺錢又不缺勢,你非讓兒子跟著你去組織做事,還分到最危險的特殊編製隊,你說說,咱兒子這是第幾次受傷了,姓靳的,我可告訴你,我兒子真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不是,必須完,離婚,我要離婚,不跟你過了,必須離婚。」
吳蘭激動的不行:「你要是不肯同意離婚,我就去出軌,給你戴綠帽子,讓你後悔死去。」
兒子受重傷已經十多天了,靳南東和吳蘭現在才知情。
知情的時候,別人都已經說了靳御早已經過了危險期,現在好好的養傷呢。
況且干他們這個的,受點傷怎麼了,誰還沒受過傷?
為國家為人民受的傷,那叫榮譽。
他能坐上現如今這個位置,那不也是用一身的傷換來的。
只要不死,就沒啥好擔心的。
不過他也知道吳蘭這個當母親的心情肯定和他不一樣,因為他不僅是父親,還是和靳御做同樣工作的積極份子。
思想自然不一樣。
所以才會任由吳蘭對他哭鬧打罵。
可吳蘭越說越不對勁,還離婚?還出軌?還戴綠帽?
給她能的。
靳南東頓時吼了一聲:「行了,亂說啥呢,不都說靳御沒事兒了嗎,靳御幹了這行,受傷在所難免,況且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不是我逼著他去的,你該為你的丈夫你的兒子感到驕傲,不是哭哭啼啼的撒潑。」
靳南東一番話說完,自認為很有道理。
見吳蘭不撒潑了,還頗有種成就感,總算制住這婆娘了。
結果下一秒,吳蘭就含著眼淚說道:「你居然凶我……嗚嗚……」哭的更傷心了。
靳南東頓時嚇得手忙腳亂的給她擦眼淚:「小蘭,小蘭,別哭了,我錯了成不。」
吳蘭:「嗚嗚嗚……你凶我,你居然凶我……」
靳南東著急:「我沒有。」
吳蘭繼續哭:「你有你有,你就有。」
看她實在哭的傷心,靳南東無奈的哄她:「好好好,我有我有,行了吧,你別哭了。」
結果吳蘭哭的更大聲了,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嚎:「你承認了,你終於承認了,你就是凶我,我可憐的兒啊,我可憐的命啊,媽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嫁給這樣的男人……讓你有了這樣一個爹……嗚嗚嗚嗚嗚……」
靳南東頓時:「……」
女人無理取鬧起來,簡直比戰場上最棘手的敵人還難以對付。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她們腦子裡在想什麼,更不知道怎麼就戳到逆鱗了。
靳南東無奈又好笑,正開車的司機內心已經樂瘋了,卻還得苦巴巴的憋著笑,不然回頭還得被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