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君玉的爹
這次的異樣,勾藍很快告訴了神君,神君左思右想,即便是懷疑什麽卻也是不好下定論,隻是讓勾藍等人寸步不離的跟著流年。
回到公子府,淺溪才真正的輕舒了一口氣,從高度緊張到放鬆,還是很累的。
看著淺溪安全回來,流年自是明白這次的事情大概是成功了,也暗舒了口氣,可恨自己如今的這具身子,不說沒有任何修為,就是連正常身高都達不到,要不然他也不會讓淺溪冒險去找無極塔的高人。
無極塔內,郎炎枯老的蒼顏,扯出了一抹淡笑,對著空氣自言自語“霜兒,你把我送你的東西保留至今日,是不代表著你也有一點想我呢?”
“霜兒,我是不是終於有了去找你的理由呢”。
“霜兒,沒有想到你生下我們的孩子”說到這裏,郎炎不禁有些哭咽,一個男人如此深情,大概真的很愛那個女人吧。
“那女娃是我們未來的兒媳婦,真的很不錯的女娃娃,君兒應該很喜歡她吧”
突然空氣的波動,讓郎炎從自言自語中驚過來,不悅的拉下了臉,流羽,既然你不想做這個神君,換一個又何妨?
“郎炎,這無極塔甚是清淨”流羽看一句平靜的話,其實不過是在試探罷了。
“流羽,難不成你住膩了神殿,想來我這塔住?”
“我說過了,不要叫我流羽,我是神君”流羽突然發火,既然真的神君已死,那麽他流羽就是這上界唯一的神君。
“假的永遠都不會是真的,流羽你該走了,難道要我送送你不成?”郎炎諷刺的看了流羽一眼,輕瞌上了眼眸。
“郎炎,不要太過分了,不要以為我真的怕你,哼”流羽冷哼了一聲,帶著一身的冷氣離開了。
在流羽離開後,郎炎又睜開眼眸道“流羽,不知道你還能活幾天,你永遠都成不了你哥哥流墨”。
公子府,小石桌上,一壺清茶,兩個茶杯,流年與淺溪對立而坐,無聊的在戳堅硬的石頭。
看著無人,流年湊近淺溪,低聲道“淺溪,那位高人既然答應了,為何遲遲不來”。
“我怎麽知道啊”淺溪自己還鬱悶了,高人明明說來找自己的,可是這一住都過了好些天,也沒有見來人。
“你這臭丫頭”流年,拿著手中的折扇,對著淺溪就是一擊。
淺溪呲牙咧嘴的,捂了捂被擊中的地方,有些不滿的瞪著流年,畢竟被一件堪稱上品仙器的硬物打中,能不疼嗎?
“小孩,欠收拾”。
“什麽小孩,我是你舅舅”要是沒人,估計流年會喊的更大聲,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淺溪的長輩。
淺溪還想與流年辯論什麽,聽小童說有人想見夫人。
流年又恢複了本性,仿佛剛才的老成都是幻覺。
“有漂亮哥哥,姐姐想見娘子啊?”
“回公子,是的”小童恭敬的離流年與淺溪座位三米遠處說道。
“那請吧”流年揮了揮手中的扇子,對小童吩咐道。
君玉與鳳仙兒很快被請進來了,小童識趣了退下了,隻是暗處的人卻是防的更加嚴格了。
“吆,這做了新娘子倒是越來越漂亮了”鳳仙兒一坐下就忙著調侃淺溪。
不曾想淺溪與君玉同時黑了臉,流年則是尷尬的摸了摸小鼻子。
“仙兒也是越發的漂亮了,不知道勾到手了幾個?”
“咳咳”鳳仙兒也尷尬的紅了臉,有外人在場,她是女兒身,自然也會難為情。
“這位漂亮的姐姐,難不成也想做流年的娘子?”流年雖然知道鳳仙兒,君玉同樣知曉他的事情,但是卻也暗處的人不得不防。
“誰要嫁給你這小鬼”鳳仙兒並不知道,流年更本就是一個成人,隻是身體永遠長不到,本是一句開玩笑的話。
不想,流年卻黯然的低垂著小腦袋,要多可憐就有可憐。
淺溪雖然有些想解釋幾句,卻也不好開口,大家都尷尬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君玉則是在神識與淺溪聊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如今他們離得如此近,自然不怕通過神識的傳遞,被神君知道,神君就是在怎麽厲害,也不可能捕捉到如此細微的東西。
“溪兒,可有想師兄?“
“沒有”。
好吧君玉也不氣乃,再接再厲通過神識道“師兄很想溪兒”。
“說吧,這次來有什麽事情?”
“郎炎,來找過師兄了”。
“郎炎是誰?”淺溪迷茫的看著君玉,神識裏問道。
“就是無極塔那位”。
“師兄,他不會就是伏姨口中的那位吧,難道真的是你的爹?”淺溪八卦的因子又來了。
“嗯,這不關我的事情”。
“他說什麽?”是你爹好吧,怎麽不關你的事情,但是淺溪也不好再糾結這個問題。“他說什麽?”
“他把開啟鎖魂塔的方法告訴了我”。
“那我們什麽時候動身”。
“溪兒,聽師兄說,師兄去找師傅師娘,你留在這裏”。
“我不要”淺溪不想自己一無是處,何況她怎麽能丟下師兄,就算進的了鎖魂塔,但是不代表著能安全出來,就算是安全出來了,如何瞞得過神君的耳目,讓師兄一個人去送死,她怎麽忍心。
爹娘的命重要,師兄對她而言也同樣重要。
耳邊依稀,還有師兄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溪兒,我便如此守著你。作為淺溪的師兄,我同樣也隻希望溪兒能夠幸福。很多很多關於師兄說過的話,現在想起來,才覺得幸福。
“溪兒,好好留在這裏,郎炎會護住你的”。
“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
“溪兒”君玉之得無奈的喚了一聲,淺溪生氣的走開了,搞的流年,鳳仙兒莫明其妙,畢竟在外人眼裏,他們並沒有說過任何的話。
君玉離開之時,淺溪還沒有回來,君玉知道淺溪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雖然他很高興,淺溪是關心他的,卻更擔心的淺溪的安危。
走開的淺溪獨自一人坐在拱橋上,生著悶氣,拱橋下的荷花開的正豔,可惜卻是無人欣賞。
空氣中多了一個人,卻沒有被任何人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