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第319章 無題
凌菲心裡對非夜各種腹誹,嘴上也不聽著,直把陰晴不定的非夜給說的一會兒一個臉色,額頭的青筋都暴出來了,但是只得恨恨的攥著拳頭忍著,沒辦法,他實在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確實,凌菲她說的很對,他沒有貫徹想要保護那個人的心,即便是處於保護部落的初衷,但是那個人卻因為這事而受傷了,這是他的錯。
說了一會兒,感覺心裡的氣消的差不多了,嘴巴也幹了,凌菲便閉了嘴,專心致志的開始採藥,跟著他們的巨人族的獵手們都假裝四處巡視,心裡簡直掀起了千層浪,這個外族的女人看著比他們族裡的孩子還要弱幾分,竟然敢對他們的族長大人這樣說話,真是······
不知道該說受傷那人運氣好還是她的運氣好,凌菲跟非夜嗆聲完不久就找到了幾味解毒的草藥,然後一行人又馬不停蹄的往巨人族的居住地趕,到了地方,天正好完全黑下來。
凌菲不知道的是,她們剛離開那裡不久,距離那條小路幾百米的地方,龍戰正好用匕首將擋在前面的樹枝給割斷,然後警覺的看向她們停留的那個方向。
到了地方,這次凌菲也沒有讓剛熬藥,她自己親自開始煎,她在那片空地上燒火熬藥,樹屋上站著的男男女女都看下來,雀被殺人蜂叮傷的消息已經傳遍了部落,悲傷的氣氛在居住地蔓延,有些膽小的人已經嚇的小聲的抽泣起來,不過還沒哭兩聲就被非夜的一聲大吼給嚇停了。
不知道那怪老頭和那陰沉男說了什麼,陰沉男出來就怒氣沖沖的,凌菲暗暗的翻了個白眼,這倆人可真是臭味相同,都是脾氣陰晴不定的,也不知道巨人族的族長和祭祀是怎麼選的。
凌菲蹲在地上熬藥,小青枝從樹屋上盪下來,手心裡緊緊的攥著個紅彤彤的果子,小步小步的來到凌菲面前,把手裡的果子遞給凌菲,呲牙笑道:「凌菲姐姐,你餓了吧?這個給你吃。」
小丫頭還挺會打扮,把那個棉花小熊掛在腰間,隨著走路一跳一跳的,非常的可愛,小青枝一呲牙露出嘴裡掉了一顆牙齒的粉色壓床,可愛的不行,離開了龍天和灰糰子以後,凌菲的心肝又萌了夢,笑眯眯的接過那果子,捏了捏青枝的小臉淡,柔柔的說道:「謝謝小青枝。」
小丫頭還挺害羞,見凌菲彎月一般的眼睛里點點溫柔的碎光,小臉蛋一下子就紅透了,然後扭了兩下掉頭就跑了,小孩跑的還挺快,小白熊也是一蹦一跳的,青枝跑到她家樹屋的下面,抓著樹藤靈活的爬了上去,臨回樹屋的時候還回頭看了眼凌菲,見凌菲還看過來,扭頭就跑沒了影子,凌菲頓時失笑,小孩子好可愛啊,心裡痒痒的,以後她跟龍戰的孩子一定會特別的可愛吧~
想象著以後身邊圍著一群小蘿莉和小正太的場景,凌菲美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不過很快就清醒過來,那不過是她的臆想而已,她現在連什麼時候回去都不知道,想孩子實在是有些遠了,現在的凌菲怎麼也不會想到,將來的某一天,她想象的這個場景竟然真的會實現,期間經歷了各種也很難忘。
熬好了葯,凌菲便上去餵給那個叫雀的青年,喝完了葯不久,病人有了短暫的清醒,記憶還停留在那個驚恐的受襲的時候,醒了以後驚叫了幾嗓子以後又再次陷入了昏迷,即便是這樣,巨人族的獵手們也感覺非常的振奮,畢竟之前那些受傷的人可是一直都是昏迷的,雀這樣的情況應該算是好的吧?
接收到非夜疑問的眼神,凌菲忽地就把頭轉到了一邊,小樣兒,剛才對自己大聲小聲的時候他可是囂張的很啊,本來還想問凌菲雀的病情,結果這女人竟然一下子就躲過去了,非夜氣的又有些咬牙切齒,但是他又拿凌菲沒有辦法,畢竟這是祭祀當寶貝一樣的人,而且現在雀的病還指望著她,自己動不了她。
凌菲只是氣非夜,但是在對待病人方面那可是盡職盡責的,對著老祭司說道:「這葯喝下去現在還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得等到過了這個晚上才行。」
折騰了這麼一天,老祭司早就疲累的不行,不過因為雀的傷一直都強撐著,凌菲看出來他眼裡的疲憊,溫聲道:「您先休息吧,晚上我在這守著,如果有什麼事情也好處理。」
老祭司還沒說話,非空突然插嘴道:「祭祀大人,我陪著凌菲在這裡守著雀,有事再喊您,您就放心吧。」
老祭司不愧他古怪的名號,使勁搖頭道:「不行,我也得在這看著,我不累。」族人受傷生死不明,他怎麼可能睡的著?
又來了!
凌菲一手拍在木塌的扶手上,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道:「您就去休息吧,這裡留我和非空就夠了,我現在說話是以幫你治療的身份,我給你治病你就得全聽我的,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還逞什麼強?多大歲數了還這麼不聽勸,人家的好意要領情。」
老祭司:「······」
巨人族的其他人:「······」
完全無視周圍人那瞠目結舌的樣子,凌菲轉頭看著剛道:「把你們祭祀大人弄去休息,睡不著就去躺著吧。」
這一天已經被凌菲各種行為震驚的不會再有啥震撼的剛木然的連木塌帶老祭司一起抱走了,等他倆離開了,凌菲掃了一眼還張著嘴傻愣愣的人,開口說道:「你們還不離開在這等啥呢?今天晚上就不留你們吃飯了。」
非夜看了看地上的雀又抬頭看了看一臉趕人表情的凌菲,忍了忍心裡的怒火,然後對非空說道:「晚上有什麼情況就通告一聲。」說完便氣呼呼的離開了。
他一走,其他人也呆不下去了,紛紛的離開了,樹屋的廳里只剩下凌菲和非空兩個人,凌菲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坐在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