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想要他的全部
第163章 想要他的全部
「溫靜,你們結婚可是存在法律關係的,所以管他真夫妻還是假夫妻,要是下定了心要離婚,怎麼都要分財產!」
「恬恬,我和他本就是各取所需,我只是想結束這段關係,無關其他。」
「可是,你現在不是欠著兩百萬咩!」
「我會想辦法還給他的。」
艾恬一臉無可救藥的表情,頓了頓,她開口,「你要是真的想離婚撇清關係,我可以先把錢借給你,但是靜靜,慕醫生這種人中之龍,你可不要白白送給其他女人了。」
溫靜喝了口果汁,腦子裡不由地浮現起和慕煜行離婚之後,他要是和另一個女人結婚了,想想都覺得要好難受。
「不行!」溫靜忽地搖搖頭,她接受不了。
「靜靜,作為朋友我會儘力幫你,但是,我希望你想清楚。」
隔著一道門,向弘優雅地切著盤子里的西餐,嘴角卻忍不住彎起。
他撥通慕煜行的電話。
「我好像知道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說。」慕煜行語氣淡漠。
「你老婆懷疑你的性取向要跟你離婚,煜行,你說你怎麼混成這樣……」話還沒說完,向弘就忍不住笑出聲了。
那邊,慕煜行「啪」地就放下了手機。
黑眸漸漸地眯起,想起這兩天溫靜的反常,她一再地提離婚,就是因為這樣?
該死的,他要是gay,她現在每天欲求不滿的很呢!
沒什麼心思工作,慕煜行疾步離開了辦公室,厲南城迎面走來,瞧著慕煜行那發黑的臉色,不由地追上他。
一貫喜怒不形於色的慕煜行竟然會生氣?而且是生很大的氣!
「哥們,誰惹你了?看看我能不能給你解憂?」厲南城也跟著走進電梯。
慕煜行斜睨了他眼,「別靠近我,會讓人誤會。」
厲南城:??
「誤會什麼?」厲南城一臉懵逼。
「我們是同。」慕煜行面無表情。
厲南城:……
「哥們,你是不是最近太忙了,腦迴路有點不正常?」厲南城下意識地靠近。
慕煜行卻避開他,雙手插著褲袋,一派的高高在上。
「老子我可是萬花叢中過,同個毛線,慕煜行,你可別誤會我!」厲南城板下臉。
雖然以前他們幾個玩得好的走得很近,可那也是正常的交友!
「嗯。」某人淡漠地應了聲,揚長而去。
厲南城還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忍不住上去問陸莞最近慕煜行有沒有受什麼刺激。
「最近,慕總的工作一切正常。」陸莞皺了皺眉。
厲南城摸了摸下巴,不由地想到了溫靜。
好像只有和溫靜有關的事情,慕煜行才會這樣不像自己。
傍晚,溫靜準時下班。
外面停著一輛熟悉的邁巴赫,溫靜皺眉,這車是慕煜行的,而平時接送她的車,可不是這一輛。
所以,慕煜行過來了?
可他不是說今晚會晚一點回去嗎,這又是什麼情況?
現在正是下班時間,天一葯業門口的同事不少,而慕煜行的車又那麼高調,溫靜乾脆走過了一個路口才給慕煜行打電話。
可轎車一直跟在她後面,溫靜停下腳步,邁巴赫也剛好就在她旁邊。
溫靜一臉黑線。
坐進車裡,果然慕煜行也在後座,看過來的視線很是懾人。
溫靜莫名地心跳一顫。
他本來氣場就強大,現在眼神都眯起來,溫靜覺得自己似乎成了他看中的獵物,下一秒就要吃拆入腹。
「你怎麼過來了?」溫靜扣了安全帶,假裝不在意地問。
「飯局已經推了。」慕煜行語氣冷淡。
沉默的氣氛一路持續到回去慕家灣,溫靜走得很慢,不太敢靠近此刻明顯在生氣的慕煜行。
她可沒惹他吧?
溫靜一路想著,沒注意前面的男人停下了腳步,她忽地就撞上了他的後背,抬起頭,慕煜行黑曜石般的眸子不悅地盯著她。
「抱歉……」溫靜說著,先回去房間。
今天的慕煜行太奇怪了!
桌子上還放著一份協議,是之前慕煜行留下的離婚清算合同,溫靜皺了皺眉,正打算先放起來,慕煜行走進來了。
眸光睨著溫靜手上的合同,薄唇勾起諷刺的弧度,「怎麼?不是要離婚嗎?」
「可是,我現在沒辦法立刻就把兩百萬還給你。」溫靜為難。
「慕太太,告訴我,為什麼要離婚,嗯?」他抬起她的下巴,明明語氣溫和,可話里的冷意卻浸透出來。
溫靜抿唇,「這是我的私事。」
「你對我的性取向有懷疑?」慕煜行逼近,黑眸漸漸地涌動著風暴。
溫靜:……
他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她只和艾恬說過……
「覺得我不能滿足你?還是,我填滿不了你的空虛?」慕煜行的嗓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沉。
溫靜臉頰爆紅,她哪裡空虛了……她也不需要被滿足……
她才沒他那麼索求無度!
「你別亂說!我們又不是真的夫妻關係,互相又不喜歡,你能怎麼滿足我?」溫靜板著臉。
男人挑眉,已經把溫靜逼到了角落裡,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兩人頓時貼合得無一絲縫隙。
他垂眸,「嗯,所以慕太太是質疑我對你的感情?」
「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
「你覺得不被愛?嗯?」
溫靜沉默,心底里,她越來越想要更多,不僅僅是一段名不副實的關係,不僅僅是慕煜行的身體,她想要的,是他的全部。
她並非感覺不到被愛,只是覺得這份愛不真實。
就算慕煜行對她關心體貼,也僅僅只是建立在這段婚姻關係上,而不是因為他愛她。
深呼吸,溫靜抬起頭,「是,慕煜行,我想要一段正常的婚姻關係。」
話音落下,慕煜行幾乎是下一秒就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
每一次都是這樣,溫靜只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慕煜行才放過她。
她喘著氣,慍怒地瞪著他。
「正常?慕太太怎麼會以為不正常,嗯?」他倒是淡定地繼續剛才的問題。
彷彿剛才從沒有那麼過分霸道地把她吻住,不容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