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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 方向

  一道虛身,相當於地仙,卻說隻有一身蠻力,那道法之精妙不可在如此繁多虛身上體現出來,若當真可以,他雲壑也不該是天仙,該是那仙帝之中佼佼者,一人壓世頭出者。


  話說這家夥也是搞笑,人都不在,卻說要沾你衣角,不是雞蛋裏挑骨頭?無數拳頭襲來,李浩然定身而立,劍劍而出,都是致命。


  攪碎這虛身無用,除非給這天地一記重錘,否則取之不竭,用之不盡。所謂衣角,該是這樣的,於李浩然來說,此事可成,隻要是設立下誅仙劍陣,給這山河顛倒也不是難事兒,隻是這人滿為患,雙拳不敵四腳,騰不出手來,唯有與伏傾天匯合後,他者抵禦來勢洶洶的進攻,給少年拖延時間,否則一直這麽僵持下去,不是個辦法,遲早要敗。


  這雲壑可算是鑽牛角尖,話說真要傷你三分,便是你本人在此,少年也有手段做到,可惜挑了個好法子,完全避開了要害。


  尋著伏傾天之前所在,少年如一道流星穿梭而去,劍之所向,攻無不克!很快的,就見著異動,劍氣淩然在前方,一氣之下,白色劍光落入蒼穹,粉碎無數草木山丘,兩者之間形成一道無障礙的通道,莫不是少年早有預料,說不定已經倒在當下了。


  “幫我爭取一柱香時間,待會兒讓那雲壑好看!”


  伏傾天點點頭,話不多說,朝著李浩然這裏來往,虛身趕緊上前拖延他的步伐,妄想著在此將兩人隔絕,卻說伏傾天當即踩這無數身軀,一腳而下,前一位被那腳蠻力震退,以此衝擊而來,利劍白光照耀,便是有千萬軍馬,也無法阻擋他的腳步,少年在一旁,一拳而下,打碎地仙身軀,孱弱如紙張。


  “待我立下劍陣,讓那雲壑好看。”


  少年說完後,一劍插在土壤之上,手握著劍柄,一股亙古不朽的寒意由此而出,多的是孤寂,那蕭條身影,看盡世間滄桑的眼眸,早已沒有了顏色,卻說少年此時,心靈透徹,自己再做什麽,要做什麽,他都清楚得很,變得如此理性,甚至到了可怕的地步…


  白紙符籙,還是在他雲中夢閣買的,紙張造詣不錯,一指伸出,一股劍氣從指尖流入,形成一道道劍影,刻印在了紙上,少年身後,無數虛身襲來,隻在那咫尺間,便在伏傾天劍下不存。


  遠在天邊,看著這一幕幕的雲壑分身本尊,忽然有些嚴肅,不僅是伏傾天那非人道的劍意,宛如天地殺神!還是那李浩然利劍氣息,讓他想到了許多事兒,當那劍如土壤中時,他發現自己神識竟然凍了三成,他們到底是誰?

  正當他想著這個問題時候,殊不知一柱香時間悄然而過,隨著一道劍氣衝天,在藍天白雲上,開了個口子,一道黑色洞口,通往著那無盡星辰虛空中,雲壑回過頭來,見到一幕,此生不能忘懷。


  那是一把劍,堪比雄天,由劍氣而成,說是一把劍,不如說是“千億”的三尺長劍而成,頓時間,銀白色劍芒照亮這個洞天,頃刻間如洪水泛濫,從天之巔,隕落至世間。


  轟隆隆震耳欲聾的聲響不絕於耳,在雲中夢閣,掀起了巨大的波瀾,洞天之外,本該是完全隔絕的世界,卻被少年一道劍陣,影響深遠。


  無數山河在劍下破碎,大地起伏,盡在頃刻間,終於的,那位於天穹上的男子坐不住,一躍而下,收回了虛身無數,道歸一身,來到李浩然兩人身旁,有些呆滯的道:“你們做了什麽?”


  等待著他的,是伏傾天一劍。因為前者說話,傷我衣角就算成功,如今這人被逼急眼了,終於顯露真身,他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劍而下,血肉橫飛,那古蠻橫肆掠的劍氣,從血肉延生至肺腑,後者一口熱血噴出,有些惱怒樣子,一口悶氣震退伏傾天,指著李浩然道:“好小子,趕緊給我停下來!我這裏容不下你們兩尊大神!”


  少年回眸,看著此地蕭條,與雲壑那氣息逐漸不穩的樣子,一劍而起,劍歸鞘。一切暴動停止下來,緩緩恢複著,隨即問道:“如此可算好了?”


  雲壑真想一巴掌弄死李浩然,這下好了,他一身道法該是退了千年,且說還是短短數十息,若是這樣下去,會怎麽辦?這分身該是不用了才對,那麽二身道合一,於仙尊路途更遠了。


  不錯,這雲城便如一道陣法,這雲中夢閣,便是陣眼所在,這最後一層隱秘,是他雲壑道身所化,日後飛升仙尊境界,坐鎮一方,同階層無敵!

  其實李浩然這劍陣所剩威力不多,最多再來個三五息,這催動陣法靈氣,他可沒這麽多,大多是仙玉補充,差不多用了一百萬,可不是個小數目,隻是若真有天仙自己跳進來,可以誅殺之!


  趕緊給兩人趕了出去,退到十一樓,丟了兩個令牌,是為“雲城執事”。可以隨意進出雲城,是護身符,也可能是殺身禍。出門在外,若遇見識貨的,以雲壑之名,大多無憂。卻說世間因果多多,若是遇上仇人,管你誰是誰非,是他雲壑的人,就得拚個你死我活!

  李浩然收下了,更是佩戴在身上,少一樁麻煩也好,阿貓阿狗也不敢靠近,在外除了鬼尊,該是多有一份敬意其中。還有個黑魔的,少年沒有帶在身上,主要是因為雲壑提醒道,那黑魔曾經到處惹事生非,若是真拿在手上了,保證你三五兩天回來,鼻青臉腫,雖說性命可能無礙,但一路繁雜,不大好。


  一塊令牌,由極品玉石打磨而成,便是一道工藝品,這手藝不錯,該是一位巧匠,加上雲天仙親筆,能賣個不少價錢,算得上給出答複,主要還是怕了,那李浩然實在妖孽,真讓他待這兒,不得給他雲城鬧翻天?


  特別是那伏傾天,早就與他成中八地仙家族打的不可開交,若是在加個李浩然,那模樣場景,他不敢想象,又說是老二黑魔恩人,他再怎麽也不可能動手,故而一氣發泄不了,堵在心裏,悶得慌。


  “那多謝雲前輩咯!日後再見。”


  留下這句話,少年與伏傾天踏上征程,雲壑坐在高樓上,歎了口氣,希望再也不見。事回想起剛才所見,這位年輕男子覺得不對勁,想著近來的大事,特別是北天的,那荒天劍閣劍主一令,背後一寒,頓時間冷汗直流,拍了拍自己臉蛋,有些尷尬笑道:“不該這麽巧的。”


  說是這樣,但這事還得上報鬼尊,聽消息道,鬼尊即將閉關結束,也該著手插一腳這事兒了。


  出了雲城美麗風景,在山下,再無那仙氣環繞樣子,妖獸野修無處不在,如豺狼虎豹,每一步都是刀尖上舔血,譬如說現在,兩人在於一道小洞口前,燒烤著一道食材,有著萬斤的野豬,都已經修煉至人仙境界,結果智靈低下,被李浩然一劍斬了,正好開點葷,滿足口腹之欲。


  在篝火上,伏傾天一旁問道:“距離鬼尊近了,咱們直接過去?”


  少年搖搖頭,雖說與黑魔打好了交情,與雲壑交過手,但人家可是其上司,仙尊存在,我行我素者,若是被瞧不起,說不定多是一樁麻煩事,故而最好的方法就是進入地仙境界,那時候武力二字,當屬兩人標識,可敢叫板天仙。


  “還不知鬼尊啥人啥性格?若是與那北廣一般,見不得沙子,說不定給我二人做掉,哭的地都沒有。以現在情報而言,有兩處可取。第一是不遠的風天仙,雖說不比雲城,但據說是為正直的修士,敢打幹殺,曾殺了他宗主兒子,據說後者為非作歹,大快人心,卻還是落到天地追殺,跑到這兒在憑著一身功法與性格,也得到多人賞識,無數人追尋身後。”


  聽著少年一席話,伏傾天點點頭,繼續問道:“那麽第二處第呢?”


  這時,少年剛啃完大豬蹄子,笑著道:“西南古天仙,為非作歹,做人之惡,肆意屠殺,以嬰兒煉藥,生出人肉者。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頭。”


  話語剛落,兩人對視一眼,大笑之下,去留方向早已有了底。兩位天仙勢力,要說去打兄弟會,還是那魔煞幫,結果定是後者,相較於前者,後者更容易引得出手的理由,平白無故的去找場子,李浩然自認為還沒無聊到那種程度。


  說是斬殺魔頭,更其實多的曆練,比起那些情義熱血輩,這魔頭殺人不眨眼,也好施展拳腳,說來鬼府界安詳太久了,長時間新尊未至,如今的風雨該是在此展開。


  在一處暗黑的小島上,海底下是那狂暴的妖獸,張著大口,肆意吞噬著來此修士,島上風景,卻是一片祥和,即使在白晝時分,路上修士,山林野修也不露山水。


  正巧的兩人,穿著得當,身佩一把利劍,這皮包骨肉,如那肥美魚肉,讓人有些眼饞,兩人一路,走走停停,時而看山水,時而在樹下歇息。


  此地是位於西南,其命魔島,依稀可見的一些綠草間,別無一點泥濘,好似從未有人走過,或是被隱去了行蹤,空山無鳥語,正午無烈日,說來有些陰森,但確確實實的是個“有名”的地兒。


  在伏傾天斬殺那地仙修士數十當真,其中兩位就是此地人士,據說還與那古天仙有些交情,這不打自招,自己送上門來的,有些鮮見。


  李浩然心眼所視,神魂萬裏開外,見到一處山外山,有著依稀煙火,好似一副村落人家,卻說此山頭最頂端,一道視線在暗中窺視。


  少年早早發覺了他,卻不動神色,話說有扮豬吃老虎,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假扮這個“豬”了。此地除了耳聞消息,再無其他,親自來看看,與之所描述,天差地別,這隻是表麵上的,真實情況呢,甚至更甚,便是少年不如此地第一時間,土壤中那埋藏與萬裏下的屍骨,凝固的血色也浮現在眼前,無數悲鳴的哀嚎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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