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不怎麽樣
“不去法國了？”
“嗯，洋鬼子心眼就是多，他們明後天不想談判。據我那邊的朋友說，他們要找律師讓我們三倍賠償，不想賣人情給我們了！他們這樣拖著就是在另作盤算。”
“那怎麽辦？”
“回頭再說吧，我先走了，你自己今天隨便吧。”他似乎很著急，說完話就走了。留下她還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
穆繁請假休息了兩天，不上班就是舒服，剛坐下來曬曬陽光，電話就響了，是李雲集。
“喂，你還真是不行啊，不自覺啊，今天周幾啊，你昨天沒回來。”他一打電話就問。
“不是啊，你上次不說我隨便嗎？我以為你忙就不需要我了。”
“我沒時間管你，你不會自律啊，你這樣不行啊。”
穆繁不高興了，說：“我怎麽不行了，你答應我的事情還不是一個都沒做到？”
“你說法國莊園的事情？我這兩天沒閑著一直在溝通，你趕緊回來，明天飛法國。”
“這次妥了？”
“不好說，總之那邊同意麵談了。”
“好。”薔薇一聽到法國那邊有眉目自然高興，但是一想到要離開又不開心了。
她回到公寓找他碰頭，剛進門他就已經坐在那裏，他看了一下表說。“走吧，帶上你行李上車。”
“這是去哪啊？”
“去法國。”
“不是明天嗎？”
“今天就去，明天到，就是明天了。”他一本正經地說。
“哦好。”她趕緊上樓收拾行李，不一會就拖著行李箱出來了。
“不錯啊，你收拾東西比爺們還快啊？”他調侃地說。
“我是急性子好吧，而且我不想讓你多等。”
“走嘍去機場。”
他們到了機場的時候，他急匆匆地就往機場大廳走，她小碎步在後麵追，到了地方才發現秘書冷雪已經在等著了。她心想，難不成她也要一起同去？
“李總這是你要的材料。”冷雪走上去對李雲錦說，順便把材料遞給小劉。
交完材料，他們就準備安檢了，原來冷雪不跟著去，隻是來送材料的。
“別愣著了，我們去安檢。”穆繁還在看冷雪，她那短裙實在是太短了，再短一點就要露出內褲了，再看看她濃妝豔抹，尤其那大胸真是沒幾個人能比的，顏值也是爆表啊。
“哦好。”她回過神來跟在他後麵小跑。
“你秘書身材火辣啊，你專門挑選的吧？”她不懷好意的問，心裏暗暗調侃。
“哦是嗎？你是說你自己身材不火了？”他問她。
“我，當然沒有她……。”
“別比了，好麽？”他看來已經厭倦了這個話題。
她突然還是停不下好奇。“我問你個事唄，你喜歡胸大嗎？”
她停下來又回頭看了一眼她。”“你身份證帶了嗎？安檢不需要嘴！”
如此回答，她完全不敢再說下麵的話了。
她再次登上了飛往法國的航班，她想起上次她一起打飛機是被綁架的那次，那次真是愚蠢的一次度假，真的不堪回首。
她在飛機上睡得不舒服，她做了一個夢，夢中雲霧繚繞，薔薇一直在霧裏跑著，她到處要找一個人，她看見那個人對她笑，但是怎麽也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她向走過去看個清楚，腳下一滑，一下子墜入穀底，她被嚇醒了，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機艙裏還沒有亮燈，但是他卻看見他點著暗燈在看文件。
她仔細眯了一下眼睛，她突然發現他的眼角也有皺紋了。他可能覺得有人在看他，也側過頭來，兩個人四目對視。
“你做夢夢見誰了？”他問。
她一臉茫然，“額？你怎麽知道？”
“你剛才說夢話喊一個人。”
“喊得是誰？”她焦急地問，她迫切的想知道夢中那個人是誰，居然還有名字。
“怎麽是噩夢嗎？”他並沒有說。
她點點頭。她遞給薔薇一個香蕉，說：“吃點甜的就會忘記苦了。”
她接過來，她的確覺得自己想吃點東西了。“你真的聽到我的喊得誰了嗎？”
“你的夢話說得很含糊。”他也許是實話實說。
她看看他手中的材料，問：“是明天談判的內容嗎？”
“是的，但我這次去法國還有別的事情。”
“我一直想問你，可不可以委托Chris管理。”她鼓起勇氣問。
“為什麽我談下來要給他幹呢？”
“誰讓你解雇老員工了，現在什麽都沒有了，百廢待興，我們又不能天天在法國管。”她氣鼓鼓地問，因為她始終不理解他的邏輯。
“總之，我才不會讓給那小子呢，我寧可自己再養一幫人。”
“你能不能把老員工叫回來啊，那對兄弟幹得很不錯的，但是還可以找個好的管理人。Chris有心要莊園，你幹嘛不給他？”
“他是想空手套白狼。”他不屑地說。
到了法國，穆繁休息調整，李雲錦先忙別的事情去了。
她回房間睡了一大覺，她覺得自己像是睡了整整一天，但是時間觀念她似乎就沒有了。
李雲錦在門口等著她，他們去附近的一家酒店一起吃了早上飯。然後就去了談判的地方。他好像是故意去的晚，到地方的時候好幾個人已經在那裏等他了，這次一起去談判的除了她，還有李雲錦法國找的律師和法國分公司的一個老員工。但是對方卻來了很多人。
李雲錦法語很好，他們說話就用法語了，不過薔薇卻一個字也聽不懂。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說了兩個多小時，期間喝咖啡去廁所，然後繼續聊，她看得出他特別強勢，他時而手舞足蹈，時而高談闊論，那模樣像極了香港電視劇裏麵商戰的大人物。
她借著上廁所的功夫就出去等了，她實在頭疼，她感覺自己腦子調頻不對了，聽了兩個多小時激勵瓦拉的法語，她耳朵嗡嗡作響，她在外麵坐下來吃甜品喝咖啡繼續等，透過透明的玻璃，她看到他們還在聊個不停，他有時候還站起來跟他們講話，一會又打起了電話，他講電話的功夫，她發現對方那些人也有些累了，他們停下來揉眼捏鼻梁，，穆繁笑笑，李雲錦也許很快就要搞定他們了。
終於到了快中午兩點，長達4個小時的談判終於結束，他們終於出來，他對她說：“走吧。”
她笑笑跟著走了，上了車以後，她趕緊問：“是不是搞定了。”
“先去吃飯，把我們送到早上的酒店吧，我要去吃飯。”他對司機說。
穆繁沒敢多問，就老實的坐車走，到了地方，律師和老員工走了，他們下車，他繼續邁著四方步大搖大擺進餐廳，坐下才說了一句。“這裏的法國餐不錯，有時候我也真懷念。中國菜太油膩了。”
她也隻是吃，見他胃口好，她也沒有再東問西，她忽然覺得王炳為也不容易，說了一上午的話一定又餓又渴，她倒是清閑的在外麵有吃有喝的。
吃完飯，兩個人回了莊園，他脫了衣服上樓，她心想這下可以問結果了吧。“你今天把莊園怎麽樣？”
他回頭看了一眼說：“不怎麽樣啊。”
“啊什麽？不怎麽樣？不可能？”她幾乎驚奇地喊了出來。
他完全不去理會她的驚訝，繼續上樓往自己房間走，她趕緊追上去問。“到底怎麽回事，你不可能搞不定的。”
他已經進了房間，她也進去在門口站著，他喝了一口罐啤酒說。“你就這麽看得起我啊？我什麽事都會搞定？”
“那我不管，你答應我搞定莊園的事情，現在你做不到。”
“大姐，現在價格不妥當，我才不會做那個冤大頭讓他們賺錢呢。”
“那你還不如Chris，結果你什麽事都辦不成。”她開始抱怨。
他聽到Chris這個字腦子就炸開了，一下子把她按在牆上，嚇她一跳，他厲聲問：“我什麽也辦不成？那你又為我們做過什麽呢？你還不是想坐享其成。”他一下子又拉起了她丟在床上，他很快把她按在床上說：“現在看你有多少誠意，我就給你辦多少事吧！”
“放開，你這個蠢貨。”
他才不聽她那一套，開始要解她的衣服。
“你鬆手，你還是這麽無理，救命。”她歇斯底裏的叫著。
“你現在知道你對我的要求也是無理了嗎？”
她瞪著李雲錦，十分生氣。
突然，他真鬆了手，起身，她趕緊一下子跳起來。“你還是改不了德行，你當我到底是什麽。”他對她總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她手中一點主動權都沒有。
“哼”他輕哼，“你既然上了這條船就要玩得起。你現在退出就是在點火，如果想離婚，你接下來的贍養費也會沒有，你的生意我看也不需要做了。”
“你，你真是無賴。”她恨透了他威脅她的模樣。
“你早知道我是魔鬼，還要跟魔鬼簽協議。”他說她自找的，既然決定跟他結婚，就要忍受他這一切。
他幾乎是跑出了他的房間，她生氣極了，眼下真想趕緊離開法國，離開這個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