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他的麵目
上珠接了過去,看了一眼,合上盒子道“還真是大手筆”。
無邪也找了個位子坐下來道“為博得美人一笑值得”。
思無邪與龍上珠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天。
在空間手鐲中的淺溪看到無邪拿出火炎果,神色有些不對,雖然很好的掩飾了,但是君玉又如何不知道。
“怎麽了娘子?”
淺溪想了想,還是把自己初來冥界遇到畫瑾以及被逼摘火炎果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君玉。
“相公,你說畫瑾與無邪是什麽關係?”
君玉搖了搖頭,他並不知道這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卻知道似乎又有人窺覬他的娘子,溪兒是他一個人,誰也妄想從他手中奪走。
看著君玉發呆,淺溪拉了君玉一把“怎麽了?”
“沒事,娘子我們先回閣樓去休息一會吧,看他們的樣子,估計要聊很久”君玉說的一點沒錯,手鐲外麵的無邪與上珠聊的正火熱呢。
而跟著無邪一起來到冥王城的木榞從進城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一間毫不起眼的小院裏,一襲白衣的男子專注的看著木台上的畫卷。
畫卷上,素淨衣裙隨風揚起,姣好的身材,惹人遐想,隻可惜那無暇的臉頰上卻沒有五官,顯然畫卷還沒有完成。
旁邊靜靜站立的紅衣女子,有些迷惑不解,卻也不敢打擾到男子。
木門隨著來人的進來,開啟又合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來人一身利索的短打衣,不就是剛才進城就離開的木榞嗎?
“主人,木榞來了,還請主人降罪”木榞走到男子跟前,很自然的跪了下來,低垂著頭。
“木榞,可是犯了何罪?”男子慢條斯理的問道。
“主人,木榞沒有完成主人交代的事情,木榞知錯了”木榞抬起頭看了一眼眼前平凡的男子,卻不敢生出半點異心。
“起來吧,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謝主人”木榞站了起來,看著男子。
“朱砂你看到了吧,那個男人遠非你想的如此簡單”男子撇過頭看了一眼朱砂道。
“原來主人早有準備,朱砂愚鈍了”紅衣女子說道。
“好了,木嚴都與你說了什麽?”這是男子最想知道的。
木榞想了一下,把木嚴與她講的從頭到尾都與男子講了一遍,接著從自己的袖子掏出木嚴給的小本子。
朱砂代替男子接過去,就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的哥哥倒是原比我想的聰明,既然這樣,何必幫一幫他”。
“主人,木榞該如何做?”
“不急,你先我幫辦一件事情”。
“主人請說”。
“去跟上珠說,讓她想辦法拖住那兩人的”。
“主人是說君淺溪與那位男子?”
“恩,不要讓他們拿到生死簿”。
“主人如何知道,他們是要找生死簿,何況他們留在化冥城,並沒有來”木榞有些不解。
“他們早就進了冥王城,至於為什麽你不需要知道,隻要知道一點要拖住他們,不惜一切代價”。
“是,主人,木榞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
木榞走後,朱砂走上前問道“主人,木榞可信嗎?”木榞不同她們是畫瑾的畫中人物,畫瑾讓她們生,他們就的生,畫瑾讓她們死,她們也無法逃脫。
“你懷疑什麽?”
“木榞早知道她爹就是冥王殺死的,還裝作什麽不知,悄無聲息的接近上珠,這心計”後麵的畫朱砂沒有說完,但是也足夠明白了。
“她不該動情”男子的意思很簡單,木榞喜歡上了他,注定為他所用,況且這一切不都是她心甘情願的嗎?
“朱砂明白,就像朱砂一樣死心塌地的愛著主人”朱砂扭動著細腰,從後麵抱著了畫瑾,踮起腳尖,伸出舌頭舔了舔畫瑾的脖間。
男子一直僵直的沒有動,任憑朱砂在自己身上忙活。
一層紅色的結界,擋住了小院外麵的視線,結界裏,早已經淩亂了兩人的氣息。
若隱若現的肌膚裸露著,性感的修長的身軀,如水蛇般得纏繞著男子。
男子細長的大手輕輕的拂過女子的胸前的小櫻桃,壞壞的用力一扭,女子尖叫出了聲,更加瘋狂的緊貼著男子。
“主人,朱砂難受,主人要了朱砂吧”。
“想要嗎?這麽快就受不了了?”男子把女子扳到自己前麵,朱砂嬌紅的麵容,鳳眼迷上了一層水霧,當真是難得的尤物。
“你知道,我在那個鬼地方困了多少年嗎?”男子鉗住女子的下顎。
“主人,朱砂難受”。
“我在那個鬼地方足足被困了九萬年,我多寂寞啊,若是有朱砂這樣解風情的美人陪著我”男子話還未完。
女子急急打斷道“主人在哪,朱砂就在哪”。
男子雖不悅朱砂打斷了他的話,還是用力一挺,一陣刺疼過後,朱砂壓抑不住的呻吟了出來。
男子快速度的在朱砂的體內橫衝直撞著,女子緊緊的扣住男子,癡迷的看著男子在自己身上律動。
一聲嘶吼,男人終於滿足了自己,滿足了女人,女人不舍的從男子身下爬起來,就樓上男子健碩的腰身。
“怎麽,朱砂還想要?”男子看著女子明顯還想要,露出一抹傾城笑容。
女子摟上男子的脖間,輕輕咬了一口男子道“朱砂還想要,主人肯給嗎?”
聽女子如此說,男子露出一抹諷刺,捏住女子臉頰一字一句道“記住,什麽是本分”。
說完,毫無留情的進去了裏屋洗浴,徒留被甩在地上的女子,女子苦笑一聲,這時又出來出現幾個女子,輕紗飛舞。
“朱砂,你也太貪心了吧,主人肯要你那是給你麵子,你居然還不滿足?”黃紫女子嫉妒的聲音在朱砂的上空響起。
“就是,朱砂我們都是主人無聊時養的寵物,既然是寵物呢,就要乖乖的聽話,別真以為自己還是什麽千金大小姐”。
幾位女子都是死魂,在畫瑾的畫中重生。
朱砂緊握珠拳頭,指甲刺入指尖,亦不覺得疼痛,她的心早就麻木了,是她不知分寸,從開始她就不該把自己陷的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