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八章 剩下的交給我吧
第兩百零八章 剩下的交給我吧
「若你能恢復此丹的藥效,便是五十萬金幣,給你又何妨。」木璋出聲再道:「除此之外,之前那教授雨菲的事情,我也答應了。」
眾人一片驚愕。
木雨菲一直以來,可也沒有經過木璋認可的教授之人的,似大皇子有著翁開宇,稱之為翁師,二皇子之師米文林今日雖然在閉關之中,眾人也都是認識的,至於三皇子嘛,其師自然是項師項青陽了。
難不成,今日之後,炎京城之中,又會增加上一名羅師?
這可是天大的殊榮啊,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便是只教授她寫詩,但畢竟有著名分在,羅鳴至少也能算得上半個公主之師的。
當然,似這種存在,也必須得到木雨菲的首肯,否則的話,她的眼光又極為之高,否則的話,也不至於到這個時候,都沒有一師的了。
「區區御空初期的修士,何德何能,竟是能獨自成為一師?」
「陛下答應,公主這邊,自然也是沒有問題的了,如此說來,這羅鳴可真是命好了。」
不少人感慨連連,不覺是有些羨慕起羅鳴來。
「命好?卻也未必,此丹想要恢復,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沒見到墨丹師都已經那麼說了嗎?畫的餅雖然大,也要能吃下去才是。」
也有人面露不屑之色來。
「陛下能不能只給我那五十萬金幣?」羅鳴嘗試問道。
寫詩,自己真的不擅長啊,背一背倒是可以,要真的教導這木雨菲的話,豈不是誤人子弟嗎?
洛非羽想吐血,他現在實在是憋悶得不行。
這是怎樣的機會啊,自己求之不得,若是得到了的話,怕是睡覺都能笑出聲來。
這羅鳴可好,竟是不屑一顧。
正大光明有理由接近公主不說,還能勉強有著公主之師的名分,拒絕了到底算是什麼!
「不許拒絕,父皇都已經答應了。」木雨菲洋溢著笑容:「你難道是不把純炎國的陛下,當成一回事嗎?」
「我…..」
「要不一起拒絕,要不一起答應,不說話?好吧,我就當你默認了。」木雨菲一笑,臉上閃現出了狡黠的笑容來。
答應了?自己好像沒說話吧。
好吧,再拒絕下去,別人還真認為自己不識趣的,反正也損失不了什麼,便如此好了:「哎,如果公主不擔心被我耽誤,那便這樣吧。」
羅鳴顯得有些無奈,至於木雨菲那邊,自然是十分高興了。
「你就這麼確定,自己能完成陛下的託付,恢復這丹藥?」洛非羽咬牙切齒。
「咦?你不是走了嗎?還在這裡?」羅鳴看了看洛非羽,出聲說道:「噢,剛才都已經那樣,我以為你臉皮不厚,已經走了呢。」
「你!」洛非羽一時被噎得夠嗆。
對方這意思,是說自己臉皮厚了?若非是在陛下的壽誕,若非還對公主存有几絲遐想,他以自己的天才之資,又怎麼可能厚著臉皮賴在這裡。
不過,被羅鳴這麼一說,洛非羽的臉色,此時的確是一陣青,一陣白就是了:「咱們走著瞧,待會我倒是要看看,你會怎麼收場,哼!」
多說無益,現實會教你做人的!
「好了,羅鳴小友,此時可以嘗試恢復丹藥了吧。」木璋對羅鳴的態度,也是好了很多。
當然,除了看在木雨菲的面子上,最大的原因,便是因為這五轉解煞丹了。
「沒有問題。」羅鳴話音一畢,頓時便拿出了一個灰色的丹爐來。
這丹爐看上去極為劣質,甚至給人的感覺,在炎京城的集市之上,一個金幣能買上好幾個,便是一般的見習煉丹師,也是不屑於拿來煉丹的。
或許,就只有那種窮苦至極,又想要嘗試衝擊一下丹道的人,才會用上此爐的吧。
「呵呵,你的意思是,用此丹爐,恢復五轉解煞丹?這未免也太…..哈哈哈……」木丙智笑出了聲來。
便是木丙力,也是哼了一聲,感覺十分地好笑。
周圍的王公大臣們,許多都半眯著眼睛,面色各異,不過他們的神色之中,最多的自然也都是譏諷了。
除了少數幾個,知道內情的人。
「此爐便是你上次煉製出丹意丹藥的爐子了吧,若是我所料不錯,這便是你的貼身丹爐了,不過想要煉製五轉解煞丹,此爐也只能是降低其可能性而已。」墨南門出聲勸道。
即便他並不認為羅鳴能夠成功恢復其藥效,但也並不想,此時羅鳴失敗得過於難看,損失過大。
失敗和失敗,也是不一樣的,好的丹爐,無疑能使得他減少極大的反噬力。
「它叫大灰爐。」羅鳴出聲說道。
「大灰爐?名字倒是很貼切,不過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嗎?想必在炎宮之中,適合你煉丹的,比之這丹爐好上許多的丹爐,應該也是有著不少的。」墨南門長吸了一口氣。
「不錯,若你想要,朕便能夠提供給你一堆,選擇一個最適合氣息的即可。」木璋眉頭一蹙。
剛才覺得有些可能,可現在此人拿出了這個丹爐來,怎麼看怎麼都不靠譜呢?
「不用。」羅鳴面色平靜:「陛下只需要提供那粒五轉解煞丹廢丹即可,剩下的便交給我吧。」
木璋無奈,只得答應。
他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接過了這粒丹藥,羅鳴想都沒多想,便隨手扔進了丹爐之中,好似一點都不怕他會破裂一般。
「輕一點…..」木丙和一抽。
你這弄啥呢?就不怕把它給砸壞?雖然已經是廢丹了,可也還是很嬌氣的啊,不要憑白給自己增添難度好不好!
「一次重擊過後,想要恢復,更是艱難了許多,怕是這羅鳴已經沒有絲毫的機會了。」墨南門一嘆,自語說道。
不過,此時的羅鳴,已然兩手掐訣,開始精心對丹藥煉製了起來,全神貫注,自然是沒有注意到旁人的感嘆了。
而且,便是注意了,他也不會在乎,因為剛才那一下重重的拋出,看似漫不經心,實則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