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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退人仙

  走到城邊,拿出真我和尚所給予的珠子,果真一路暢通無阻,且說一旁看的人,都帶著敬畏,隻有是近了,這熾熱的目光才散去。


  城內依然,仙凡有別,外宗大多數小宗門,最多一二金丹坐鎮。依稀可見的,都是些富貴達人,才有“資格”,在仙佛國內,而不是在外,跟山野遊民一般,兩者之間可謂是差距極大。


  更有些暗中窺視的家夥,看著洛秋靈姿色,便是動容,甚至人還不少,打家劫舍這事,在光天化日之下還是難做的,那麽便待到日落,大夥都回去休息時,再做打算。


  可在放眼望去,一見那白衣少年,一個眼神,如萬古寒潭,凍人心弦,好生可怕,這是警告,也是給了個機會,生命可貴,白白送死可不是明智之舉。


  隨著一路訪問,遊走於個個城池之間,因有著真我和尚的珠子,問些話語沒有問題,很快的,找到那叫做臨墨的人所居之處,便是在主城內,最高大的殿宇之中,宛如一國之主的存在。


  為何仙佛,有別也有近,上古仙道一法,在於這臨墨傳承,而佛門一道,在於真我身上,仙佛雙仙,便是指的兩人,地位大多數相同,掌管著半方國度。


  主城區內,便是頂級勢力所在,煉虛為最多,其後是碎虛,後者大多數隸屬於墨仙一派。而自成的也有,隻是也是在其名下,掛了號,說是我仙道門修士。


  雙方之間,時常有著比試,也是爭奪,看看那些少年後輩,風采是何。也是篩選出人才,來給予培養,好日後繼承大業。


  真我有些不同,至今弟子沒有,到不是沒個看的上,而是緣分沒到,如今便是在那牧羊孩童身上,再看看,這收徒弟一事,急不得,且說佛門本就是最考研人心的一事,稍有差錯,便是佛魔一念,是福是禍還難說。


  卻說修古仙一道不同,到處開枝散葉,落地生根,便是旗下宗門大大小小,都是在這位“墨仙”旗下來的,隻是時日變遷,凋零了。而如今,弟子能力也是參差不齊,有些問題所在了。


  在殿宇之內,一處密室,鮮有人出入,門被輕輕推開,來的是位女子,如閉月羞花,也是好看。緩緩來到前方,那一洞天中,在於激勵瀑布之下,頑石之上的不遠處,看著那道身影,雖說熟悉,但是卻相敬如賓。


  “墨仙,真我有事相求,已經找了兩位等待與門外,這是他的手信。”


  說完,那女子將信遞了過去,而後稍微鞠躬,站在一旁,毫無表情,隻是默默等待。


  那水流激端上的男子起身,拆開信件一看,不到三息時間,怒火從天而起,一氣之下給紙張飛灰煙滅,腦袋上更如真火,在熊熊燃燒,將瀑布流淌的河水全部蒸發待盡,落石焦黑。


  一生冷哼而後,自言自語道:“這真我是瘋了不成,給我仙佛國玉璽傳給一個外人!他腦袋被馿踢了不成!還是說,那人是佛祖轉世,讓他心智飛灰了不成?”


  一旁的女子鮮有動意,不為這魔仙動怒,而是在於所說的事上,那真我和尚居然想將國乘玉璽拱手送人?這是笑話,還是什麽,看來這事有的好看了。


  說完,便聽到一生慘叫傳來,秘境之上,多了一位紅衣男子,極其年輕,現在癱倒在地,捂著下體,那裏還有血液不斷流出,那臉色蒼白與垂死一般,叫人下體一痛,再看不遠,有兩道身影,已經近了,腳步無聲臨近,不帶一絲靈氣,卻步步踐踏在人的心魂之上,這無力感,是多久沒有感受過了。


  現在這場麵,最先說話的,是那位女子,語氣依舊平淡,熟視無睹般的,用著無情的言語道:“這兩位便是真我的穿信者。”


  看著那地上不斷顫抖的藍衣男子,這位“墨仙”大人怒極反笑。這人是他的幹兒子,算是一徒弟般的,因為他修煉火攻,曾在少年時分走火入魔,入了歧途,陽氣太盛,無法生下子嗣,這是一生之痛。故而說挑選弟子,也有看得順眼,天賦出眾者,將其收為養子,叫做幹兒子。


  而那人,便是臨墨兒子裏,排行老二的存在,名為臨闕風。此子雖說有些好色,更有子嗣了,也是管不住自己,但一身道法,已經悟性那可是萬中無一,說實在的,現在他旗下徒弟中,也隻有他最有希望,打破桎梏,終那人仙境界,可現在看來嘛…一切都毀了。


  那加害者,還在一旁看著,卻沒有半點動搖,一襲白衣,佩著一把利劍,雖未出鞘,但是宛如箭在弦上一觸即發,人劍齊至一般。


  “這人想做些不好的事,被我發現了。也是搬出了墨仙名號,留了一命,這是不是說,墨仙欠我一個人情了?”


  這少年字字言語指人心魂,刺激著這位仙人的底線,可卻話言無傷,更是對得很,又說不過他,能怎麽樣?

  那還用說,直接開打唄!一身火道之法,在於體內,若是一直壓製著,那豈不是給撐死了!隻見這位墨仙,口吐一襲火焰,便化作了火龍,一片大好山水田野,頃刻之間化作焦土,朝著李浩然襲去。


  卻見少年手中,忽然化顯出一黑白相間之物,至於是何,眾人看不出,隻感覺到,有些冷了,那黑白家夥,忽然變大,張開了大嘴,一口將火龍吞噬而去,一點蹤影也不剩下。


  “也就隻有這樣了。若是不行,那便隻有來強硬的,敢問這位道友,可將玉璽拿出?”


  少年的言語傳到耳中,好生刺耳,如那最羞辱人的言語,叫人不適,怒火催心!


  “想要我傳國玉璽?大言不慚,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那墨仙一腳踏地,飛升而起,手中燃燒氣兩輪烈火,如那蒸蒸日上的太陽,有些灼人眼球,更是隨著大溫壓境,肆意破壞著周圍一切,將此地最後一絲綠茵灼燒,化作一片飛灰,向著少年而去,宛如兩陽墜世。


  “道法所控,在於本我。火之熾,最難以控製,但若控製得當,還是相當駭人,但你便不過爾爾了。”


  李浩然以指做劍,比天一橫,天空之上,被被切割一般,似虛空而來的劍氣,肆意摧殘著兩輪烈日,在此之下,烈日逐漸被消抹殆盡,殘渣都不剩一點,可劍氣由在,一舞四方,仿佛無窮無盡,對準了這墨仙。


  後者大氣一喝,一襲烈火護身,宛如火尊,有著一當萬夫的氣勢,可在此劍氣下,火光漸漸滅,那威壓的臉龐上,留下了一道劍氣,身上劍痕七七八八,到處都是,這是不可恢複的烙印,會永遠留在身上,即是屈辱,也是一種象征。


  至今,也是少年未出一劍,若是那劍鞘中利劍飛出,更是難以匹敵,可想而知,眼前這位,是個狠人!

  在地上趴著的家夥,看著墨仙傷勢,一副想死的心都有,不但是給自己找了麻煩,還給他幹爹找了麻煩,按照他那個暴脾氣,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真我的信念應該看了,寫的什麽我不知,都是他自己寫的。我來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玉璽一事,其他的管不著,若是能和平解決最好,不然也隻有強取了。”


  李浩然緩緩的訴說著,沒有絲毫感情的波動,仿佛隻是在側麵描述著這件事一般,而自己則是局外人。


  “道友這樣行事,不覺得有些太霸道?直接明擺著搶我國傳承,這著實有些不盡人意。”


  知道李浩然的厲害,臨墨不打算自找苦吃,先再試探一番,後手是有的,但是就是不知眼前的少年,深淺與否,還有那真我,到底將信息透露到了哪種地步,都是個問題。


  李浩然搖搖頭,隻道:“已經是給予真我一千萬仙玉,若是拿到手,再給一千萬仙玉的量,如此也能算明搶?我覺得不然,還是看自己,是否有著交換的意思。”


  聽到李浩然說到這兒,這臨墨又是一股無名怒火,那真我信中寫了個屁!隻說是一少年,帶著道侶來拿玉璽的,叫他快快給出,否則佛祖懲罰!其他的,便都是無關緊要的大事,給這一千萬仙玉給抹消掉了,看來那家夥也是小心眼,記得上次棋差一招,敗給了他,至今耿耿於懷,找了個打手教訓他了,而且最氣人的是,叫人打我一頓,還有些錢拿,你說這爽不爽?簡直是損人利己,太過於惡心人了。


  也是那玉璽,乃是老祖宗穿下來的,沒什麽大用,一般放在洞天的一處,自個待著,著實沒有什麽破解的辦法。也是李浩然拿兩千萬仙玉來換,他肯定願意的,那個廢物換錢,還是很多錢,自是開心。但是另一方又來了,這不是扯麵證明,這玉璽的貴重,需要仙玉兩千萬!這得是多麽大的至寶,才得有這份。


  多想?沒用的,現實擺在了台麵上,是與不是,今兒都得吃一塹,再說沒什麽大不了的,總比沒了命要好,那日後兩勢力大比的時候,便拿出一仿品即可,反正就是那個樣,差不多的。


  退而求次,最好的辦法。李浩然本來也不打算讓此地占滿血液,雖說已經腐敗到了如此,但是人各有命,生在此地,算不得他數,看的還得是自己,管不管得住自己的手腳就是了。


  “既然道友這樣說了,就這麽辦吧。芙荷,你去招待一下道友,我去取就回。”


  說完,人影便不見了,留下那位女子,在一旁,不知該說什麽,這來的快,走的也快,行事如雷厲,叫人拍手稱快。


  “這家夥不用管?”


  李浩然指了指地上那裝死的家夥,後者嚇得魂身一顫,差點又失了魂。


  “不用,這家夥本該給些教訓了,公子這番作為,隻有好的。”


  這叫做芙荷的女子這樣回應道,李浩然點點頭,既是別人的家事,那便不用管了,這天下之大,能夠說話的隻有拳頭。


  所謂適者生存,所謂的強者者,必定是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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