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第411章 狼下山
「不行,你的身體還沒有好,不能上山!狼那東西可是精怪著呢,要是有遇到什麼事情比人可跑的快,你要是擔心它們我讓別人上去看看,反正打獵的時候咱們好多人都遇見過那些狼,左右不會認錯傷了人。」老祭祀說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一臉的堅決,不留一點商量的餘地。
凌菲:「??????」為啥老祭祀一副咬牙啟齒的樣子,太嚇人了。
其實也不怪老祭祀大驚小怪,凌菲生病的時候他不經意的聽到原來高山族的幾個人說話,說的就是凌菲以前天天生病,從小到大幾乎沒有出過山洞的事情,甚至又一次燒的都斷氣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好了,聽了這事老祭祀回去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個晚上沒睡著,他竟然不知道凌菲以前身體那麼弱,每天看著凌菲笑眯眯的樣子很難想象身體竟然那麼糟糕,老祭祀很懊惱,早知道就好好的看著她,如果自己多注意點,也許凌菲也不會突然病倒了。
想到這老祭祀也有點生氣龍戰,龍戰應該是知道這事的,結果他也沒有多加註意,等他回來一定好好的跟他說說,一個晚上沒睡好,第二天老祭祀喊剛把家裡所有的藥材收拾收拾給凌菲送過去了,這些藥材都是凌菲之前喜歡的那些,他一直都記著,本想多收集點再給她送過去,現在則忍不住了。
「我看這一時半會還不能下雨,我還是跟著過去吧,畢竟我跟那些狼熟悉些,我這幾天在家呆的骨頭都快銹住了,出去散散風病好的也快。」凌菲不死心,磨著老祭祀不離開,「多跟著去幾個人不就行了,我們會小心的。」
老祭祀斜著眼睛看著凌菲,口氣不善的道:「發個熱這麼多天都不好,這樣你還敢往山上跑,你怎麼不為龍戰想想,他要是知道你現在這樣能不著急?」
對待凌菲,老祭祀到底說不了太重的話,凌菲一磨他他就把龍戰搬出來,他知道凌菲不是不知輕重的人。
提到龍戰凌菲就不說話了,臉皺的跟灰糰子一個樣,其實龍戰一直都挺注意她身體的,咳咳,晚上的時候除外,如果這傢伙回來以後知道這事肯定自己還得禁足好久,不但這樣,肯定會為此要挾自己??????
頭好痛,凌菲扶著額頭忍不住想要撞牆,一個個的她都說服不了,她做人太失敗了。
「你看,你現在就這樣子,怎麼讓我放心。」見凌菲皺臉,老祭祀立刻就坡下驢的說道。
「凌菲,要不你還是別去了,叫幾個跟那些狼有過接觸的獵手去,你也別擔心,要是有什麼不對它們就叫了,咱們離的這麼近,怎麼可能聽不見。」最後,睿也開口勸,這下凌菲可就沒法再堅持了,心裡盤算著要哪幾個人去才能清楚的知道那邊的情況。
她想的時候外面偷聽的人立刻就開了鍋,紛紛的摩拳擦掌準備出發,在以前,人類也野獸戰鬥了這麼多年大家對野獸向來都是三種模式,一種是完全壓制,類似於黃羊獸啊長耳獸這種的毫無疑問都會成為大家的口糧,額,現在這種小型野獸又有了新的身份,那就是被飼養,產更多的食物,另外一種就是勢均力敵,靠著大家的努力能夠相抗衡的野獸,這種就比較多了,體型中等的都是屬於這類的,最後一種則是見了就撤退絕對不戀戰的那種,這種情況是因為實力相差太懸殊,而雪狼正是第三種,雪狼擁有尖利的爪子和超過人太多的速度以及瘮人的團隊合作,不管是誰,對上雪狼逃跑絕對是第一個念頭,更何況狼這種動物是出了名的記仇,很多部落就是以為惹了狼一夜之間就被滅了,所以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經驗告訴他們——不要招惹狼,大家也都是這麼記著的,但是後來因為龍戰和雪狼的關係大家的觀念倒是一點點的改變了,而且跟著雪狼一起當鄰居住了這麼久,在外面遇到的時候還會一起打獵,見過雪狼們那謹慎的潛伏和漂亮乾脆的擊殺後部落的獵手們簡直熱血沸騰,骨子裡好像都躁動起來,獵手的天性被勾起來,看著雪狼的目光隱隱發著綠光,還有人一直跟龍戰說去山上看看那群狼,不過被龍戰不輕不重的看了一眼以後就不敢再說啥。
雖然沒有明白的說出來,但是以東邊那座山為界限,他們生活在山這邊,雪狼生活在山那邊,兩邊一直都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規定,雪狼們的野性註定它們不願意親近人類,當然,身為狼王的龍戰除外,他每天跟凌菲上山去看雪狼也是例外,而人類出自對雪狼的敬畏,也一直規規矩矩沒有逾越過,其實說起來倒也不全是害怕。
雖然不常接觸,但是大家的好奇心可是一直都很旺盛,一直躍躍欲試想要接觸雪狼,只是苦於沒有機會,現在凌菲提出來要上山看看雪狼,大家能不激動嘛,把胸脯拍的啪啪直響,眼睛里寫著——讓我去吧!
凌菲:「??????」為什麼她感覺這群人想去看雪狼比想要找媳婦還要激動,這事不是有些不科學?!
這次老祭祀倒是沒有呵斥大家沒有他的允許在外面偷聽的事情,既然凌菲讓步,事情就好辦了。
就在大家打雞血似得顯擺自己結實的身材的時候,部落外面突然響起了狼叫的聲音,不大,但是足夠部落裡面的人能聽的清楚,凌菲臉突的就變了顏色,怕是出事了,她知道狼群輕易不下山,如果是下山,那肯定是出了事。
她的猜想是正確的,她剛站起來,外面就跑過來幾個人,扒開人群來到屋裡,是門口的守衛,凌菲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是卻認得他們手臂上纏著的代表守衛的紅色布條。
「祭祀大人,凌菲,外面來了三條狼!」為首的那個人摸了一把腦門子的汗,氣喘吁吁的開口說道,他頭上的汗一半是跑的一半是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