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還要裝死嗎
“大哥,你說那人讓咱們綁架這個女人,又不為了圖錢,又不是要她的性命。那我們費這麽大的勁兒圖什麽啊?”
那個被叫做大哥的男人瞪了他一眼,沉聲道:“我們做的就是拿人錢財辦事的活。別問那麽多沒用的。再說了,送上來的便宜,難道你不想占?”
那男人蹲在餘相思身邊打量了半晌,臉上露出了一抹淫蕩的笑。
“嘿嘿,還別說,這娘們長得真水靈。濃眉大眼的,皮膚又好,就是不知道玩起來是不是跟之前我玩過的女人也不一樣。”
聽著這兩個男人下流的話,餘相思心裏早就慌亂得不行了。
可她知道,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要鎮定。
聽他們話的意思,是想著等她醒了再動手。
一旦讓他們發現她已經清醒了,恐怕等待她的,將會是一場噩夢。
也不知道厲靳珩有沒有發現她失蹤,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找到這裏來。
現在能做的,隻有盡量拖延時間。
餘相思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看起來像是還在昏迷當中。
那兩個男人果然沒有起疑。
“大哥,這送上門來的女人,自然是好。可我聽說她跟那個厲靳珩不清不楚的。要是將來厲靳珩為了這個娘們找咱們的麻煩,那咱們可怎麽辦啊?”
聽到厲靳珩的名字,餘相思心裏忽然升起了希望。
她相信,厲靳珩一定會來救她的。
那個男人聽到厲靳珩的名字也是愣了愣。
“這個女人真的跟厲靳珩有關係?”
厲靳珩的名字在整個北城那可都是響當當的,幾乎沒人不知道。
正因為知道,才會害怕。
“是啊,給錢的那人不是說了嗎?這個女人跟厲靳珩的關係很曖昧。要是厲靳珩知道是咱們毀了這個女人,他回頭要是找咱們報複,那可怎麽辦啊?”
大哥到底是大哥,很快就鎮定下來。
“你慌什麽?那人給咱們的錢足夠咱們下半輩子生活了。隻要做了這一票,咱們就逃出國,讓厲靳珩永遠找不到咱們!”
聽到這個,兩個男人又恢複了冷靜。
“大哥說得對。這可是厲靳珩的女人,要是被咱們給上了,那傳出去咱們豈不是一下子就名揚四海了?”
一開始的時候,餘相思還想著,這兩個男人既然提到了厲靳珩,勢必會因為懼怕而收手。
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心理這麽變態。
另外,她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這兩個男人剛才說的,給他們錢讓他們綁架自己的人說了她和厲靳珩之間的關係,想來應該是認識厲靳珩的人。
而且應該關係不是很好,否則也不可能想出這樣的招數來。
原本還以為他們的目標又是北北,卻沒想到竟然是她。
餘相思心裏害怕的同時,又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麽說,至少小北北不會受到傷害。
那兩個男人說了一會話,便不耐煩了。
餘相思偷偷睜開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圍,應該是在一處工廠內。
因為四周到底都是建築所需要的器材。
這樣的地方,絕對沒有在市中心,應該在比較偏遠的郊區。
那厲靳珩還能找過來嗎?
餘相思心裏越想越覺得害怕。
趁著那兩個男人出去抽煙的功夫,餘相思睜開眼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處境。
雙手和雙腿都被綁著繩子。
她所在的地方,應該是某幢已成型的樓房。
看不清楚到底是多少層,四周圍除了水泥和砂石沒有其他東西。
想要借助工具進行自救是不太可能了。
餘相思盡量調整自己的呼吸,因為那兩個男人就在外麵。
從她這裏,還能看到兩個男人的背影。
餘相思用力想要掙脫綁著她手的繩子,可試了半天,還是沒能鬆開。
餘光注意到身後不遠處有一條斷了半截的鋼筋。
看著斷裂處鋒利的邊緣,餘相思眼中閃起了希望的光芒。
她輕輕挪動著身子,蹭到了那條鋼筋邊上。
將手盡量抬起來,去磨蹭那根鋼筋,想要借助鋼筋斷裂的邊緣,將繩子鋸斷。
原本她想的很好,可以借助四周圍建築聲音來掩蓋她摩擦繩子的聲音。
可沒想到,不等繩子斷裂,那兩個男人就抽完煙回來了。
餘相思原本打算繼續裝暈,可她跟剛剛躺著的位置都不一樣了,估計很難瞞過那兩個男人。
就算會被發現,她也要盡量試一試。
餘相思死死閉上了眼睛,生怕被那兩人發現破綻。
“大哥,我怎麽感覺這女人好像跟剛剛的位置不一樣了?剛剛出去之前,她明明是在角落來著。”
其中一個男人很快發現了端倪。
那個大哥眸子閃過一道寒光。
“她醒了!就算沒醒,也要把她叫醒!”
另外一個男人立馬走到餘相思身邊,蹲下身子。
“喂,醒醒!別裝了,我們都知道你已經醒了!”
餘相思還是死死閉著眼睛,想要做最後的掙紮。
可隨後那個男人大力推了餘相思一把,餘相思的身份迅速倒退,撞到了牆上。
後背傳來劇烈的疼痛,可餘相思不敢睜眼。
不過人的神經係統可不是完全受自身的控製。
因為撞擊,餘相思的眼皮猛地轉了轉。
那男人更加確信餘相思已經清醒。
“還要裝死嗎?我勸你還是別自找苦吃,趕緊睜開眼睛,好好看看你接下來要伺候的人!”
聽到這個,餘相思再也裝不下去了。
她猛地睜開眼睛,對上了蹲在地上跟她說話的那人。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到底是什麽人派你們抓我來的?”
不遠處站著的那個為首的男人走了過來,蹲下身子跟餘相思對視著。
隨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嗬嗬,你膽子倒是挺大的。你應該知道,接下來等待你的是什麽。正常人醒過來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哭喊大叫才對。有意思,真不愧是厲靳珩的女人!”
其實餘相思早就怕的渾身都發顫了,可她知道她不能表現出來。
臉上的堅強隻是她裝出來的,聽到男人這麽說,臉色終於出現一絲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