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妖王死了
沒想到,纖塵一臉的菜色,他能說這些年,花清音總是陰魂不散的跟著他嗎?
看著天空劃下的一抹弧度,淺溪站起來,有些意料之外的是,摔下的居然是龍上珠,看來這花城的城主也不關是沉迷風花雪月之人。
“賤人”龍上珠的形象全毀,破口大罵。
“賤人你這是在說誰呢?”笑嘻嘻的花清音從空中飛身到龍上珠摔倒的地方問道。
“賤人當然是在說你呢”說完,才驚覺自己這不是罵自己嗎?龍上珠一臉緋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剛才受傷不輕。
“哈哈,真蠢”花清音轉身回來,看都沒有看龍上珠一眼。
“龍上珠交出龍之珠”纖塵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龍上珠,眼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
龍之珠是上古遺留下來的至寶,也許可以救自己爺爺一命也說不定。
“纖塵,你要是娶我,我就告訴你龍之珠的下落”自己做的這一切終歸不是為了得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嗎?龍上珠癡癡的笑了。
“臉皮還真是夠厚的”淺溪從後麵走上來,諷刺道。
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厚臉皮,殺了別的爺爺,搶奪了龍族至寶,不知道悔改,居然還做著白日夢?
龍上珠從剛才就注意到了淺溪,看到淺溪已經恢複的容貌,妒忌之心瞬間蒙蔽了理智,對著淺溪放出自己的妖寵火鳥。
火鳥通紅的羽毛,灼灼的熱氣,靠近它的妖兵都退避三舍。
“龍上珠,你這是在找死”纖塵突然暴怒,招出自己的伏羲琴,叮叮當當的一陣聲響。
火鳥還沒有攻擊淺溪,就已經葬身在了纖塵的音攻下。
火鳥死了,龍上珠不在乎,隻是沒有讓淺溪受傷她有些不甘心,但是今日她都自身難保。
“龍之珠在哪裏?”淺溪又重複問道。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龍上珠突然好像變了一個人,神色有些淒慘頹廢,甚至好像瞬間丟了心魂。
花清音,龍纖塵,淺溪,還有淩空站立的君玉也甚為不解。
“是醉月殺鳳族族長對不對?”淺溪之所以沒有直接去找醉月,就是因為她沒有直接的證據,這個女人如此蠢,但是也難保是裝出來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十六是不是也是醉月殺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龍上珠喃喃的重複著之前的話,搞得幾個人莫名其妙的。
“你不想活,我成全你”淺溪拔出化神劍,對準龍上珠的脖子,劍深入一分,腦袋就搬家了,猩紅順著白皙的脖子流下來。
“說你知道的”如果龍上珠就如此簡單的死去,豈不是斷了所以的線索?
“等等”一聲男性聲音從遠處傳來。
看著來人如此熟悉,淺溪就是想不起來,看了一眼君玉,通過契約關係,君玉告訴淺溪這人是勾鷹,當初與勾紅帶他們去神址的那個猥瑣男子。
“是你”淺溪通過君玉記錄的畫麵,終於想起了這個男子,他怎麽會在這裏,當初流羽死後,他的爪牙也多數都被殺死,惟獨少了一個勾鷹。
“你不能殺她”不難聽的出來,勾鷹語氣裏的害怕。
原來,他與龍上珠勾結到了一起,有龍上珠這個妖王的庇護,他自然可以逃的過一劫。
“你這是在威脅我?”
“如果你還想要的淨水的話”勾鷹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了淨水對著淺溪說道。
“木族的事情,是你搞的鬼”第二次回到伽羅就找不到了木族生活的地方,淨水也一直毫無下落。
“你隻要知道你殺了她,我就毀了它,我保證我手中的淨水是最後一瓶”勾鷹試著靠近龍上珠,強大的仙君氣勢,讓他有些不舒服。
淺溪朝君玉的方向看了一眼,君玉點了點頭。
“你要知道,威脅比你強大的人,絕對是一種愚蠢”淺溪的話落,君玉淩空奪走了勾鷹手中的淨水,而勾鷹被瞬間斷了一直臂膀。
君玉出手如此重,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當初在狐族的大殿上,勾鷹不止一次猥瑣的看著伏霜。
“哎,看來我們來晚了”有兩股氣息越來越近。
淺溪看了一眼遠處,又看了看還在自己劍下的龍上珠道“看來你的麻煩又來了”。
“淺溪”麒三從半空中落下來,熟絡的與淺溪打了個招呼。
“麒三,你來時為了麒麟族的至寶下落吧?”
“恩,至寶被盜,家父甚是擔憂,譴我來看看”。
“這位是?”淺溪看著眼前的男子問道。
“紅眸”紅眸是君玉的舅舅,那隻會毀了修為,狐狸本體的紅眸。
不待淺溪問,紅眸又道“我該多謝你的娘親,當年她給我煉製了一顆仙丹助我恢複了人形,我潛修多年終於恢複了當年的實力”。
娘,流螢,說起這個,淺溪就想起了她許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娘親與爹,也不知道他們如今過的好好,要不是師兄一再保證自己的娘親沒事,指不定她多擔心。
“你來是為了狐族至寶嗎?”狐族的現任族長被殺,紅眸恢複了人形,怕是很快就是下任狐族族長了。
“不是,我聽說你來了妖族,想看看自己能幫到你什麽”紅眸不知道淺溪已經知道自己失去的記憶是什麽,也不知道君玉就在上空。
“多謝”客氣的話總是要說的,淺溪一直視線都沒有離開過龍上珠,畢竟她現在不能出現一點問題,很多東西還需要她答案。
“她這是怎麽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龍上珠的神色怪異,麒三問道。
“不知道”她確實是好好的,自從火鳥死後,她的精神就變得異常。
“可是問出什麽了?”
“沒有”淺溪搖搖頭。
“我可以看一下嗎?”麒三彎身下來,把自己的手放在龍上珠的頭頂輸入了一絲靈氣。
龍上珠就這樣癡癡呆呆的看著地麵,不反抗不掙紮。
“你放開她吧,她已經死了”麒三的話,讓圍著的幾人迷惑不已。
“死了?她這不是還好好的嗎?”花清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