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你永遠都不會再回到陸慎身邊了
第809章 你永遠都不會再回到陸慎身邊了
慕煜行還處於錯愕狀態,一時沒有防備就被溫靜推開了,女人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轉身就走了。
一路穿過走廊走進電梯,只是電梯門還沒關上就被一雙手給擋住了,慕煜行頎長的身影跑進來,強勢地把她拽到了懷裡,把她困得無處可逃。
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兩人之間誰也沒有說話,但溫熱的氣息交纏著,溫靜死死地咬著唇才沒讓眼淚繼續落下來。
出了電梯,溫靜被慕煜行擁著帶進車裡,幫她扣好了安全帶,他猩紅的眸子瞪著她,「溫靜,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的女人,你永遠都不會再回到陸慎身邊了!永遠不會!」
陰戾冷冽的聲音霸道地響在她的耳邊,下一秒男人的薄唇已經覆蓋上來,濃烈的苦澀的滋味蔓延在唇齒之間,他吻得太過強勢了,根本就容不得溫靜逃脫。
他整個人逼上來,動作雖然迫不及待但卻帶著幾分不安,他手上的力度幾乎要把她的細腰給捏斷了,吻得那麼地肆無忌憚,狂野而洶湧。
溫靜掙扎不了,也沒有去掙扎,沉靜地承受著他掠奪般的親吻。
或許是因為她太過乖巧了,慕煜行的動作反而停了下來,只是細細碎碎地親著她的眼睛和眉心,低低地呢喃著,「不要去找他,靜靜。」
強勢而沙啞的嗓音里是抑制不住的祈求,「我相信你,你說沒有跟他發生關係……我就相信,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溫靜吸了吸鼻子,心臟鈍鈍地抽疼著,她的手指攀上他的肩膀,低低地解釋著,「我之前讓你不要動秦溪,其實她才是陸慎的妻子。」
男人頎長偉岸的身子忽地就僵住了,臉上是滿滿的震驚。
溫靜纖細的手指撫摸著他英俊的眉目,輕聲道,「一年前我離開南城之後只在F國待了半年,後來就回來南城了。」
她緩緩地閉上眼,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是你自己一廂情願地認為陸太太是我,我當時連那場婚禮都沒有出席。」
本來她跟陸慎就是一點都不熟,他當初說要娶她也只不過是因為她是林逸的妹妹,娶了她的話,能夠鞏固林逸在陸氏的地位。
慕煜行看著被他困在懷裡的女人,好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就像是已經被判刑的人忽地被宣告了無罪釋放,那樣的落差感他一時間難以適應,只是維持著這個姿勢沉沉地盯著她。
像是在努力地分辨著她有沒有說謊,也或者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溫靜。
看著他整個人都定住了,溫靜好笑又有些無奈,親昵地親了親他的俊臉道,「怎麼了?我沒有結婚你很失望哦?」
腰間的手掌忽地就加大了力度,溫靜蹙眉,吃疼地瞪了他一眼。
慕煜行連忙把手收回去,喉結滾動,他的眸光依舊火熱,嗓音也很沙啞,「你……沒有結婚?沒有嫁給陸慎?」
「我只結過一次婚,只嫁給過你。」
男人終於是鬆開了禁錮著她的手臂,溫靜緩緩地鬆了口氣,準備舒展一下身體的時候,卻又忽地被慕煜行抱到了他身上坐著。
她看著男人英俊的臉,黑白分明的眸子很乾凈,有條不紊地開口解釋,「還要我再說一次嗎?我沒有跟陸慎結婚,我跟他其實只能算是很普通的朋友關係,昨晚是因為我聽到了一些很奇怪的聲音才會過去他的房間,你看到的那些……不是我跟他滾床單了,是秦溪,只是你過來的時候秦溪已經走了。」
她轉過頭,白皙的臉頰靠近他,長長的睫毛擦過他的臉頰,痒痒的,「你還要繼續生氣嗎?還要不要跟我和好了?」
溫靜委屈地撅著小嘴,想著要是慕煜行還不相信她的話,那她就放棄好了。
只是在她眼底的失落不斷地蔓延的時候,男人終於沉沉地開口,嗓音低啞而致命,「不生氣,我們和好。」
溫靜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腰肢再一次被男人緊緊地摟住,後腦勺也被掌控住了,她措不及防地就被他又吻住了。
「慕煜行……」
強烈的男性氣息縈繞在她的鼻息間,他吻得那麼深,溫靜只能被迫地迎合著他。
他的手游移在她曼妙的曲線上,漸漸地兩人身體的溫度都在攀升,溫靜忙用力地抵著他的胸膛,瞧著男人那帶火的眼神,可真的……羞死了!
她推開他,警告地看著他,「你給我出去。」
這裡是停車場,他們剛才連車門都沒有完全關上,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見了……
「嗯。」慕煜行抿著薄唇,雖然此刻很想要,但是他還是克制下來了。
幫她整理好衣服,圍好了圍巾,他沒有出去,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不要生氣,嗯?」
溫靜睜著眼睛看著他,沒好氣地道,「我昨晚就沒有睡好今天逛了一整天傢具店很累,現在還被你這樣折騰,我真的很困了,你去開車吧。」
她的模樣氣嘟嘟的,慕煜行寵溺地笑了笑,從這裡回去慕家灣也要半個小時,可以讓她好好睡一覺。
他溫熱的大掌揉了揉她的臉蛋,溫聲道,「嗯,那你先睡,我們回家。」
溫靜忽地皺了皺眉,又改口道,「先回林家。」
慕煜行的眉眼頓時驟冷,也沒有生氣,但依舊是拒絕的,「不去。」
「最近陸慎很少在家,哥哥和微安又不在,我想去看看溫歆。」
溫歆?
男人的腦海里回憶著那跟溫靜又幾分相像的小女娃,薄唇不自覺地勾了勾,「嗯,那我們先去看看她。」
在後座拿起靠枕墊在她的後腦勺,又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慕煜行低頭親了親她,「到了就叫你。」
溫靜笑盈盈地點頭,很快就閉上眼了。
慕煜行回到駕駛座發動引擎,卡宴很快駛出了停車場。
本來該是看著路面的,只是他總是不自禁地看著躺在後座睡得慵懶的女人。
這是一種坐了好久的牢終於刑滿釋放的感覺,這份欣喜的感情任何人都是無法理解的,就連溫靜也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