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6章 麵露死色
“不是我心細,是一片烏鴉在頭頂上飛,我忽略不掉,先前進宮時可沒見過這種情況,想來這事問清道人的話,清道人該能給個解釋。”
蕭長歌解釋,這麽多烏鴉在頭頂上飛著叫著,來時還看幾個太監拿著竹竿想去捅那些站在屋瓦上的烏鴉,還有些想去抓。
一想就知定是楚皇帝下了命令,若不然那些太監也不會那麽積極。
“烏鴉來的蹊蹺,隻怕是宮內要有什麽大事發生。”
“在冷宮那片地方,也是蹊蹺。”
清道人又補充道。
蕭長歌跟楚鈺互相看了眼,蕭長歌心裏有種想法,那朵妖花可能搬到冷宮那邊去了。
因為北院已不安全了。
“清道人可知哪蹊蹺。”
蕭長歌詢問,清道人蹙眉:“那些人都麵露死色,連苦落也是,隻怕苦落要凶多吉少。”
清道人老實回答,當他看到那些人印堂發黑時就詫異,不是一個,是在冷宮附近的全部人。
隻怕冷宮那邊要出事,而且不是小事。
他隻匆匆給了苦落個護身符,隻希望護身符能護住他。
“死色?”
蕭長歌皺眉,知清道人這話是什麽意思。
麵露死色,等同於快要去見閻王了。
“是,這兩道護身符也送給王爺與王妃,望有朝一日護身符能護住兩位逃過一劫。”
清道人從懷中掏出兩個護身符遞給楚鈺,楚鈺大方接過。
對於送來的東西他向來是來者不拒,何況能求得清道人做的護身符是他們榮幸。
蕭長歌看著手上的護身符,與清道人送給楚永碩的還是有些差距,差距在與楚永碩的符是用清道人自己的血寫的,而她們的是用墨水寫的。
“多謝清道人。”
“是老夫欠王爺的,如今也算還清了。”
清道人抬頭,雙目看著楚鈺,蕭長歌不知兩人在說什麽,但也知清道人欠了楚鈺人情,否則一年前,楚鈺也不可能輕易請出清道人。
楚鈺還有多少事瞞著她的,她不知,也不知楚鈺背後有多少底細跟實力。
“王妃,老夫勸你一句,鋒芒畢露容易讓人盯上也容易惹禍上身。”
“再有一句,最好別插手苦無的事,那人太邪了。”
清道人認真道。
從他第一次在孔明山上見到苦無時就覺這人不對頭,太邪門了。
如今他在皇上身邊得勢又得寵,連他身邊的小元子也成了總管,現在宮內怕是無人能拿他如何。
若蕭長歌執意要趟這趟渾水,隻怕會惹禍上身。
到時不僅會牽連蕭家連楚鈺也會被牽扯進去。
這種事輪不到蕭長歌去管,也沒法管。
跟天子作對,占不到好處。
“多謝清道人提醒,隻是長歌從未想管過,長歌至始至終的目標隻有一個。”
蕭長歌莞爾,她的目標隻有一個,那便是讓楚言跟嚴若琳下地獄。
“還有一事,清道人可知有那麽一種花像活物般食人血,需靠每日新鮮的人血為營養而活。”
蕭長歌腦海中浮現那朵妖花,她查過很多書籍都查不到關於那種邪物的資料。
她對宮內的假苦無沒任何想法,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那朵妖花必須毀掉。
若是不毀,他日必定是一大禍害。
“這個老夫從未見過。”
清道人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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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了會,搖頭。
他從未見過這種邪物。
植物既是植物,哪像活人那般需要吸食營養呢?
若真需要,那便不是植物而是邪魔歪道了。
這種玩意逆天,將來必定要遭天懲。
人都需遵循生老病死,無人能逃過這個列外。
“清道人見多識廣,若是以後有線索還望告訴長歌一聲。”
蕭長歌莞爾,客氣道。
“好。”
清道人答應。
“時候不早,我們也該回去了。”
楚鈺拉著蕭長歌的手匆忙道,這般匆忙讓蕭長歌有些反應不過,清道人點頭,楚鈺拉著蕭長歌的手離開。
“為何這麽匆忙?”
出了清道人的殿內,蕭長歌不解問。
楚鈺莞爾,不語。
“歌兒一向聰明,這次不妨再猜猜?”
楚鈺心思一起,調侃問。
“天天猜猜猜地,猜中了也沒獎勵。”
“誰說的,本王不就是最好的獎勵?”
楚鈺不滿,雙手揉著蕭長歌的臉頰,肉嘟嘟地,比之前有些肉了,不過還不夠。
這身子還是容易被風吹倒。
“王爺,注意形象,這裏可是皇宮。”
蕭長歌撥開楚鈺的手,揉著臉,被楚鈺那雙冰冷的手碰過的地方有些涼意。
正直夏季,楚鈺的身宛如冬日般冷。
似跟她一樣的體質,哪怕到了夏天,身還是冷的。
“皇宮又如何?你是本王的妃,本王莫是連摸一下臉都要看別人臉色?莫說他們,總是皇上來了也說不得,本王摸的是自己的妃子又不是別人的娘子。”
楚鈺無賴道,絲毫不覺得自己哪做錯更不覺得哪不妥。
蕭長歌看著楚鈺的側臉,沒想楚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且…
似與以前不同。
以前總是藏著掖著,如今卻有一股藏不住的霸氣。
“可知是誰跟著?”
蕭長歌不跟楚鈺說這些有的沒地,說這種的話她肯定說不贏楚鈺。
因為楚鈺的臉皮太厚了,她自愧不如。
“不知,不過絕非是好人就是了。”
楚鈺搖頭,冷笑一聲。
盯上他們的也就那幾撥人,不難猜是誰,可他就不願意猜。
“什麽時候到的?”
楚鈺拉起蕭長歌的手,十指相扣。
生怕蕭長歌會離開他一樣。
這幾日他總是反複做著同個夢,夢見蕭長歌離開他投入楚墨懷中了。
蕭長歌看著楚鈺粘人的模樣有幾分奇怪,這幾日楚鈺就跟沾著膠般一直粘著她。
不管走到哪都要牽手,都要緊緊粘著。
蕭長歌下意識是回想自己可是做了什麽錯事,可想了許久除了白靈兒那件事,她好像沒做什麽過分的事了。
“剛到不久,沒聽到什麽。”
楚鈺悠哉回答,兩人手牽著手往宮外走。
身後的宮女見兩人離開,提著小裙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王爺的聽力不錯。”
蕭長歌誇獎。
她知楚鈺會武功而且不弱,若不然怎輕而易舉翻過蕭家的牆?
那牆雖矮但想翻過來難,像楚鈺那種瘦弱得像個姑娘的更不可能輕鬆翻進。
“本王其他方麵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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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
楚鈺回答,臉上盡是嘚瑟之意。
“比如?”
蕭長歌皺眉,詢問。
“床上。”
楚鈺坦然道,這般坦然倒是讓蕭長歌的臉微紅。
這種話他也能不害臊說出口。
見蕭長歌臉紅,楚鈺嘴角莞起一笑,心情愉悅。
他見過蕭長歌倔強方麵卻許少見她害羞時,之前為了擠兌白靈兒那樣勾引他,如今卻因他兩字而臉紅,這種反差可愛,讓楚鈺越發覺得自己撿到寶貝了。
“今日還早,不如走著回去如何?外麵的風景也不錯。”
楚鈺突發奇想道。
“好,剛好散散步,秋冬說妾身這身子虛得出門多走走。”
蕭長歌伸了伸懶腰道。
秋冬說的還真沒錯,她才走了幾步路腿就麻了。
以後真得多運動運動才行。
“苦落你準備如何將他帶出來?”
楚鈺詢問,蕭長歌這人如何他了解,若是她認定的朋友,定會救。
讓她放著苦落在宮內,她肯定不安心。
“妾身是個女子,不得天天入宮,清道人如今也幫了王爺一次,不好麻煩他,所以這事可就落在王爺身上了。”
“最重要的是,苦無。”
說到最後一句時,蕭長歌臉色微變。
“你想在皇上麵前揭穿他的真麵目?”
楚鈺疑惑問。
若是,那他肯定要勸蕭長歌放棄。
蕭長歌搖頭,聳肩。
“皇上在意的並不是他的真實身份,而是苦無是否能幫到他。”
蕭長歌肯定道,楚鈺皺眉,很是詫異。
因為蕭長歌說的很對,就算到楚皇帝麵前去揭穿苦無,楚皇帝可能也會向著苦無,因為他能替他做到他想要的事。
“王爺,妾身有一事相求。”
蕭長歌掃向楚鈺,有些支支吾吾地。
“歌兒的請求,本王何時拒絕過?”
楚鈺反問,蕭長歌微微一愣,好像沒有。
連她想要白靈兒的命他都好不吝嗇地將白靈兒送到她麵前。
“姻妃當年的舞曲,王爺可還記得?”
蕭長歌詢問,當提到姻妃時楚鈺臉色一僵,那張妖孽般的臉有幾分難看。
蕭長歌猜想是自己太為難楚鈺了,竟問起他這種事。
“抱歉,讓王爺想起不好的事了。”
蕭長歌低頭,認錯道。
一隻手搭在她的小腦袋上輕輕撫摸,似在安慰她。
“歌兒不該喊姻妃,該喊母妃才是。”
楚鈺糾正,溫柔不已。
蕭長歌驚愕,抬頭。
楚鈺正眯眼笑著。
“母妃的舞曲我也隻記得一些,若是歌兒想要本王抄一份給你。”
“王爺難道不問問妾身問這個作何?”
蕭長歌有些驚訝問。
“歌兒有歌兒的道理,反正歌兒的出發點是為本王好。”
楚鈺悠哉悠哉道。
“王爺是從哪學來的厚臉皮?”
特別是這幾日,楚鈺的臉皮真比丞相還厚。
“本王是實話實說,誰叫本王如今已在歌兒這裏,位置比楚言還重要。”
楚鈺的手緩緩落在蕭長歌左心房上,認真肯定道。
四目相對,蕭長歌沉默。
(本章完)